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是霍風冽最接近死亡的傷勢之一,傷痕看著十分陳舊,應該是他更加年時留下的。
霍風冽覺到柳枕清的手終于停留在了他最不愿意回想的一個傷痕上。
他為那時候的弱而唾棄自己,若不是這一道,他也不會……
可是柳枕清還是問出了口。
他不會拒絕回答清哥的問題。
“十七歲。”
柳枕清的手在那傷痕上一僵,十七歲,也就是……霍飛寒死的那年,他送霍飛寒的尸回來,在北方戰場的霍風冽也趕了過來,那是兩人最后一面,那之后,柳枕清越發冷酷無,理朝政的手法越發激進,以一種本不在乎后名的方式,只為完目的,而霍風冽則是接手了霍家軍,去了最艱難的西邊戰場,抵抗西恒國。
那時候,霍風冽曾經退讓過,想要和談,傳回信件,被他嚴厲拒絕。
是不是就是因為他的拒絕,才害得二狗留下這麼可怕的傷口?
“對不起。”柳枕清突然道。
霍風冽神變了幾變,他不知道柳枕清這聲對不起是為了什麼事,但是不論什麼,他的清哥從未對不起他。
“清哥,你永遠不需要跟我說這三個字。”
霍風冽話音剛落,就覺后的人靠了過來,似乎用額頭抵在了那傷疤上,抵在了最靠近心臟的位置,害霍風冽的心跳不由加速加重,仿佛想要跳出來替自己額主人抱住后難過的人似的。
“二狗。疼嗎?很疼嗎?”柳枕清啞聲詢問。
霍風冽沉默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就道:“當時很疼,可是這麼多年過去早就沒覺了,因為我找了最好的藥治好了這些傷。”
柳枕清以為霍風冽說的是黎星若給的好藥,“也不幫你祛除疤痕。”
霍風冽似乎輕笑道:“不需要了。”
說的倒是坦,過了一會兒柳枕清抬起頭正要說什麼就聽到霍風冽又忐忑道:“是不是……很不好看?如果你看著不舒服,我跟前輩求藥?我記得醫谷有藥可以……”
柳枕清莫名就被逗笑了,剛剛不在乎疤痕的瀟灑坦呢?
手拍了一下霍風冽的后背。“你不在意,那就留著,不難看。”
留著也好,以后天天瞧見,也能提醒他,他當初留下了什麼債。
作者有話說:
論如何天天瞧見?
他百般折磨那個狗奴才,逼他扮作女子,雌伏身下,為的不過是給慘死的白月光報仇。一朝白月光歸來,誤會解開,他狠心踹開他,卻未曾想早已動心。當真相浮出水麵,他才得知狗奴才纔是他苦苦找尋的白月光。可這時,狗奴才身邊已有良人陪伴,還徹底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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