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尚年前才到劉家租房居住的,最近連媳婦也過來,打算徹底在劉家養老。
兩口子平時空閑時間比較多,養只小鳥打打攪也好。
他接過小杜鵑喜滋滋的捧回去,第二天卻又愁眉苦臉的來找劉軍浩。
「小浩,這鳥還是你自己養吧。昨天弄回去就躲在紙箱一不,啥都不吃,我還特意給它弄了些碎蛋黃,結果連看都不看一眼。我想著這鳥是野生的,可能喜歡吃蟲,昨晚捉了幾隻蛐蛐,這小東西仍無於衷。再養下去,我估計不要兩天就死了。」只一天時間,小杜鵑已經變得死氣沉沉,老尚很無奈的嘆氣。
「我暈,昨天忘記告訴你,這鳥不用喂。你直接把紙箱子幾個拇指的窟窿,然後掛在樹下就行,不要二十天時間,小杜鵑絕對會飛。」劉軍浩拍拍腦袋開口說道。
「掛樹下……那它怎麼吃?」老尚不解的問道。
「照我說的做,肯定會有其他鳥上門餵食。你就放一百個心,這鳥肯定不著。」劉軍浩再三保證。
「真的,你不會是忽悠我吧?」老尚還是有些不相信。
「是不是真的你等下回村裡試試就行了,真不行再過來找我。」劉軍浩揮手直接把他送走。就一隻杜鵑,這人真拿著當寶貝了。沒看到自己院中那一大群青莊,從來沒管過,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
老尚半信半疑回到村裡,按照劉軍浩教的方法用小刀在紙箱子上劃了幾個小,然後掛在院中棗樹枝上。
這棗樹是去年剛種的,只有一人多高,掛鳥箱正好合適。
鳥箱掛好后,他就搬把椅子坐在樹下守著。頭頂小杜鵑個不停,可是過了半個多小時,也沒見其他鳥類到來。
老尚見沒啥指,只得轉回屋看電視。
剛看不到十分鐘,媳婦就在院中大喊起來,讓他出來瞧那隻小杜鵑。
好傢夥,還真讓劉軍浩說著了。
兩隻灰麻扎落在鳥箱上邊,一隻鳥上還噙著蜻蜓朝鳥箱口塞。而小杜鵑更像是見到久違的親人一般,興地把脖子出鳥箱。
不過他們這一吵鬧,卻把兩隻灰麻扎驚到,跟著拍著翅膀飛到不遠的大楊樹上,久久不敢下來。
這下小杜鵑的更厲害,老尚知道自己礙眼,只好轉離開。
他剛進屋,那灰麻扎又落到鳥箱上。
小傢伙大著將腦袋湊到口,小得老長老長。灰麻扎趕將食賽到它的裡。小杜鵑總算髮出滿足的吱吱聲,一口將食咽下。
老尚在窗戶前看的嘖嘖稱奇,等兩隻灰麻扎飛走,才想起忘記拍張照片留念。
不過用不著憾,在小杜鵑的聲中,很快外邊又飛來一隻白頭小。
那鳥朝四周了也落在鳥箱上,裡不知道噙的什麼東西餵過小杜鵑后展翅飛走。
這下老尚徹底放心,看樣子小傢伙不死。
整整一上午,兩口子都拿著相機拍個不停。最後他略的數了數,一共有四五種鳥為小杜鵑噙來食。
這隻小杜鵑了稀奇,周圍不相的人跑過來參觀,不過一群人越看越納悶,議論半天也搞不明白為啥會有其他鳥前來餵食,難不鳥類也學會了互相幫助。
他們正討論著,恰好二麻子從旁邊經過,老尚立刻拉住他詢問起來。
「這有啥稀奇的,你們真是見多怪,沒聽過『杜鵑,傻紅玉』嗎?」二麻子太了解這東西,開口解釋道,「這種鳥明是天生的,從來不餵養自己的孩子,都是把鳥蛋產在其他鳥類的巢中讓人家代孵。小鳥出來聲也模仿其他小鳥,聲音很類似,自然能吸引別的鳥過來餵食。」
農村掏過鳥窩的孩子都知道,一般鳥離老鳥后養不了三天絕對會養死,唯獨這種小杜鵑,捉到后連養都不用養,直接拴住放在樹枝上就不死。
「原來這樣,難怪劉軍浩說不用喂。」這鳥養著省事,老尚總算放下心來。
***
下午暑氣剛降下來幾分,何一凡就拎著竹竿打知了殼去。
劉軍浩兩口子哪兒也沒去,就呆在家中。
現在一切以孩子為中心,兩個小傢伙神特別好,一天到晚可勁兒的鬧騰,本不讓他們有半點空閑。
張倩在電腦上找了個電影,兩口子在屋呆一下午。直到傍晚暑氣消退,劉軍浩才鑽進開始做飯。
天熱,他不想生火,直接用電飯鍋熬了些綠豆湯應付,然後涼調個青菜完事兒。至於院中的兩隻黃斑皮,直接扔了兩個大饅頭讓它們吃。
兩口子吃過飯才七點多,天還沒黑呢。
