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艷麗傻眼了!
呆愣了一下,然後冷笑:
「陳校長,你在說謊!
你是想要維護蘇禾才這麼說!
如果真像你說的這樣,為什麼我表哥不知?」
陳校長納悶道:「你表哥是誰?」
「我表哥是傅鵬,他是夜校的老師,為什麼他不知道這件事?
擺明了是你現場編出來的!
會說的不如會聽的,你這謊話也就只能騙騙小孩子!」
人群後面的傅鵬差點沒氣死!
朱艷麗你是豬腦子嗎?!
你這不是把我給賣了嗎?!
要是平時朱艷麗不會這麼缺心眼,但是現在一心想把蘇禾拉下馬,本沒想那麼多。
陳校長神沒什麼變化,心裡卻對傅鵬非常不滿。
朱艷麗顯然是傅鵬攛掇來的!
公報私仇,心狹隘,為了一己之私置夜校的聲譽而不顧,這樣的人不配當老師!
這時,盧主任站了起來:
「眾位,老陳之前就已經和我說過這件事了,所以我可以給他證明,他沒撒謊。」
陳校長這下對盧主任真的刮目相看了!
盧主任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你也太小瞧我盧某人了!
窩裡斗無所謂,對外當然以夜校的名譽為重。
朱艷麗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和他穿一條子,當然向著他說話!」
大領導本來不想摻和這件事,此時見事有些鬧大了,就想起來幫著證明。
他還沒站起來,陳校長就從服兜里拿出來一張紙,前排的人能清楚的看見上面寫著「聘書」兩個字,下面還有鮮紅的印章。
「這是我給蘇禾的校外輔導員聘書,原本打算演出結束之後頒發給,這個足以證明我說的是真的吧?」
臺下又是一陣。
聘書做不得假,所以陳校長說的是真話。
這時,臺上準備合唱的同學七八舌的說道:
「我們選班長的時候就知道蘇禾不是夜校的學生,何來欺騙一說?!」
「就是,班長幫我們排憂解難,無私奉獻,如果是騙子,那這天底下就沒有好人了!」
「我認識舉報的這個人,朱艷麗,是縣食品廠的,之前和我們班長打過架,所以才會誣陷我們班長。」
「之前還幫著那個林波說話呢,的思想有問題,說不定是故意來破壞我們彙報演出,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
眾人看朱艷麗的目頓時變了!
原來是公報私仇,借刀殺人啊!
朱艷麗又氣又慌,轉頭尋找傅鵬,想讓他幫著自己說話,結果傅鵬早就沒影了。
食品廠的田廠長臉鐵青,他們食品廠這下可算是出名了!
他轉頭給後勤辦主任於國棟使了個眼,於國棟把朱艷麗給拽走了。
蘇禾在臺上看著,知道田廠長為什麼直到現在才讓人把朱艷麗帶走。
因為這老狐貍想趁機試試的底。
如果不能全而退,去魔都的事也就黃了。
其實可以在演出之前就把份做實,但是沒有。
其一,想要試試陳校長到底能為做到什麼程度,如果他把事扛下來,那魔都之行就可以放開手腳了。
其二,篤定傅鵬肯定會借著這個機會做點什麼,只有讓他有機會犯錯,才能收拾他。
相信這一次之後,傅鵬在夜校待不下去了。
對待敵人,主出擊才是最好的防守。
包括對付沈如意。
雖然看起來現在一直在被的接招,但一直在蓄力。
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將來正面鋒做準備。
現在已經在安縣編織了一張偌大的人脈網。
說句託大的話,即便沈家現在想要出手對付,在安縣範圍之,斡旋之下足以全而退。
當然了,這張人脈網還不牢固,還有很多事要做。
以後,安縣就是的大本營,就是安立命之地。
朱艷麗一走,會場再次安靜下來。
陳校長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後把聘書頒發給了蘇禾。
蘇禾熱淚盈眶,發表了一番就職演說。
真意切,人肺腑,有那眼淚窩子淺的,甚至還掉了幾點眼淚。
大領導不住點頭,這個蘇禾是做宣傳的一把好手。
在大合唱的歌聲中,彙報演出圓滿結束。
陳校長陪著大領導上臺和所有同學握手致意。
大領導對蘇禾說道:「小蘇同志,有前途,好好乾!」
一直豎著耳朵聽的沈主任頓時就像打了一樣!
大領導這話的意思太明顯不過了!
這是想要提拔蘇禾啊!
看來他這步棋走對了!
他正興呢,邊傳來羅主任的聲音:
「蘇禾是我們槐花公社的聯絡員,在你們向公社最多算個兼職,你最好擺正你的位置。」
沈主任翻了個白眼:「這事你說的不算,得看小蘇同志怎麼想,良禽擇木而棲,我相信知道該怎麼選。」
羅主任一般時候不會和他計較,但是今天心裡實在是氣不順,冷笑:
「小蘇同志的在槐花公社,的親人也都在槐花公社,你說會怎麼選?」
……
其他公社的主任看著吵得烏眼青的兩人,都有一種錯覺,這兩位好像那古代爭風吃醋的妃子……
角落裡,高主任正和馮廠長小聲嘀嘀咕咕。
馮廠長一臉驚訝:「你說那些同學戴的頭花是咱們廠的?」
也不怪馮廠長,他一天事太多了,只記得有這麼回事,但碎布頭花是什麼樣的早就忘了。
高主任點頭:「廠長,看演出的時候我聽見不人在問頭花的事了,我們那點庫存肯定不夠賣。
您看,是不是馬上追加訂單?」
馮廠長點頭:「明天早上就開會研究這件事。」
「廠長,之前蘇禾和我提過想要在咱們廠子當兼職業務員,我還沒來得及向您彙報,您看……」
沒等他說完,馮廠長就說道:「答應,並且給正式員工的待遇!
你和說,若是表現的好,將來還可以兼職別的崗位,只要咱們廠子的崗位都可以!」
高主任:「……」
您是真不了解啊!
什麼都敢幹!
您這話要是放出去,萬一哪天臭不要臉的想兼職當廠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