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捉螃蟹的人都知道,白天在河邊走的時候很容易看到口探頭探腦的螃蟹。這東西是個機靈鬼,四周平靜的時候,它們大多守在口捕捉那些游來游去的小魚小蝦。但是只要覺到腳步震,或者看到有東西靠近,立刻會退回到中深。直到危險消除,才重新慢慢的探出來。
「哇,這裡也有,姑父你給我捉點螃蟹吃吧。」小建輝聽了解釋,扭頭朝遠看看,結果又發現兩個螃蟹。
順著他指的方向,劉軍浩才發現岸邊的蘆葦叢中有不螃蟹。近在咫尺,自己竟然毫無察覺,真是燈下黑。
可以理解,別看水在家門前,他卻很往蘆葦叢邊湊,最多是在木橋上來往。沒想到不留神之中,岸邊已經打了這麼多。
被建輝一說,他也了心思。
其實現在捉螃蟹尚早,秋天才是最好時節。那時候母螃蟹即將產卵,紛紛爬到邊有水的地方,然後隨便挖個很淺的就開始產卵,捉起來很方便。不過找的時候要小心,因為很多里里藏得是老鼠和蛇。
「捉螃蟹,好呀,讓你們看看我捉螃蟹的水平。」閑著也是閑著,劉軍浩不介意給他們一手。
捉螃蟹的方法很多,一般有釣扎挖掘蓋等。
說道釣,非常簡單,和釣黃鱔差不多,用細蔑做個鉤串好蚯蚓,然後尋個渾水的蟹把鉤進。只要螃蟹的大鉗子咬住獵,就可以慢慢拉出,不過需要注意的是,在即將離開水面那一刻,覺得大事不妙的螃蟹會慌忙鬆開鉗子逃走,這時必須眼疾手快,用另一隻手迅速堵住口,阻隔斷螃蟹的退路。
稍微遲疑,螃蟹就鑽到底深,再也釣不上來。
扎螃蟹則需要製作一篾片,然後在其中一端綁U型的鉛鉤子,直接用它往里攪。螃蟹承不住鉤子的鼓搗,往往會逃離,被鉤子「扎」了出來。
挖螃蟹沒有一點科技含量,直接將手進一直掏到底。這種方法需要勇氣。因為稍慢一點,螃蟹的大鉗子就會地夾住你的手,很疼,有時甚至還會出。
劉軍浩有次被螃蟹夾住,那個時候比較生猛,也不知道害怕,張口一牙下去「咔嚓」直接把螃蟹的鉗子咬碎!
當時惹來一眾夥伴的佩服聲,為此得意了很久。
螃蟹深淺不一,細不同,到小螃蟹好捉,一捉一個準。老螃蟹就不是那麼容易,它們的往往很深,捉的時候要手臂完全深中,肩膀斜斜的側在口,半邊臉挨著泥上……這個時候的功率相當低,經常搞得滿頭滿臉是泥,最後卻沒見到螃蟹。
此方法也有風險,一次劉軍浩的手剛進中。突然一條蛇從手旁往外竄,當時他還以為是黃鱔,胳膊直接往壁上,結果那水蛇逃不掉纏繞在他的手腕上。幸虧覺察到不對,趕忙將胳膊拿出,否則非要挨一口。
經過水蛇事件,他以後挖螃蟹小心了許多,每次都是看準再下手。
蓋螃蟹是弄團水草的堵死口,過十幾分鐘返回原地,用手猛然拽出水草,另一隻手快速進中抓,十有八九憋不住氣的螃蟹都在口呆著,當然也有憋得時間太長憋死在口的。
螃蟹則跟著覺走,一般在下河洗澡的時候進行。人在河裡走,腳踩流沙,彎腰雙手在河底,只要踩到或者到的一塊,抓上來準是大蟹,當然極有可能踩到老鱉。
經常捉螃蟹,劉軍浩還發現一個不為人知的,那就是每個螃蟹外邊都會有一堆呈泡沫狀的泥,這相當於螃蟹的領土界碑。捉到螃蟹后只要把這堆泥弄走,過幾天一般會重新住進一隻螃蟹,出現一堆新鮮的泥。
「對了老公,你知道母螃蟹怎麼繁的嗎,我是說那些小螃蟹孵出來后怎麼生活?」張倩對捉螃蟹不怎麼興趣,倒是對螃蟹由來有些興緻,好奇的問道。只知道螃蟹把卵產在自己的臍,然後將卵孵化小螃蟹。可是那些小螃蟹怎麼生活,書中卻沒有說。
