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發生在自己上,云初覺得沒什麼好值得驚訝的,只是想知道學校會對王佳蔓做出什麼樣的分。
一目十行地找到關鍵的字眼,看了下去,這分在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惹得心唏噓不已。
【厲害了,居然是舍友造謠???前幾天我聽一些生說就是因為寢室矛盾才搞出來的,那時候我還不相信,心想這至于嗎?沒想到真是………………】
【毀三觀!!!】
【所以說,至于嗎?每天在論壇上看著別人罵和自己睡在同一屋檐下的舍友,真的愧疚都沒有嗎?還能理所當然地面對面說話???】
【考試前去了舞蹈系和金融系的聯誼,當時王佳蔓和云初確實沒什麼流,現在回想真是唏噓……(點煙)】
【王佳蔓的罰是記重大分誒,違反校規校級,造他人傷害,且節嚴重,記檔案,不發放畢業生學位證,僅發放結業證。】
【這分......可憐又活該......】
【都大三結束了,安分點不行嗎?這下白讀四年了,連學位證都沒了,媽知道是這樣沒有學位證的作何想啊???】
【什麼大學白讀,現在就是,所以說別仗著匿名論壇就隨便說話,真以為學校查不到背后是什麼人嗎?想什麼呢,這麼天真,學校的論壇后臺肯定會顯示啊!】
云初對底下人的評論與看法沒多大的興趣,不過是一群見風使舵的人罷了,墻頭草似的哪邊有理就去哪邊兒,從來沒有自己的思考。
將學校論壇退出之后,又和祝檸稍微討論了一下這個話題,就徹底拋在腦后了。
沒幾天之后,云初發現王佳蔓退出了寢室群,本就冷清的群聊從四個人變了三個人。
周吆在群上發了幾段話:【@所有人,早上老師來跟我聊過了,王佳蔓從下學期開始就不跟我們住一起了,至于去哪兒我還不清楚。考試那天的事發生之后,我一直沒發表過意見,畢竟不清楚來龍去脈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正好前幾天復習累了,我就去論壇全部看了一眼,才知道原來發生了這麼多這麼嚴重的事。】
周吆:【云初對不起啊,上次不了解事的原委,將你罵了一通,你還生氣嗎?我換位思考了一下,要是我被王佳蔓這麼造謠帶節奏辱罵,我早就將打了不止多次了,你比我理智多了。我不清楚你們到底有什麼過節,雖然平時看得出來你和祝檸一直跟不對付,但我以為也就是單純的格合不來而已,沒想到這麼嚴重。算了,等開學,我請你們吃頓飯來賠罪!】
云初看完,覺得周吆這樣真誠的生真是有,居然會以為因為那天的事生氣?
有那麼小氣嗎?
云初打字回復:【我生什麼氣啊?你不說我都要忘了,你好好備考吧,別想太多,這件事本質不關你的事。】
祝檸也出來緩解了幾句氣氛,這事就算翻篇了。
云初了發酸的肩膀,正要關掉手機上去睡個午覺,忽然收到了陸祁年發來的幾張照片。
全是風景照,有國的,有國外的,無一例外里面的景都很。
云初發了個問號過去:【你干嘛?】
陸祁年:【挑一個,下周空了四天的時間陪你去一趟。】
云初不懂是不是心里想的那個意思:【你真的要帶我去旅游嗎?】
陸祁年:【不想去?】
云初心里樂開了花,明明只是隨意提過一,竟被他記在了心里,還刻意空了四天的時間來陪:【沒有啊,我問清楚一點嘛。】
陸祁年頗顯嚴肅道:【過段時間比較忙,或許空不出來了,這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機會。四天夠嗎?】
以前云初寒暑假出去玩都是七八天的,說實話四天對這種懶人來說,確實有點。
但誰讓,懂得諒家里唯一一位賺錢工作的人呢。
云初:【夠了夠了夠了。】
云初:【你得讓我好好想想到底去哪兒,只有一次機會,不能隨意做決定浪費了。】
陸祁年:【嗯,慢慢想,想好告訴我一聲。】
云初將陸祁年發來的照片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照片上寫有地名,拿出平板趴在沙發上認真地逐個搜索,橫向比較了一番。
決定好之后,將圖片發送過去告訴陸祁年:【我要去這個!西班牙!】
云初:【這個地方我高中畢業的時候去過一次,是為了時裝周去的,沒怎麼逛過那里的著名景點,我們一起去看看?】
