但是你跟他說做酒席該搞什麼菜,他就抓瞎了。
簡而言之,就是現在最常見的那種男人,生活常識一般般。
他被白眼了一頓,還樂呵的去找莊志希,莊志希正在算賬,這做買賣雖然簡單但是也不是不用算賬的。眼看親哥進來了,問:“有事兒?”
你看看,還是很了解親哥的。
莊志遠說:“虎頭考上大學,這不是得辦個酒席?我這有點抓瞎,你幫我參謀參謀。”
莊志希瞅了一眼大哥,角了,說:“親戚朋友,鄰居同事,加起來能擺幾桌?”
莊志遠:“這個我也說不好,但是升學宴跟其他的不一樣,這種喜事兒一般有孩子的人家都想沾一沾,我估計不了。”
莊志希:“你先統計人數,咱們前院兒后院兒各能擺八桌,基本上再多就很勉強了,你就按照一桌十個人算,差不多每桌準備十個菜吧。現在天氣熱,準備五熱五冷,熱菜做一個紅燒,這是必須有的,另外準備一個小燉蘑菇,一條魚,蛋炒一個豆干吧。再來一個烤鴨吧,這個不用現場做,直接買現的。再準備五個涼菜,白菜拌一個蝦米,拍黃瓜加上皮蛋,另外在準備……”
莊志遠點頭:“不錯,都是菜,各個都有葷腥。”
莊志希:“另外提點一下,菜量要大,要是太小不夠吃,既然已經要請客又是這樣的好事兒,就不必太過節省了。另外,主食就饅頭吧,米飯沒有饅頭方便,另外還沒開始之前,每桌要上四個拼盤小樣,瓜子兒花生糖,再擺個炒蠶豆吧。多買一點,別是很快就清了盤子,另外你跟巷子口那家代銷點通清楚,至人手一瓶北冰洋,白酒你們看著來。”
莊志遠再次點頭,隨即慨:“這要是細算起來,也好多錢了。”
莊志希笑著說:“不舍得啊?這可是你兒子考大學。”
莊志遠跟弟弟也不裝,直接說:“是心疼啊,但是再心疼我也得請客也得面面的,這可是大事兒,我也就兩次顯擺的機會,下一次就等小燕子了。雖說這結婚什麼的也是擺酒,但是哪能跟大學升學宴比?我怎麼著都得面面的。”
莊志希:“是這麼個道理。”
“還有啥你幫我琢磨一下?”
莊志希:“……”
他發現自家大哥還真是……就這麼說呢?
這個時候他倒是覺得他那不怎麼樣的大嫂其實也不容易。
以前他無數次的納悶兒他大哥怎麼就找了他大嫂這種人,但是現在又覺得他大嫂也不容易。
畢竟,這敲定個菜,他大哥都有些猶豫。
他一年的時間有半年都出差,整天在火車上,雖說火車上接的也是人生百態,但是到底跟一般人不一樣,很多生活化的東西,他反而是不怎麼太懂。他大嫂一個人持家里,其實也不容易。
他補充說:“記賬你找姜蘆,另外現場統籌就找我外公。哎不是,我說這個干什麼,總歸咱媽肯定是會安排他們的。”
莊志遠:“那倒也是。”
莊志希又提醒:“到時候肯定很多人都會帶著孩子來,我看不如單獨給孩子們安排在一桌,坐不開就兩桌三桌,孩子那桌多準備點糖。省的大人孩子都在一起,糟糟的,小孩子們一桌他們自己也快樂。”
“好。”
他松了一口氣,說:“我本來還覺得麻煩,但是被你這麼一說,其實也不是很復雜。”
莊志希無語:“本來就很簡單。”
莊志遠點點頭,起準備離開,看著堂屋里擺著許多花,也有點無語,說:“你一個爺們,弄這麼多東西干什麼。”
莊志希:“這可是好東西,你不懂。”
莊志遠確實不懂,他也沒怎麼在意,說:“估計這幾天虎頭會跟著咱媽一起去賣東西,咱媽說要給他工資。”
因為這個事是他媽跟弟弟兩個人合伙的,所以莊志遠還是主提起了這件事兒。不過莊志希倒是渾不在意的擺手:“知道了,我們心里有數兒,你別參與了。”
莊志遠:“……”
他出了門,正要回家,就看到幾個陌生人進來,他停下腳步:“你們找誰啊?”
不過剛問完就看見人了:“王主任?”
這是街道辦的。
王主任:“大莊啊,這幾位同志是……”
為首的人展示了一下證件,莊志遠還吃了一驚,問:“那你們來?”