「這算你問對人,一般人還真不知道。」劉軍浩顯擺的回答到。他小時候為了弄清這個問題,特意捕捉過一些母螃蟹,發現它們哺育後代的方式比較獨特。
小螃蟹剛出生的時候是甲,仍然躲在母螃蟹的蟹殼裡邊。只有在風和日麗氣候溫暖的日子裡,母螃蟹才會從中爬上岸打開蟹蓋,讓小螃蟹們出來曬暖玩耍。一有周圍有任何風吹草,小螃蟹便像螞蟻似地一窩蜂朝母螃蟹的蓋子里鑽。
看孩子鑽的差不多,母螃蟹便會合上蓋子,揚起兩隻大鉗子,沙沙沙橫著逃進中。
當然,母螃蟹逃的太急,難免會留下不小螃蟹在外邊。這種小東西離開母是養不活的,劉軍浩曾經捉過不,可惜沒兩天功夫全部死掉。
在劉軍浩的指導下,幾個人像模像樣的學起蓋螃蟹的方法。
何一凡剛掀開了兩個水草蓋子,突然扯著嗓子大起來:「建輝,建輝,快來呀!我被蛇咬到了!」
聲音凄慘,把劉軍浩也嚇一跳,不過看清楚那傢伙手中的東西,這才安心下來,給老婆做個安心的眼神。一聽說他被蛇咬,小建輝慌忙拿著木衝上去。小傢伙最初來劉家的時候看到什麼都害怕,現在呆的時間長了,早變小牛犢,到蛇也不怕,總想把它打死。
只見何一凡蹲站起,兩手正死死的擰著一條胳膊的大蛇,那蛇子曲卷在他的手上,鮮紅的正從指間不斷地滴下,非常嚇人。
小建輝剛剛表現很勇猛,哪知道看到卻害怕了,只是躲在遠道:「表叔,表叔,你快把它扔掉呀!趕快扔掉!你還抓著幹嘛……我怎麼幫你?」
「快點……毒蛇咬到我的手了!」何一凡帶著嗚咽的腔調大。
「好,好,我幫你,」小傢伙一咬牙,拎著木照著何一凡的手臂上打去。
「別」這下把何一凡嚇得趕忙後退,跟著道,「別打了,快把水桶拿來!」這時張倩也趕過來,一看他手中的大蛇笑起來,指著侄子的腦瓜說道:「小建輝,你怎麼不瞪大眼睛看清楚,何一凡的話你也信,這哪裡是蛇,你再看看?」小建輝才注意到表叔手中拿的是條大麻鱔,至於那跡,不過是何一凡捉的時候用勁兒太大,直接把麻鱔肚皮劃破而已。
小傢伙看錶叔還在哈哈大笑,也不惱,反口問道,「姑父,這中怎麼會有黃鱔,不應該是螃蟹嗎?」
「凡事都有例外嘛」劉軍浩解釋了句。其實偶爾也有螃蟹、蟾蜍、黃鱔同的況,不過這種很見,沒想到何一凡竟然遇到。他這麼一,怕是把中的螃蟹驚走了。
「哦,我知道了,一凡表叔瞎貓個死老鼠。」小建輝話中帶著點無賴的淘氣。小傢伙想起自己還要捉螃蟹的事,也不和表叔鬥,趕忙朝水邊走去。
果碩,等十幾分鐘后,捉到的螃蟹有小半盆子。其中小建輝捉到的一隻有碗口那麼大,屬於很見的老螃蟹。而且這傢伙技巧掌握的非常好,竟然沒有讓螃蟹給夾住。
中午做飯,劉軍浩剛把螃蟹蒸上,小建輝就尋過來。
「建輝,你進來幹什麼,還想捉螃蟹?」何一凡笑著打趣。
「表叔,你不知道我剛才捉那隻螃蟹費了多大的勁兒,它差點都鑽進中」其實剛才抓螃蟹的時候很容易,小傢伙為炫耀一下自己的能幹,特意將難度誇大好多倍。
「是嗎?」何一凡跟著打趣道:「建輝,你抓這隻螃蟹的時候有沒有仔細看清楚呀?」
「看清楚什麼?」小傢伙不解的問道。
「看清楚這螃蟹眼睛是瞎的呀,你沒有注意嗎?」何一凡正著臉,一本正經的反問。小傢伙還以為真是如此,很疑的看著劉軍浩道:「不會吧,姑父,你看看是不是,我可沒注意,表叔是怎麼知道的?」
何一凡哈哈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連你都能把它捉到,不是瞎的才怪呢!」
