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的話讓不外國人出了驚訝的神,之前勸說約翰的那位士甚至還帶頭給了蘇禾掌聲。
在的帶下,不外賓也跟著鼓起了掌。
當然了,約翰沒鼓掌。
他撇了撇,不過也沒說什麼。
谷老很好奇蘇禾說了什麼,蘇禾就把剛才的話用中文複述了一遍。
谷老還沒怎麼著呢,岳忠誠就豎起了大拇指:
「說的好!說的太好了!我們華夏國早晚會強大起來!再也不這鳥氣!」
谷老也不住點頭,這個小姑娘口才真不錯!
這時也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外賓的伙食還是不錯的,中餐西餐都有,不說琳瑯滿目也算很富了。
谷老見蘇禾站著,就讓坐下一起吃。
蘇禾猶豫了一下:「谷老,我這次是陪著我們縣夜校的陳校長去魔都出差,他上了年紀我不太放心。
要不我這就回去了,明天早上再過來。」
谷老急了:「你可不能走,這些外國人晚上還會喝紅酒群魔舞,你不在我怎麼辦?!
這樣吧,讓你那個校長也搬到臥車廂來!」
蘇禾本來就是這個意思,只不過自己提出來和谷老主說是兩回事。
於是,謝過了谷老之後,屁顛屁顛的來找陳校長。
陳校長此時已經薅掉了好幾頭髮,愁的。
小蘇去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沒回來?
偏偏李霞幾個還在那說風涼話:
「那個蘇禾肯定是犯大錯了,被關起來了!」
「就那三腳貓的本事還遂自薦,真是自討苦吃!」
……
這個年代大學生十分稀,所以他們一向以天之驕子自居,偏偏在蘇禾這裏接連吃虧,心裏又氣又恨。
陳校長心裏嘆氣,難怪蘇禾不想去念大學,瞧瞧這都教出來什麼山貓野?!
他懶得和他們費口角,時不時就到臥車廂打探況,可惜每次都被警衛給攆了回來。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蘇禾蹦躂回來了。
陳校長這心才放回了肚子裏面:
「小蘇,你怎麼才回來?事順利嗎?」
蘇禾笑瞇瞇的說道:「還行吧,不過這臥鋪咱們住不了!」
李霞馬上就笑出了聲:「你們這是被攆下火車了吧?!該!你逞能,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活兒!」
蘇禾沒搭理,對陳校長說道:「校長,咱們接下來就住臥車廂了,還是小包間!」
陳校長一臉懵:「你說啥?」
蘇禾清脆的說道:「我說首長請咱們住臥,還是小包廂,以後您又可以讓我出去把門關上了!」
陳校長:「……」
怎麼覺做夢似的?
這麼說蘇禾不但真的會英語,而且翻譯工作還做的很好?
過了一會兒,陳校長這才確信自己沒做夢。
臨走的時候,蘇禾對李霞說道:「雖然咱們之前相的不愉快,但是你這人是個直腸子,倒也不算壞人。
所以我好心提醒你一下,朋友要亮眼睛,要不然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李霞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蘇禾看了上鋪的于丹丹一眼,意有所指道:
「你沒事好好琢磨琢磨之前發生的事,自己是不是被人給利用了?
傻了吧唧晃悠床的主意是別人給你出的吧?
咋不晃呢?偏偏讓你晃!
你被罰了,還差點被分,但是人家平安無事呢。
行了,多餘的話我也懶得說了,你以後長點心吧!」
蘇禾說完,也不管李霞的反應,施施然走了。
小樣,于丹丹你一朵小綠茶還想算計我?我泡死你!
狗咬狗一,最好玩了!
蘇禾路過之前給幫忙的那些旅客的時候,挨個都打了招呼,還從旅行包裏面拿出來一大包炒花生給大家分了。
眾人都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那個小男孩甚至哭了鼻子。
然後,眾人自發的要把蘇禾送到臥門口。
陳校長:「……」
這,這還搞十八相送?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親戚呢!
可實際上你們才認識了不到半天!
不,準確來說,蘇禾只是跟你們聊了一個多小時而已!
就,很離譜。
岳忠誠一直在臥車廂門口等蘇禾,然後就看到了讓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蘇禾後跟著一串兒人,還夾雜著小孩子的哭聲。
這是在幹啥?
到了臥車廂門口,蘇禾笑著說道:「大家別送了,如果有緣,我們以後肯定會再見面的!
我不是都給你們留地址了?你們可以給我寫信!」
大家紛紛答應,小男孩搭搭:「姐姐,等我長大了娶你當洗婦兒!」
蘇禾:……大可不必!
眾人都被小男孩的話給逗樂了!
蘇禾又說了幾句,這才進了臥鋪車廂。
岳忠誠沒忍住:「小蘇,那些都是你老鄉?」
「不是,我上火車剛認識的。」
岳忠誠:……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有好幾個工作證了!
蘇禾帶著陳校長來見谷老。
谷老很客氣,對待陳校長也很禮遇。
陳校長有些寵若驚,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位的職位,但肯定比他高多了。
吃過晚飯,那些外賓就開起了party,也就是谷老口中的群魔舞。
蘇禾拿起酒杯,主過去和幾個外賓攀談起來,甚至還有男外賓邀請蘇禾跳舞。
陳校長一臉擔憂。
谷老問:「你是擔心小蘇被那些外國人矇騙?」
陳校長搖頭,我是怕那幾個外國人被矇騙啊!
這忽悠忽悠安縣的那幾個冤大頭就算了,這要是把國際友人也給忽悠了,這可咋收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