王主任:“這次過來是調查一下陳源兩口子的事。”
莊志遠:“哦哦。”
“咱們去王大媽那邊吧,每一家我們都要走訪一下。”
莊志遠雖然不是機械廠的人,但是也是知道陶玉葉的事,這娘們可真是嚇人。為首的男同志說:“你我老何就行,你是?”
莊志遠:“哦,我住后院兒,我莊志遠,在鐵路上班。”
老何:“哦,就是你跟他們家互相換了房。”
莊志遠點頭:“對,我們換房的。”
老何:“那王主任你去找一下管院兒,我們等一下分散了調查一下吧。”
他直接說:“我們先談一下?”
莊志遠:“行。”
他指給人看,說:“當初換的房子就是那邊那間,現在我家分家了,那間房是我爸媽住著。我住在這邊,來,進來。”
老何進了莊志遠家,他家倒是有些邋遢,莊志遠不好意思的收拾了一下,說:“我家最近比較忙,也沒工夫收拾。”
雖然他們夫妻不跟著賣東西,但是做飯什麼的活兒都是梁芬的,忙忙碌碌的,難保家里有些。
老何笑了笑,說:“那我們說說前一段兒你們辦手續吧……”
莊志遠:“行啊,其實這事兒是十年前開始說起了……”
莊志遠倒是沒有什麼擔心的,既然人家同志過來調查,他自然是事無巨細的詳細講一講。其實這個事兒已經好幾天了,基本上所有牽扯的關系人都已經調查過一遍了。
現在走訪的都是算是不重要的關系了,像是陶玉葉到底也在這邊住過,所以這個大院兒這邊還是要調查一下的。主要是現在這樣的況很,也怕陶玉葉本有什麼問題。
所以各方面都調查的很細致,也一直往前挖。
莊志遠:“我看這個陶玉葉肯定是早就想好了,當時著急找我辦手續肯定就是有想法了,可惜我當時沒猜到。”
他還惋惜的,如果當時就發現陶玉葉的異常就好了,大意了啊。
這要是當時就發現了異樣,他可就立大功了啊!
他們大院兒做了那麼多牛事兒,如果他再抓個企圖跑路的,是不是就更面了?
哎,可惜沒看出來。
莊志遠的惋惜太過明顯,看的老何角微微搐。
老何緩和了一下,問:“陶玉葉跟他男人關系怎麼樣啊?”
莊志遠:“他們都搬走十來年了,我跟他們不是一個單位,真是不知道。不過以前在大院兒可不好。唉我去,你不曉得,陳源打老婆,當然陶玉葉也不會任由打,那個平底鍋武的虎虎生風。”
老何:“他們那個時候不是剛結婚?”
莊志遠:“剛結婚關系也不好。”
老何聽到這里點頭,這是跟陶玉葉的過往經歷都能對的上的,他也沒再問莊志遠更多,主要是換房子的事說清楚了,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別看他們看似是過來調查一下,但是也事先排查過,莊志遠這人作為列車的乘務長,時常不在家,而且也不是機械廠的人,跟大家接還是了不。
倒是他弟弟八面玲瓏的。
“你弟弟也在大院兒住吧?”
“在前院兒,你要去找他問問嗎?走,我領你過去。”
“。”
莊志希這邊其實看到大院兒來人了,還是街道辦領過來的,不過倒是也沒著急出去,他這賬算到一半兒,總得算完吧,沒想到剛算完他大哥倒是領著人過來了。
莊志希:“大哥,這位是……”
“這是老何,過來調查陶玉葉的。”
莊志希恍然大悟,說:“啊,知道知道,你們怎麼來這邊調查了?八百年前就搬走了。”
他倒是話多的:“他這跑了,對我們陳副廠長影響很大吧?我最近聽說陳副廠長要被免職了,是不是真的啊?”
“對了對了,臨走之前跟沒跟陳源離婚啊?”
老何:“……”
這可真是個八卦的男人啊。
他說:“這些事還在理當中,你是從醫務室調走的吧?”
莊志希:“對,我調走了才過來做臨時工的,這要是說起來,也是命好,沒多久就轉正了。”
老何意味深長:“命好麼?”
莊志希嘿嘿笑,沒直接說陶玉葉是嫁得好。
“據我所知,在你們大院兒住的時間短的。你們平時有來往嗎?”
莊志希搖頭:“沒有,陶玉葉自從搬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平時在廠子里我們也沒什麼來往。蠻傲氣的,我們又算是看過狼狽的一面兒,怎麼可能跟我們來往。”
“夫妻打架?”
“可不是!”
