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軍事歷史 回到唐朝當駙馬 第84章 徐惠,長安第一才女

《回到唐朝當駙馬》 第84章 徐惠,長安第一才女

 晉公主這一聲輕輕幽嘆,很自然地落長孫皇后的耳中。

 生晉公主那一年,是長孫皇后過得最辛苦的一年,孩子生下來之后,長孫皇后的狀態也逐漸下坡趨勢,因此在很多方面都覺得自己虧待了兒。

 父母疼,不是沒有原因的。

 特別是李世民這樣一個帝王,他的孩子多得自己都數不過來,很多時候,甚至人的臉和姓名都對不上號。

 隨著年歲增長,晉公主也與長孫皇后長得愈發相似,這也使得長孫皇后和李世民對這個兒格外疼

 奈何,晉公主從小質就不好,前兩年,長孫皇后日益消瘦,氣疾并發,使得李世民特意修了一間道觀,讓晉公主跟隨孫思邈修行,為長孫皇后祈福的同時,也讓孫思邈用各種丹藥和道家心法來調養子。

 可以說,為了這個兒,無論是皇帝李世民,還是長孫皇后,他們都費了很多心思。

 如今,兒的逐漸好轉,卻也再一次陷了大部分人這一生都會遇到的一個劫。

 劫。

 而此時此刻,在長孫皇后所在位置的正前方,一名白發老者一邊須,一邊點頭贊嘆:“好詩,好詩啊。”

 老者邊上的長孫無忌也是微微點頭,用一種十分中肯的口吻說:“開頭兩句雖然直白,卻也是人間至理。一寸等若一寸金,但寸金卻難買寸,這時如流水,服不復返吶。”

 長孫無忌算是一個儒將,他所慨的自然是自己的年歲。

 人縱然年輕的時候再意氣風發,這到了中老年,那子也很自然就收了。

 長孫無忌邊的房玄齡笑著說:“某倒是喜歡那兩句‘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這應是從《孟子·盡心》里摘取而來。其中提到,‘觀于海者難為水,游于圣人之門者難為言’,只是這變化之后,味道卻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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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發老人點點頭,須說:“盡管這后生無法與圣者相比,但兩用比倒也相近。《孟子》是明喻,以‘觀于海’比喻‘游于圣人之門’,喻意很顯明。而后生那兩句則是暗喻,喻意并不明顯。”

 一直坐著不怎麼說話的蕭瑀終于開口:“徐老說地對。這滄海深廣無比,見過了滄海,別的水相形見絀,哪里還能得了眼?再說那巫山有朝云峰,下臨長江,云蒸霞蔚。傳說,那峰頂云霧乃是神所化,上屬于天,下于淵,茂如松榯,姬。相形之下,別的云就黯然失了。”

 “這……講的應是男啊。”房玄齡開口說。

 另外,房玄齡沒想到向來格古板的蕭瑀竟然也會開口稱贊,不由得多看了蕭瑀一眼。

 他隨即,又笑著說,“哎,對了,徐老,怎麼不見令嬡啊。今天晚上這賽文會,沒有咱們長安第一才可不行。的詩句文字細膩、富,想來這后生的詩句符合的口味。有在,我們這些老家伙能省不解讀的心思啊。”

 那白發老人笑著說:“應是在下邊玩耍呢,等會就能見到了。”

 長孫無忌淡淡一笑:“有皇后娘娘在,這詩句倒也好解了。”

 他這麼一說,幾個政壇、文壇大佬紛紛轉頭看向長孫皇后。

 長孫皇后矜持一笑,拂了拂袖,對著邊上的晉公主說:“兮兒,今天諸位叔叔伯伯都在,這詩句,就由你來借吧。”

 晉公主輕輕應了一句,用恰到好,以及在場眾人都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這詩句,實則是用來喻男之間的,有如滄海之水和巫山之云,其深廣和好是世間無與倫比的。對他而言,除了心中所深藏的子之外,再沒有人能使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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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為水’、‘不是云’,語也!”房玄齡拍手稱贊。

 長孫皇后用十分和的眼神看著晉公主,輕聲說:“其實,本宮倒更喜歡最后兩句。取次花叢懶回顧,這百花縱然盛開正艷,卻無心回眸,懶得多瞥一眼,說明心無雜念。心無雜念作甚呢?自然是去會佳人了。”

 蕭瑀拍著大說:“皇后娘娘與微臣所見不謀而合啊!只是后句半緣修道,這修道指什麼呢?難道說,他心中的子是修道之人?”

