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夜這才看向葉輓歌,臉上帶著不解之,「為何?」
「嫌你年紀大啊,沒法陪我一起玩啊,不過也對,咱們差了這麼多歲數,你若是爭氣點,說不定孩子也沒差我幾歲。」葉輓歌唉聲嘆氣的說著,一臉的惋惜。
秦非夜倏地抓住葉輓歌的手腕,將拉近了自己,他鷹眸半瞇,臉上帶著一點怨念,「你想玩什麼,我都可以。」
葉輓歌心下漾,只覺得這個模樣的秦非夜可得令人髮指,另一隻手手摟住了秦非夜的脖子,自己欺上前,紅就在他的耳際,「想玩什麼……都可以?」
那聲音的,帶著幾分魅之,讓人聽著就覺得壞的令人心上發。
秦非夜放開了葉輓歌的手,改為摟住的后脖子,他的大掌很大,又帶著些許溫熱,就這麼覆在的脖子上,很是艾昧,「所以……你想玩什麼?」
「嗯……」葉輓歌突然玩心大起,出she頭腆了腆秦非夜的耳垂,笑著說道,「玩你?」
秦非夜渾綳直了,那被葉輓歌腆過的耳垂也瞬間紅了起來,整個人似乎十分的張。
葉輓歌沒想到秦非夜這廝如此經不起挑豆,推開秦非夜,了秦非夜的口,「喂,剛才還說都可以呢?」
秦非夜繃的子這才慢慢放鬆下來,他彆扭的別過臉,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他臉上的神看不清究竟是什麼意思,半天只吐出一個字來,「你……」
葉輓歌舉起雙手,往旁邊挪開了一段距離,「吶,我離你遠一點,這樣可以了嗎?」
哎呀,真是純的皇叔啊,這很明顯就是不習慣方才那樣的親。
「不是,其實剛才……」秦非夜有些著急的解釋,他的俊臉上染上一抹緋紅,他看著葉輓歌,說道,「覺還不錯,要不再玩一次?」
葉輓歌頓時咂舌,以為秦非夜是個小純,沒想到是個大尾狼,瞪了秦非夜一眼,罵道,「去你的!」
秦非夜笑了,沉默了許久才突然說道,「第一次做婿沒經驗,你覺得我該如何侯爺才會接納我?」
葉輓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秦非夜還記掛著剛才說的話呢。
而且什麼第一次做婿沒經驗了,怎麼著他還想做第二次呢?
「我也沒做過人家婿,我怎麼知道?」葉輓歌反駁道。
秦非夜看了葉輓歌一眼,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得有道理。」
「說起來你今天要帶我去什麼地方?」葉輓歌這才想起來要問秦非夜。
秦非夜手了葉輓歌的臉,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半個時辰后,香蓮別院。
秦非夜帶著葉輓歌到了汴京城郊一別院,這個別院靠山環水的,緻格外的好。
院到都是蓮花池,種滿了各的蓮花,不愧是香蓮別院。
阿七和如影都沒有跟進來,兩人只在別院外等著。
葉輓歌下意識的就知道了這裡是什麼地方了。
「這裡,是你母妃曾經住過的地方?」葉輓歌問道。
知道秦非夜的母妃是先帝的寵妃——蓮太妃,是當年先帝的四妃之首,因蓮步舞而聞名天下,聽聞很是貌如花,加之又是三十才生下秦非夜這個小皇子,是以很得皇帝寵,不過在先帝薨了時便也跟著去了。
想來去世的時候,秦非夜應該年紀還很小。
前朝的事,著實是令人唏噓不已啊。
「是。」秦非夜點了點頭。
以前每年的夏天母妃都會帶他來這裡,所以這裡的年於他來說是最為珍貴的。
只不過這樣的珍貴,很短暫罷了。
「母妃的冠冢也在此。」秦非夜又補充了一句。
「你這是帶我來見家長啊。」葉輓歌咧一笑,覺得秦非夜這個人格外的可。
他和算是敢確定關係吧?
他就帶著來他母妃面前了,這是想要告訴他母妃,自己找到老婆了?
也是,有了媳婦還是要告訴老娘一聲的嘛。
這麼說起來,是不是該把徐蓉的事告訴秦非夜的呢?
「嗯,我想讓我母妃見見你。」秦非夜沒有否認的點了點頭。
秦非夜帶著葉輓歌進了一間屋子,屋子裡前方掛著一幅年輕子的畫像,子倚靠在蓮花池邊,分外的雍容華貴,那從廓之上,竟然還能看出幾分秦非夜的覺來。
畫像前還擺著香案和祭品等等,看得出是長期有人在打掃的。
屋檀香淡淡,聞起來便人心安。
「看來你的貌都是傳自母妃的。」葉輓歌看了一眼秦非夜,他的確很像畫像裡面的人。
「得倒是順口。」秦非夜看著葉輓歌,輕笑著走到香案面前,取出幾支香來點燃,而後遞給了葉輓歌三支。
「那婆婆?」葉輓歌笑著接了過來,學著秦非夜的模樣給蓮太妃上了香。
秦非夜突然牽起了葉輓歌的手,他沒說話,葉輓歌也沒說話。
葉輓歌心想,他大抵是在心裡跟自己的母妃說話吧。
秦非夜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幾分,他在心裡默默說,母妃,我找到了一個人,一個可以讓我為之喜悅的人。
看著,我才覺得這世界上,是有彩的。
秦非夜的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看得出來他心很好。
葉輓歌便也任由他這麼牽著自己的手,著實是此刻秦非夜的側臉太過迷人了,他這樣有溫度的臉,和從前真的不同。
記起初見時的秦非夜,冷漠的令人髮指,可如今的他卻是變了一個人,這樣的他,也很好。
「母妃,你放心,我會好好對非夜的。」葉輓歌突然開口道。
秦非夜笑了,手了葉輓歌的臉,「走吧。」
說罷,秦非夜便牽著葉輓歌轉離開。
「這就走了?」葉輓歌有些詫異,這真的就是來給蓮太妃上柱香?
「嗯?」秦非夜不解,不然還要做什麼?
「沒什麼,走吧。」葉輓歌搖了搖頭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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