“那他們夫妻當年分了這個房子的形,你們知道嗎?”
莊志希:“分房子的形?”
他蹙眉:“不是正常分的麼?他們夫妻是雙職工,雙職工無房是有優先政策的,當時陳源還是我們廠辦的呢,他后來是為了躲……咳咳,調走了。”
“躲周群和白斗?”
老何問,他們的消息可真是很準了。
莊志希點頭:“是,不過這事兒真是他想多了,不管是周群還是白斗,人家都對他沒意思啊。他可能給自己加戲了。”
老何:“那當時陶玉葉表現過什麼對外的憧憬麼?”
莊志希無語,說:“都不怎麼住在院子里,怎麼可能表現這個?再說誰沒事兒表現這個啊,又不是腦子風了,對了,你剛才問起的房子的事兒,是分房子有貓膩嗎?”
他這又來了興致。
老何:“……”
這到底是誰問誰啊!
他是看出來了,這個莊志希好奇心還重的。
不過,也不奇怪,他們一路調查陶玉葉,好奇心重的人可真是太多太多了,大家都想知道這陶玉葉是不是發瘋了,竟然不管婆家不管娘家,就顧著自己。
也更是好奇陳家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
他說:“一切還在偵查,不方便說。”
莊志希:“那……”
老何趕接過話茬兒,說:“那你對陳副廠長了解嗎?”
莊志希:“陳副廠長?”
這個時候他其實已經明白了,雖說這里是陶玉葉以前住的地方,但是搬走十來年,而且住的時間也很短,跟他們接不多的。但是他們都是機械廠的工人啊。
還來這邊詳細調查,估計是因為陳副廠長?
陶玉葉跑出國可能已經沒有什麼其他可調查的。他們這次來調查可能是在陳副廠長那里調查出了問題。不一定跟陶玉葉有關系,但是陳副廠長可在后勤主任的缺上干了好多年的。
保不齊啊保不齊!
他神神的湊近了老何,說:“是陳副廠長有什麼問題嗎?”
老何:“哪里覺得呢?”
莊志希:“這就不好說了,估計……哎,反正不好說。他以前還是后勤的主任,你懂吧?”
他沖著老何眨眨眼,老何:“……”
他說:“你的意思是……”
“我沒有什麼意思。”他可不主說什麼給自己惹麻煩,他聳聳肩,說:“反正就……你懂。”
老何點頭:“我明白。”
他倒是也不為難人。
他們過來調查,其實就是例行調查,畢竟不管是哪方面,跟他們大院兒都沒有很深的牽扯。這邊又問了幾個消息后就告辭。大院里的人都被問到了,明出去了一下,回來的時候也在院子里跟人聊了幾句。
她的孩子還未出世便夭折在肚子裏!隻因她愛上的是惹下無數血債的神秘男人!傳聞,這個男人身份成謎,卻擁有滔天權勢,極其危險。傳聞,這個男人嗜他的小妻如命,已是妻奴晚期,無藥可治。他說:夏木希,這輩子你都別想從我身邊逃開!你永遠都是我的!她說:既然你不同意離婚,卻還想要個孩子,那就隨便到外麵找個女人生吧!我不會怪你。五年後她回來,發現那個男人真的那麼做了。麵對他已經五歲的孩子時,她冷冷地笑著:秋黎末,原來這就是你放棄我的原因?那時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已丟掉了一隻眼睛……而這個五歲的孩子,竟也滿身是謎!——那是夏與秋的間隔,夏的末端,是秋的開始。秋,撿到了失意孤寂地夏的尾巴。夏,許諾終生為伴,永不分離。經曆了離別與失去,到那時,秋,還能否依舊抓住夏的氣息?
陳墨穿越在一個身患癌癥的網約車司機身上,為了自救拼命跑車。開著車唱著歌,遇到各種奇葩的客戶。為失足女唱一首;為瞎子唱一首;為出軌女唱一首;為綠帽男唱一首。……一
前世,沈曼拋下沈家大小姐的尊嚴,婚后對薄司言百般討好,搖尾乞憐。海城人人皆知薄司言心愛的人是蘇淺淺,她不過是個倒貼貨。薄司言對她厭惡不屑,在榨干她身上最后一絲價值之后,任由她慘死在手術臺上。重生一世,沈曼一心只想離開薄司言,協議離婚后,那個原本厭惡她入骨的丈夫卻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面對死活跪求復婚的前夫哥,沈曼轉頭撲進了他死對頭的懷抱。沈曼看到了嗎?新歡!蕭鐸你好,前輩。 協議到期,前妻改嫁死對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