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討厭秦非夜,真的沒有。」
東方茂很難得的還是很堅持這個答案。
以前如果葉輓歌說難什麼的東方茂肯定會棄甲投降,趕的說出葉輓歌所想要的答案,可是這一次他卻如此的堅持。
見他這麼堅持,葉輓歌差點都要相信他是真的沒有討厭秦非夜了。
可是他的行為舉止卻又那麼的明顯,那麼明顯的行為舉止,讓怎麼相信他沒有討厭秦非夜呢?
所以呀,要怎麼樣才能夠讓義父對說一句真話呢?
「你如果沒有討厭秦非夜,怎麼會在聽到我提起他的名字的時候就立刻變臉呢?
你如果沒有討厭秦非夜又怎麼會在我說來我問了你一句之後,便立刻開始給秦非夜潑髒水?
你如果沒有討厭秦非夜,為什麼會每次一見到他就開始針對他的呢?
義父,你的種種行為我都看在眼裡,你對秦非夜是如何我也都能夠看得出來,所以我今天就是希你能夠給我一句真實的話,你到底為什麼討厭他?請你告訴我好嗎?義父。」
葉輓歌是真心的想要解決義父跟前朋友之間的問題。
但是要解決的問題是的,前提是必須得人家肯配合才行,秦非夜那邊如果義父這邊沒問題,秦非夜肯定是會配合的。
所以現在的問題就是出在義父上,而且兩個人之間一直會不和,也是因為義父的關係,所以義父真的是問題最大的關鍵所在。
無論如何都得讓義父配合,義父要是不配合的話,那麼這個問問題就無法解決了。
這個問題一直無法解決,也特別的頭疼。
有時候覺自己好像什麼現代的那個什麼婦聯會裡面的人,整天在解決一些家長里短的事兒。
秦非夜跟義父鬧矛盾,就是家事兒,既然是家事兒的話,可不就是家長里短了。
東方茂這會兒被葉輓歌的幾連問傷到了。
輓歌這是為了秦非夜而來質問他嗎?
他針對秦非夜?還給秦非夜潑髒水?
他,他什麼時候做過這些事了?
難道在輓歌的心裡,他就是這麼卑鄙的人嗎?
輓歌怎麼可以這樣想他,怎麼可以……
「輓歌你,你……」
東方茂想說點什麼,可是張口,卻怎麼也無法將那些話說出來。
好像怎麼開口,一切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他的心傷了。
因為葉輓歌的幾連問傷了。
「義父,我知道有些問題可能你自己都沒意識到,但是你沒意識到不代表沒發生啊,而且你也要相信,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自己可能是深其中所以不了解,可是別人不一樣啊。」
葉輓歌知道東方茂這會兒心肯定好不到哪裡去,甚至會覺得打擊,心裡傷什麼的。
對於他的這些緒跟反應,也是心疼的。
可是再怎麼心疼,該解決的問題也還算得解決。
只有把問題解決了,以後他們才能和諧生活。
和諧生活比什麼都重要。
很多時候很多問題,其實都是從不和諧的生活里衍生出來的,所以生活能和諧,真的就能杜絕很多很多問題。
「所以在我跟你的心裡,我跟你每次看到我的時候,都覺得我在欺負秦非夜是嗎?」
東方茂冷靜了一下,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沒有這個意思意思,我沒有說你在欺負秦非夜,秦非夜他也不是容易被人欺負的人,是我真的看得出來,義父你跟秦非夜之間的相方式確實是有問題。」
「哦,既然是我跟秦非夜之間的相方式有問題,那麼輓歌問你為什麼不找秦非夜說,而是來找我說呢?」
東方那很明顯,在這個問題上是不打算順著葉輓歌的意思了。
因為此時他的態度跟平常是完全不一樣的。
平常不管葉輓歌有什麼問題,他都是盡量的,能順著葉輓歌就順著葉輓歌,就算是一些不太能順著葉輓歌的,他也都會順著。
他對葉輓歌幾乎是百依百順,可是這會兒在關於秦非夜的這個問題上,他卻是十分的堅持。
葉輓歌甚至覺得出來他已經在生氣了。
可是也很無奈啊,今天竟然特地來找義父特地來說這個問題,那麼就一定要將這個問題給解決,而且明明事更多就是義父這邊有問題,自然的得把義父這邊的問題給解決掉。
秦非夜那邊的問題在看來本就不是問題,因為秦非夜真的會配合,不配合的那個人是義父啊,義父不配合又能如何呢?
「我已經對秦非夜說過了,義父你放心,在對於你們的問題上,我肯定是會很公平的,我是今天說這些不是說我偏班秦非夜什麼的,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您是我的義父,我怎麼可能會偏幫秦非夜呢,對吧?」
「可是輓歌你現在說的話就是在偏方秦非夜啊,剛剛你一連問了我好幾個問題,那語氣里的質問我都能夠覺得出來,你就是在為秦非夜抱不平,你就是覺得我之前都在欺負秦非夜,所以你現在對我不滿了是嗎?輓歌。」
東方茂此刻是於不冷靜的狀態,原本已經稍稍有點冷靜下來,努力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了,但最後他還是發現他無法冷靜下來。
因為我輓歌的行為讓他大大的傷。
輓歌怎麼可以為了秦非夜而這樣對他呢?
是!他知道對輓歌來說,丈夫肯定是比義父要來的重要的,可是丈夫再怎麼重要,輓歌也不能為了秦非夜飛來質問他呀。
再說了他明明就沒有做過那些事,輓歌怎麼可以這樣去問他?
葉輓歌又開始頭疼了。
雖然之前就想過義父這次的問題肯定不好解決,可是再怎麼不好解決,也沒想過這事會不好解決到一開口就挫。
看看義父現在這完全不配合的樣子……
真的沒想過義父會如此的不配合。
「義父,你先冷靜一點吧,我知道你現在不是很冷靜,所以對我說的話很容易產生誤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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