大家都笑起來,張倩更是笑彎了腰。「是的,這螃蟹是瞎的,等下你們都不能吃。」小建輝說著把鍋蓋住,很氣憤的著何一凡,顯然是不服氣他滅殺自己的功勞。
「好了,好了,別給小孩子逗,你都多大了」劉軍浩抱住小建輝說道,「等著,今天晚上咱們不去捉知了,我領你去捉老鱉」「在哪個地方,我過去幫你打手提燈。」聽說要捉老鱉,建輝急急的追問。「呵呵,現在不能說,說出來老鱉就聽到了,半夜跑掉,咱們捉不到。」劉軍浩笑瞇瞇的說。他只是轉移孩子的注意力罷了,哪會真的去捉老鱉呢。「姑父,你怎麼每次都能捉到老鱉呢?」小傢伙又開始打破沙鍋問到底。「這個呀,都是在我做夢的時候,東海龍王告示我的。要我晚上到那裡去,有隻老鱉是送給我的。」「對呀,我剛剛也作了一個夢,夢見個觀音菩薩,對我說;『張建輝,你晚上和你姑父去捉老鱉去,包你好玩』。」何一凡說完非常認真的仰頭看著劉軍浩。這話頓時又把眾人給逗笑了……張倩沒讓老公繼續逗他,轉頭說道:「你呀,凈帶著他說話,咱家今年還要拜菩薩呢。」話說自從有孩子之後,對這種神仙之流雖然不信,但是卻也圖個心理安,因此沒有讓老公再繼續胡說八道。
「好,好,我不說了吃飯」劉軍浩說著開始朝鍋灶中加些柴。
***
七月牽牛花香,院東的籬笆牆種有瓜,雖然只有幾棵,但是結出的瓜已經爬滿了架子,另有不淡黃的小花,紛然開著,引來不土蜂子在上邊飛舞。
瓜是個好東西,可是這些日子他們兩口子連帶兩個客人都快吃煩了。
主要是太多了點,每天能從架子上摘出四五瓜。往年可以送給趙教授,今年人家的瓜還朝外送呢。
劉軍浩吸取大槐樹的教訓,沒敢再往瓜秧下澆灌泉水,不過這東西仍然長的很高大,有兩株已經越過籬笆牆,直接攀援到楝樹枝頭上。
瓜秧上開出的黃花也明顯要比村裡其他人家種的瓜多……自己本來想低調,沒想到還是低調不。劉軍浩推測可能是土質的原因,近兩年他陸陸續續往花池中澆灌過幾次泉水,怕是這裡的土壤已經得到改良。
不過劉軍浩家的瓜不算啥,真正顯眼的是趙教授院中平方頂部種的那幾株。
趙教授家有三間大瓦房,本來足夠他們兩口子住。可是現在兒子和兒兩家人周末經常往劉家,這樣一來,房子不夠了。在劉軍浩那裡借宿也不是個常事兒,於是春上他又找人在邊上蓋兩間平房,打算讓孩子們再來的時候有個住的地方。
他卻沒想到這平方和瓦房不同,太一曬特別蒸人,裡邊本進不去人。
平房周圍剛種了幾株小樹,要等幾年才有樹蔭。於是趙教授就弄了幾粒瓜籽種在房頂當遮布。每天早上和晚上上樓為它們澆水,有時候再弄些料。
原本想著能在上邊遮就行,沒想到瓜發瘋般的生長,短短一個多月已經把搭的架子爬滿,而且順著房頂爬的到都是。
不瓜藤順著平房垂吊下來,形一道壯觀的天然「綠瀑」。有一株更是離譜,越過平房屋頂,隔空將角到瓦房上邊,沿著瓦房蔓延,足足爬了三間屋的地方。
這種奇景自然惹來不人觀賞,現在已經快劉家的一個小景點,很多遊客路過他家門前的時候都要進來看兩眼,站在門前拍幾張照片。別說遊客,不村民也跑來取經,說是秋里給留些瓜種子,到時候自家也栽種幾株。(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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