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道是越笑越賤,而長孫昭在氣勢上已經輸了,關鍵是他賤不過秦小道,在看到圣旨那一瞬間,整個人都慫了。
他賤兮兮地湊了過去,小聲說:“我告訴你哦,這里面啊,寫著的都是跟男有關的事呢。”
長孫昭愣了一下,隨后說:“難、難道你求著陛下,讓他下旨將嚴芷玉賜給你了?”
秦小道沒有應話,仍舊是那種看上去很賤的笑容。
長孫昭的晃了晃,蹌踉后退好幾步,他猛地一甩手,用充滿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秦小道,嘶聲吼著:“秦小道,此仇不共戴天!你等著,過不了多久,我就會連本帶利都還給你!”
在長孫昭離開那一剎那,秦小道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他清楚得記得,那時候在劇組里當群演,當時就有一場打斗場面。
好像是某個王爺反叛,勾結好幾個人殺進皇宮,但最終被李世民撲滅,全部斬首。這其中,就有一個姓長孫的將軍,他是長孫皇后的親哥哥,只有他活了下來,最后被流放。
長孫皇后總共也只有三個哥哥,一個是長孫無忌,另外兩個秦小道都不認識,但這樣看來,長孫昭極有可能就是那個反叛將軍的兒子。
如果沒有這件事的話,長孫昭恐怕永遠都不可能放出那樣的話來。
秦小道并不擔心,這些臭番茄、爛鳥蛋真能攻陷皇宮,畢竟李世民可是從馬背上打下這大唐江山,自實力強得很,但他不的不防備長孫昭對嚴芷玉下手。
待人群散去,秦小道這才轉上了樓。
剛上樓,他對著李世民沒臉沒皮地說:“叔叔,您剛才也看到了吧,我剛才所演示的,這就是最為典型的仗勢欺人、拿著當令箭,嘿嘿。”
李世民不溫不火地說了一句:“你倒是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假傳圣旨。”
“圣旨,哪來的圣旨啊?我從頭到尾可都沒有說自己手里拿著的件是圣旨。”
秦小道笑嘻嘻地將手里那假圣旨打開,眾人這才發現上面并沒有文字,反而是一個姿婀娜、穿著“三點一式”泳裝的在搔首弄姿。
眼前幾個人,就算是太監看到這樣的圖畫也不由得眉一挑,更別說是李世民這樣健碩的男人了。由于用的是素描,畫得惟妙惟肖,看得這些男人眼睛都直了。
秦小道見眾人都直勾勾地盯著上面的郎,這才低頭看了一眼,假惺惺地說:“哎呀,拿錯了。”
說著,他忙將假圣旨卷了起來,笑嘻嘻地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夜之后閑著實在蛋疼,所以據夢里一些場景,畫了一些有礙觀瞻的畫,嘿嘿,我這就收起來。”
“既然是有礙觀瞻,還收起來干什麼。”李世民臉一板,故作嚴肅地說,“就算這東西不是圣旨,你也不應該用皇室專用的,沒收!”
說著,李世民邊那個太監心領神會地走到秦小道面前,笑著出手:“秦公子,你還是給我吧。”
秦小道聳聳肩,給了太監。
眼見太監收了畫,秦小道賤兮兮地問:“嘿嘿,叔叔啊,我這算不算做了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李世民沒說話,只是用眼睛斜了秦小道一個白眼。
假正經。
秦小道在心中笑著誹腹。
待李世民帶著皇子和一干護衛、太監離開之后,秦小道邊的嚴芷玉則是子一,直接癱了下去。好在秦小道反應快,將攙扶住,笑著說:“在皇帝邊站著,力大吧?”