陸祁年:【決定好了?】
云初:【嗯,什麼時候出發啊?】
陸祁年:【下周三。】
云初:【哦哦,你來搞定一切事嗎?機票、車費、住宿什麼的?】
陸祁年:【不然,你能搞定?】
云初:【……】
就隨便問問,總覺得被涵到了。
云初沒再搭理他,剛決定好去哪兒,就即刻進了旅游前的狀態,開始查天氣,給自己搭配服。
問了問祝檸的意見:【去西班牙穿什麼服好?】
祝檸:【你要和陸祁年去旅游了?兩個人嗎?】
云初:【對啊!不過才四天,好短!!】
祝檸:【嘿嘿!西班牙、小鎮、海灘、騎馬!!在國外穿得辣妹一點好嗎!!最好辣到陸祁年移不開眼,謝謝!!】
云初:【唔……】
云初撒說:【最近不太喜歡這種風格,有沒有純純點的服推薦?】
祝檸:【純純的?你逗我呢?你除了在學校,什麼時候純過?】
云初:【我怎麼不純了??算了,我自己去找,我還加了多設計師的,問問們去。】
祝檸:【別啊!】
祝檸:【我最近發現了一條新子,特別漂亮,特別辣,我送你,你把公館地址給我,我直接給你寄過去,就一條!!別告訴我,你連一條都不敢穿,可貴了,特別適合你,我直接送給你,別辜負我的一番好意!!】
云初拿沒轍,只好將地址發送給了。
兩天后,云初讓設計師寄過來的旅游要穿的服以及祝檸送給的子一塊兒送到了公館,傭人將快遞盒拆了整理好拿上臥室。
正趴在床上打著游戲,不甚在意地讓傭人先擱在一邊,完全沒去看祝檸寄過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直到晚上八點鐘,陸祁年從酒局散場返回公館,上樓瞧見一疊致的包裝袋。
他隨手將領帶扯掉,搭在一旁,過最頂上的半明包裝袋瞧見里裝著白蕾邊的,于是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捻起,拆開包裝,不不慢地將里面的東西掏出來。
云初聽見靜抬眸撇過來一眼,只一眼,瞳孔輕。
一件白帶蕾邊兒的好似\趣\\,不,應該就是\趣\\的布料被在男人干凈寬大的手中。
云初咽了咽口水,不知該怎麼評價眼前的畫面。
嗯……好像是有那麼一點\……
作者有話說:
五更!!
盛弋從十六歲時開始喜歡許行霽,整整七年,沒勇氣和他說過一句話她只是默默的追隨他,和他報一樣的大學,偷偷看他,然后在別人攻擊許行霽的時候堅定地說:他是天才就算天才藏起了翅膀,收斂了鋒芒,他也是天才大學畢業那年,盛弋陰差陽錯的被家里安排嫁給了許行霽,商圈的人都知道,許家那三公子許行霽是許家的私生子,不受重視,紈绔子弟,愛玩風流……沒人想嫁他,但于盛弋而言,是如愿以償,無論多少人看不起許行霽,但他是自己的夢想。只是在那場盛大的聯姻婚禮上,新郎甚至都沒有出席,盛弋成了一個獨自完成婚禮的新娘,也成了圈內的笑柄。直到第二天,許行霽才特意從國外飛回來,遞給她一份離婚協議“都是互相搪塞家里人的。”坐在餐桌對面的男人一身低調的黑色西裝,漂亮的眉眼張揚肆意,看著盛弋的目光是毫無溫度的冷:“兩年為期,然后結束。”盛弋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拒絕這份協議,她只問了一個問題:“你婚禮那天不出現,是為了故意羞辱我嗎?”許行霽:“是。”盛弋直到這個時候才愿意承認,現在的他已經不是自己多年前一見傾心的驚艷少年了以前的許行霽蒼白漂亮,才華橫溢,所思所想所創造的都是不世出的驚艷之作,現在……他迷失在了衣香鬢影中,只會對自己的新婚妻子遞離婚協議書 婚后,盛弋溫柔體貼,善良大方,在所有人眼里扮演著體貼大方的賢惠妻子對于許行霽三不五時的花邊新聞她毫無波動,甚至會在媒體采訪的時候配合他打好時間差,可以說是把那份協議‘盡職盡責’的履行到了極點,兩年期限一到,離婚時向來溫順的像只綿羊的女人微笑著,同許行霽說了三句話——“其實我從十六歲開始就有喜歡的人,他比你強的多。”“這兩年的確是一個很劃算的交易。”“因為你笑起來的時候,有一點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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