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剛起床,就聽到外邊的風呼呼刮。
害怕凍著孩子,劉軍浩起床時特意給老大小二加了層服。
吃罷飯張倩去學校上課,他照例在家看著兩個小傢伙,專職當家庭婦男。
直到半晌,大風才漸漸停止。楊樹上喜鵲重新嘰嘰喳喳的歡起來,地上幾隻野鴨嘎嘎著相合,一時間,整個院子變得熱鬧無比。
說到喜鵲,夏天劉軍浩還不覺得,等門前這幾株楊樹上的葉子落凈,才發現上邊又多了兩個喜鵲窩。
一般喜鵲長大后都有分巢的習慣,這些傢伙倒好,完全把此當據地,死賴著不走。連帶趙教授院中樹上壘的兩個,劉軍浩家附近已經有七八個喜鵲窩了。
其實不單劉軍浩家這樣,劉家現在喜鵲窩有泛濫的傾向。幾乎每家的大楊樹都壘有喜鵲窩,這種「勝景」在一般的村莊本看不到。前些日子大青山其他村莊的人來參觀玄鐵寶劍,看到這麼多喜鵲窩也嘖嘖稱奇。其中一個當過風水先生的老爺子更把跑到劉廣聚家胡咧咧,說劉家是片「風水寶地」,如果聽他的話引導引導,村子三代以必出大。
劉廣聚自然不相信他的鬼話,直接攆滾蛋。
喜鵲群聚的現象也惹來不遊客舉起相機拍照,一個李小峰的遊客閑著沒事,專門將劉家的喜鵲窩統計了一遍,村裏村外竟然有五十多個。至於其他鳥窩,更是多得數不勝數,數量足可以突破二百。
這個數字連劉軍浩也大為驚訝,更別說其他網友,很多人戲謔的在網上稱劉家為鳥窩村。
劉軍浩倒是對這個稱為不反,這種盛況只能說明劉家的環境好。
正胡思想著,趙教授晃晃悠悠的過來。兩個小傢伙看到他,也興地著小手,想讓他抱抱。
「老爺子,幫我看一會兒,我去把劉啟勇家的電三借過來,去河灘上割些蘆葦。」劉軍浩開口道。
「割蘆葦幹啥,你缺柴火燒呀。」趙教授將小二抱起,隨後問。
「自家燒一些,另外還要給土蜂準備過冬的地方。」院中蘆葦垛今年增添了好幾個,其中兩個風吹雨淋,已經漚腐朽,土蜂把蜂產在裏邊,不好採摘。劉軍浩夏天就了更換的心思,可惜一直沒時間,拖到現在。眼看馬上要過冬,他才著急起來。
代完趙老爺子,劉軍浩立刻趕到劉啟勇家。大門虛掩,他就站在外邊喊了兩聲,劉啟勇在裏邊應聲回答。
看到這貨頭上纏著一圈紗布,包裹的好像木乃伊腦袋。劉軍浩嚇了一跳,趕忙問道:「啟勇,你這是咋了?不會喝醉酒騎托,一頭拱里了吧。」
「喝啥酒……別提,提起來就恨不得將我家那小子再揍一頓。」說起自家的孩子,劉啟勇就一陣唏噓。
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調皮兒搗蛋。劉啟勇家那小子剛四五歲,卻調皮的不能行,比起劉啟勇甚至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趨勢。
前段時間除給他爺爺燒紙外,還幹了一件大事兒。這熊孩子不知道哪筋不對,又或者好奇心太強,他在劉軍奇家院牆外玩的時候,看到半人高的地方有個磚孔,竟然試探著把小腦袋往磚孔里塞。
結果腦袋卡住了,左右搖擺都拔不住來,他開始在磚孔里大哭起來。
為了自家兒子,劉啟勇把人家剛翻修不久的院牆開個大,這才把劉麒麟弄出來。
然後……他花了半天時間給劉軍奇家補院牆。
現在看劉啟勇頭纏紗布,咬牙切齒的樣子,這孩子肯定又幹了什麼驚天地的大事兒。
「前天媳婦上街榨了十幾斤菜籽油,準備炸些油條熬油。結果油剛倒進鍋里就發現鍋灶下火通通直冒……」劉啟勇咧著講起來,「當時我媳婦本不知道咋回事兒,一個勁兒抱怨我火燒的太大,油條放鍋里就炸糊了。我自己也納悶,本沒敢燒,只放了幾柴火,而且那火打都打不滅。等我把柴火全推掉,才發現鍋底下油嘩啦啦的流,鐵鍋不知道什麼時候打了個,難怪火這麼大。
當時我心急了,著急忙慌拿瓢舀鍋裏邊的油,剛舀了兩瓢,油鍋通的一下著火。我躲避不及,眉頭髮被燒了不,還有油腥子濺到臉上,就這幅模樣。後來聽我媽說,麒麟在鍋邊鼓搗半天,當時本沒注意。」
聽完對方的敘述,劉軍浩關切的問道:「人有沒有事兒?」
「已經找醫生看過,沒多大事兒,說是塗抹些老鼠油就行。」