“嗯,妾一開始還不知道,他只說是夫君的叔叔,當時還覺得這人肯定是個大,卻沒想到竟然是皇帝陛下,可是把妾嚇壞了。”
秦小道嘿然一笑,接著說:“沒事,沒事,他吃過你煮的菜,以后肯定是要經常來的。”
又跟嚴芷玉說了幾句,秦小道也打算離開。
嚴芷玉拉住他的手,小聲說:“夫君,你和姐姐住在城外總是不方便,要不,妾將后院再收拾一下,讓小白暫時搬出去,好讓你和姐姐一起住進來。”
嚴芷玉在兩天前跟蕭月娘已經見過面,二都是和善的子,相地比較融洽。
盡管蕭月娘的年紀比嚴芷玉小,但嚴芷玉還是稱呼蕭月娘為“姐姐”,因為從秦小道的眼中早已經看出了端倪。秦小道看待蕭月娘的眼神,跟還是有些不同的。
就搬家這件事,秦小道想了很多,他認為在搬倒太子之前,蕭月娘還是不適宜進長安城。
如果不是因為這座酒樓離不開嚴芷玉,秦小道恐怕會讓嚴芷玉也跟著去城外。
眼下對于秦小道而言,長安城就是一個龍虎混雜之地,隨都藏匿著危險。
不過,今天李世民能來醉仙樓,倒是讓秦小道有些喜出外,因為這是一個暗號。是李世民向所有人發出的一個暗號,讓他們以后打秦小道主意的時候,先掂量著能不能承得住李世民的怒火。
同時,如果李世民以后經常顧的話,那將會為秦小道一個極大的政治資本。
跟嚴芷玉簡單地說明之后,最后只能點點頭,其實讓蕭月娘住過來,一是想增進姐妹間的,另一方面是不希秦小道離開。
自從彼此有之親之后,嚴芷玉也是食髓知味,發現被秦小道的滋味是那樣的妙,使得秦小道不在的時候,總會在被褥里輾轉難眠,滿腦子都是他雄健而火熱的軀。
一想到這里,嚴芷玉就倚靠在窗臺上,看著秦小道逐漸遠去的背影,開始咒罵李承乾:“都怪那該死的太子,我家夫君這麼和善、純良的人,他怎麼就會派人刺殺他呢?老天爺,讓皇帝早點把太子踢了,換一個跟我家夫君關系比較好的吧。”
……
“阿嚏!”
太子寢宮,李承乾正舒舒服服地躺在胡床上休息,頭枕著舒心的,閉眼假寐。而那舒心,則是用靈巧的雙手輕輕地為李承乾按,也不知道怎的,李承乾就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舒心用類似人才有的聲線,聲說:“殿下莫不是著涼了?”
李承乾了鼻子,臉上的舒適瞬間消失,面也逐漸變得鷙起來:“還不是因為魏征那個老不死的,竟然連本太子做事都要管。要是不因為他,那秦小道早就死了!”
“殿下息怒。”舒心微微一笑,眼眸之中閃爍出比李承乾更加毒的芒來,“殿下,奴倒是有一招對付那個秦小道。”
“哦?說來聽聽。”
舒心微微一笑,說:“既然魏太師讓您不要那個秦小道,那咱們就不懂他。”
“哼,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高見呢,原來是狗屁。”
“哎呀,我的好殿下——”舒心就跟娘們一樣撒起了,那聲音比人還要嗲,“聽奴繼續給您說下去嘛,好不好嘛——”
“好好好,你怎麼說,我怎麼聽。”
“嘻,殿下真好。”說著,稱心還在李承乾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果然男人起來,味道比人還要正,看那李承乾一臉滋滋的表就知道了。
稱心接著說:“殿下,您可知道,秦小道是有人的。咱們不妨先派人將他的人抓過來,然后關在一個山林里,將秦小道引山林,設下埋伏,再將兩人一同殺死!”
“妙啊!”李承乾當即坐了起來,拍著手說,“這個好!只要不讓人知道是咱們干的,魏征那老頭子就拿咱們沒辦法,哼哼!”
眼見李承乾答應,稱心又接著說:“奴還有一個更好、更解氣的點子。”
“你說。”李承乾眉一挑。
稱心微微一笑,他沒有很直接地告訴李承乾,反而賣了一個關子,問李承乾:“殿下,您認為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怎麼樣的辱才最解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