於是一人一把椅子,抱著小傢伙坐在涼亭乘涼。
嬰兒越大越有意思,還不到四個月時間,老大小二已經開始學會鬧騰了。只要大人看著他們說話,兩個小傢伙就笑個不停。
見他們一家出來乘涼,趙教授兩口子也拿著扇走過來。
平時張倩和劉軍浩有事的時候都托趙教授他們幫忙照看孩子,因此兩個小傢伙不認生,看到趙教授還著小手依依呀呀打招呼。
他們正說笑著,卻看到劉啟勇提著個罩紗籠子從河堤方向走來。
「啟勇,你不會也在河灘上捉蟋蟀吧,趕過來歇一會兒,吃塊瓜。」劉軍浩大聲打招呼道。
「我捉個鬼蟋蟀,別提今年有多倒霉,正在發愁呢。」劉啟勇把罩紗籠子往他們跟前一扔,抓起塊大花皮三下五去二啃個,接著愁眉苦臉的說道,「你們自己看」
「草蝸牛,你在河灘上捉這東西?想吃給小浩打聲招呼,要多有多。」趙老爺子打開罩紗一看,裡邊一大堆草蝸牛,足有十幾斤。
「老爺子,你別拿我開涮,你知道這蝸牛我在哪裡捉的。我家的玉米地里遭蝸牛災了……」劉啟勇歇了口氣,開始訴苦起來。
今年春上他閑著沒事,就在河灘上開了三畝荒地,割完麥子后又種上玉米。誰知道那塊地邪門,玉米苗還不到半米高時,開始鬧蝸牛,最初劉啟勇還沒有在意。誰知道這蝸牛一開始只有米粒大,一窩窩的,現在大的直徑和一元幣差不多。而且數量越來越多,它們啃完葉子又開始啃玉米穗、玉米須。這東西啃了玉米沒法授,結不了籽兒。
這下劉啟勇才開始慌起來,皁九晚五開始在玉米地里捉蝸牛。
「那趕打葯,別讓這東西把葉子啃了。」張倩開口建議。
「怎麼沒打,我這三畝多地前前後後打了二百多塊的葯,本不管用。你說奇了怪……以前玉米地里有草蝸牛也最多幾隻,今年發了瘋一樣,全部出來了。而且它們還按時上班,每天早上四五點鐘開始吃食兒,等太出來,它們全沒了。到下午五點多,又開始朝上爬。前天天有點,我倒地里看了下,好傢夥,一整天都在玉米上啃……」
「現在每天早上我們兩口子都穿雨帶著帽子上地里抓草蝸牛。抓了大半個月,也沒有見,半天時間就能抓到十幾斤蝸牛,全部帶回家餵鴨了。我這幾天都愁死了,今年的玉米肯定要減產」
「打葯要趁早,在蝸牛產卵前或者是小蝸牛時,現在玉米植株高大,已經不管用了,效果非常差。」這個時候趙教授道。
「那咋辦,老爺子趕給我想個辦法呀」劉啟勇這才想起趙教授是專家來著。
「辦法很簡單,就是以蟲治蟲,找草蝸牛的天敵步行蟲。這個咱們老祖宗已經用過。沈括在《夢溪筆談》中就提及步行蟲……元中,慶州界生子方蟲,方為秋田之害。忽有一蟲生,如土中狗蠍,其喙有鉗,千萬蔽地;遇子方蟲,則以鉗搏之,悉為兩段。旬日子方皆盡,歲以大穰。其蟲舊曾有之,土人謂之傍不肯。」
看趙教授開始搖頭晃腦的拽文,劉軍浩直接催促道:「我說老爺子,你直接說步行蟲的土名吧。」
「就咱們常說的夾子蟲,它們算是益蟲,長有著細長帶鉤的口,可以把蝸牛從厚厚的甲殼裡鉤出來。只要捉上幾百隻扔到地裡邊,保管幾天時間你那幾畝玉米地里的蝸牛乾乾淨淨。」趙教授解釋了一句。
「夾子蟲呀,這村裡不到都是。這蟲真吃蝸牛,老爺子你可別蒙我。」看他說的太容易,劉啟勇有些不相信。
這東西在柴草堆里非常多,也地臭屁蟲,遇到危險時會放出臭氣。小時候農村的孩子經常捉著玩,弄得兩手都發臭。這種其貌不揚的蟲子竟然可以吃蝸牛,真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蒙你幹啥,你試試就知道了。」
「好像真的可以,我記得我家後院的草蝸牛就被它們吃掉不。」張倩也道。
「好,我這就回去捉,弄它幾百隻扔到田裡。」得到保證,劉啟勇興高采烈的要離開。
「等下,你捉了蟲子后別直接撒在地里,應該在地里多弄些草堆,然後把步行蟲放在裡邊,蝸牛白天喜,正好躲在裡邊給步行蟲當食。」(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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