用老鼠油治療燙傷算是民間的土方法,配置很簡單,就是選擇哪種沒長的小老鼠連同香油放進玻璃瓶封,然後把瓶子掛在牆外邊晾曬,什麼時候完全化油,就可以使用了。
這方法看似很讓人無語,效果卻出奇好,劉軍浩小時候被開水燙過,劉老頭就是用老鼠油治好的。
以前農村窮,小病小災很去看醫生,很多病都用土方法治療,像這種燙傷大多是塗抹老鼠油治療。
現在生活水平提高,土方法倒是很有人用。
聽劉啟勇說沒事,劉軍浩也放下心,接著忍不住笑起來,這可真是現實版的火上澆油。
「你小子就看熱鬧吧,你家那兩個孩子也不是省油的燈,等他們長大也有你。」劉啟勇看不得發小幸災樂禍的樣子,恨恨道。
「不看咱媳婦是幹什麼的,我家那倆小子從小教育,絕對聽話。」劉軍浩雖然口中否認著,心中卻直犯嘰咕。
從兩個傢伙現在的表現來看,以後真可能無比搗蛋!過些日子一定要好好教育,那啥……防微杜漸。
聊了幾句閑話,借出電三,劉軍浩小心翼翼騎著朝河堤上趕去。
電三看似簡單,騎起來卻不容易,劉軍浩剛接時好幾次都騎到裏邊。現在練了,倒覺得沒什麼。
到河灘上,他外套一,揮著膀子忙乎起來。
半個小時,後放到一大片。
估著差不多,劉軍浩開始用電車往回拉。這會兒工夫,院裏又來了幾位老爺子。他們都在劉家常住,和趙教授很悉。幾個人在院中擺上棋盤,下的正帶勁兒。看到劉軍浩,打了聲招呼,繼續埋頭忙乎。
來回跑六趟,這才把蘆葦拉完,在楊樹下堆起個二米多高的柴垛。
他剛口氣,卻被一個老爺子卻到旁邊,讓給當參謀支招。趙教授卻不幹了,連說耍賴。
正吵鬧著,悟空領著八哥蹦跳著跑回院子。
這小傢伙看到劉軍浩,立刻興地竄到他懷中,把爪子中間一個黑褐的顆粒遞到面前。
「在哪裏弄得老鼠屎,趕扔了。」見到那個小顆粒,劉軍浩沒看第二眼,直接訓斥起來。
話剛出口,他就覺到不對。從形狀和上看,那顆粒並不像老鼠屎,到和農村人常用的黑糖比較像。
而且這味道……劉軍浩下意識了鼻子。一奇特的香味鑽鼻孔,讓人神為之一振。
「悟空,你從哪裏找到的?」他急聲問道。
「吱吱」猴子不停地喚,爪子一陣指。
「小浩,怎麼了?」看他謹慎的樣子,趙教授好奇的問。
「這東西有點像麝香……我給劉五爺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瞧瞧。」說著,劉軍浩出手機。劉五爺有手機,通知起來很方便。
電話打完,幾個人象棋不下了,紛紛圍過來看他手掌心那粒綠豆大小的東西。
麝香是獐子香囊中分泌乾燥后形的香料,也是一味藥材。大青山早些年獐子倒不,不過後來給捕殺絕了。如果自己手中的真是麝香,那麼證明大青山還有獐子存在。
「聞起來是香的,不過麝香有這麼小嗎?」王老爺子接著問。
「我也不確定,等劉五爺來了再說,人家懂這個。」劉軍浩這話倒不是謙虛,麝香他了解的有限,只是小時候見過一次。將近二十年沒見,對形狀早忘得一乾二淨,只是對那氣味有些悉。
還有就是村裏治療偏頭風的方子:丁香、木香、冰片、麝香……。
十來分鐘時間,劉五爺就趕到劉軍浩家。沒想到把劉軍奇也招來了,很顯然,他是來湊熱鬧的。
劉五爺小心翼翼對著那顆粒了兩下,接著把手指放進裏品嘗,最後點點頭:「沒錯,起來有彈,嘗著刺舌,味道純,香氣正,沒有腥臭味。的確是是麝香。悟空從哪裏弄到的!?」
「不清楚,等下讓小皮跟著找,肯定能找到地方。」劉軍浩回應道。
「真是麝香,小浩你要發財了。天然麝香價格比黃金還貴,我看過相關的報道,幾十萬一斤呢。」劉軍奇開口說道。
「謝你吉言,真要找到麝香,等會兒給你們每人一萬辛苦費。」劉軍浩豪大發。
「你小子口氣開的大,即使找到麝香,能賣幾百塊錢就到天邊。你知道一個獐子產多麝香?香囊不過核桃大,裏邊有兩錢麝香已經很了不起。」劉五爺聽了這話,立刻在旁邊潑冷水。(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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