 一直思難抒的晉公主一聽這話,不由得愣了一下。

 對呀,這詩句里為什麼要突然提到這一點呢?

 修道?

 難道說,師兄心里的那個認識修道的?

 可是,蕭月娘和嚴芷玉都不是修道的呀,十七姐也不是。

 呀!

 難道說……

 這樣一想,晉公主心中的霾瞬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那懷春紅。

 ……

 當然,這首詩是秦小道無恥剽竊來的,至于詩里面是什麼意思,他不知道。只知道,這是名人寫的詩,抄來肯定沒錯,而且他甚至不知道這首詩的作者是干什麼的,連名字也不清楚。

 對于他而言,只要目的達到就行了,別的才不在乎。

 秦小道很自然地晉級了。

 接下來,沒有晉級的人紛紛下船。

 高公主下船的時候,在秦小道的肩膀上拍了拍,笑著說:“小伙子,我看好你哦?”

 秦小道則是笑嘻嘻地把臉湊了過去,問:“贏了有什麼獎勵不?”

 “有啊,賞你幾鞭子吃。”

 結果這貨很賤地說了一句:“其實,我倒是可以賞你幾鞭子吃。”

 高公主柳眉一挑,星眸一瞪:“你敢?”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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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公主下床,呸,下船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等乘坐另外一艘小船畫舫前往艅艎的時候,突然明白過來,不由地面紅耳赤,似嗔罵似地說:“死小賊,竟然這麼輕薄本公主,以后看我怎麼收拾你!”

 講真,敢用這種語態調戲公主的人,絕對是前無古人,秦小道這膽子也忒大了。

 畫舫并沒有直接駛向艅艎,而是周邊幾艘畫舫緩緩靠攏,匯聚在一起。

 曼麗對著秦小道,以及通過的十四人嫣然一笑:“諸位公子,請到船頭。”

 “哼!”

 那杜公子顯然對曼麗剛才的行徑十分不滿,冷冷一哼,轉快步前往船頭。

 秦小道經過曼麗邊的時候,那曼麗還笑著對秦小道說:“秦公子才華橫溢,日后有事有空,不妨來芙蓉苑找奴家玩呀。”

 “哎呀,在下囊中,芙蓉苑那麼高級的地方,我可去不起哦。”

 說著,秦小道邁開步伐,跟上了杜公子的腳步。

 曼妮看著秦小道的背影,微微一笑:“秦公子,咱們很快就能見面呢。”

 到了船頭,秦小道發現幾艘畫舫都將船頭匯聚在一起,形了一個圓圈。而此時,在圓圈的中央則是浮沉著一艘小船,那船上站著一名年輕子。

 待眾人都到齊之后,那名年輕子對著眾人說:“諸位公子,現在我們進行第二。方才奴婢得到皇后娘娘的指示,皇后娘娘說咱們這是賽文會,比拼的不一定是詩句,所以等一下出題之后,諸位公子均可將自己拿手絕活亮出來。”

 四下才子們紛紛應和。

 秦小道則是一屁坐在船沿上,打了打呵欠。

 他其實覺有些無聊了。

 因為這個所謂賽文會對他來說沒什麼意義,對于這里所有的讀書人來說,只要上了艅艎,他們就都是勝利者。畢竟能夠見到皇后和公主,等同于是夢幻一般。

 這時候,隔壁一艘畫舫上,一個公子哥對著邊的人說:“朱公子,你知道嗎,長安第一才徐惠,今天晚上也會在那艅艎上。”

 “當真?”

 “不假!”

 “早就聽聞長安第一徐惠的大名,只可惜無緣一見啊。”

 “是啊,相比公主,其實我更想見見這位長安第一才。畢竟以咱們的份,公主就不用肖想了,但那徐惠倒是還有機會。”

 那杜公子一聽這話,不由地冷冷一笑:“哼,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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