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土深。
在那世外桃源般的超之地中,這里的時間和外界的時間流速不同,外界才過去幾個月的時間,但是在這超之地卻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之久。
幾年的時間,令得蕭塵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蕭塵的已經湮滅,只剩下了一團意識。
在這團意識之中,則是蘊含著九種本源之力,分別是金、木、水、火、土、時間、空間、雷電、風之息。
原本以蕭塵的力量,短時間是無法煉化九道本源的,哪怕他是人族最有天賦的天才也不行。
真龍妖皇為了讓他盡早掌握九大本源,將所有本源都直接傳輸給了蕭塵,相當于將畢生道果送給了蕭塵。
再加上混沌神磨的時間結界,為蕭塵爭取了十倍的時間,相當于蕭塵在超之地已經修煉了數十年,這才完了修煉。
九種本源互相織,融合,在蕭塵的,化作了一片完整的世界。
那世界只是一個雛形,有風雷大作,天火轟鳴,仿佛地獄一般,但是這世界和蕭塵融為一,卻是令得蕭塵的上散發著一超天地的氣息。
這一刻,蕭塵不再是蕓蕓眾生之中的一員,而是凌駕于天地之上。
那種覺,猶如神明一般。
“這就是終極帝皇之境嗎?”
蕭塵呢喃,他失去了,失去了形態,這一刻他不再是以人的形態存在,而是化作了一片世界。
一念間,蕭塵仿佛可以調一整個世界的力量,那種強大之,是至尊境修士無論如何都無法比擬的。
就算是帝級強者,也都絕對沒有這種力道。
終極帝皇,號稱修煉的終極,那種差距如同由人變了神明。
“看來你已經修煉功了。”
溪水邊,真龍妖皇滿頭白發,蒼老到了極致,好似風一吹就散,但是他的臉上卻滿是欣,一點也不后悔。
“前輩……”
蕭塵回過神來,如神明般高高在上的目俯視真龍妖皇,當看到真龍妖皇的狀況之后,他的面復雜。
為了幫助他踏終極帝皇,真龍妖皇將上的本源都給打散,然后剝離而出。
失去了本源之力,使得真龍妖皇如同凡人一般,時間之力加持在其上,瞬間剝奪了對方九九的壽元。
蕭塵黯然神傷,心愧疚,如果不是為了他,真龍妖皇依舊可以無盡的壽元,位列天地間頂級強者之列。
“你心中不要有什麼自責的緒,我畢生所求,就是為了能追尋武道的極致,超終極。可惜我沒有這個機緣,能幫你踏終極帝皇境,我已經此生無憾了。”
真龍妖皇臉上出笑容,不過剛笑了兩下,他便不由得干咳一聲,口鼻之中竟是有著跡流淌而出。
并且還有著大量的頭發落。
顯然,真龍妖皇快要壽終正寢了,到達了極限。
“前輩,我不會讓你死的。”
蕭塵顯化為人形,隨后一強大的生機加持在真龍妖皇的軀之上,令得真龍妖皇原本枯萎的竟是一點點的變得飽滿。
然而就在蕭塵準備松一口氣的時候,真龍妖皇的上,那生機又瞬間被無形之力奪走,進一步惡化。
“怎麼會?”
蕭塵眉頭鎖。
他已經為終極帝皇,壽元無盡,為何不能幫真龍妖皇恢復?
“傻孩子,我這是大道傷,逆天道而行,此傷不可解,就算是終極帝皇也不例外。”
真龍妖皇搖了搖頭。
“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嗎?”
蕭塵有些不甘心,他現在已經是天下最強之人,甚至超了天地,能拯救蒼生,卻無法救下自己的恩人。
“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你現在雖然踏九源之境,但世界才剛演化出雛形,實力還不算巔峰。若是等你的那個世界演化出能誕生生靈的時候,就有機會幫到我。”
真龍妖皇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將前輩留在這里,等我解決了天魔帝的事后,再來報答前輩的恩。”
蕭塵抱拳道,隨后他邁步而出,離開了超之地。
“好,小家伙,我在這里等你。”
真龍妖皇欣的著蕭塵離去。
離開超之地后,蕭塵便是再次進葬土之中。
葬土,四都是詭異的力量,蔓延而來,試圖侵蝕蕭塵。
這詭異的力量甚至足以威脅到大帝,就算是人皇遇到了也要萬分小心,但蕭塵已經踏九源之境,實力至高無上。
“給我開!”
上氣息一震,恐怖的修為之力便是將那所有詭異的力量都給驅散。
一路暢通無阻,蕭塵輕而易舉便是走出了葬土。
葬土外就是妖域,此刻妖域已經淪陷。
天空是黑的,地面也一片焦黑,無數的黑煙從地下冒出來,整個世界都猶如魔域。
曾經的天妖城,變了一片廢墟,蕭塵看到有大量的妖族被抓起來,然后丟池之中活生生煉化。
“魔神殿,你們都該死!”
看到這一幕,蕭塵眼中迸出強烈的殺意。
他腳步邁出,直接空間挪移,橫萬里,出現在天妖城,一金的火焰升騰而起,接著天妖城之中無數的魔道修士、魔都燃燒了起來。
“啊!”
一陣陣凄厲的慘響徹,很快整個天妖城數十萬魔族修士就都死了七七八八。
“有大人出手來救我們了!”
天妖城,那些妖族修士都激萬分,抬起頭來,只見到一個渾閃爍著芒的影出現在天妖城上方。
“我等參見妖尊大人!”
無數修士都跪拜了下去,在他們看來,能瞬殺數十萬妖族,最起碼也是至尊級強者,這種人足以讓他們頂禮拜。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眼前這影本不是至尊,而是之傳說中的終極帝皇。
“好強大的氣息,這氣勢簡直是要比我族至尊還要更強!”
人群中,有一個絕子容,正是冰凰族的凰靜,由于魔神殿進攻的太突然,當時凰靜正在外界執行任務,所以就沒有來得及回歸冰凰族。
這就使得落在了天妖城。
此刻的看著天穹之上那蕭塵的姿,震撼不已,雖然蕭塵上沒有強大修為散發出來,但卻有一種心靈層面的迫。
仿佛在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尊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