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輓歌已經給自己倒了第三杯酒,嘻嘻的笑著,覺得自己可清醒了,瞧瞧,都記得是第三杯酒呢。
「葉輓歌!別喝了。」秦非夜抓著葉輓歌的手,可知這是什麼酒,這是百日醉,後勁極強,別說是沒喝過酒的,就算是酒鬼也頂不住這烈酒三杯。
「沒事沒事,我能喝!反正醉了,你就送我回去唄。」葉輓歌如是說道。
心裡卻是想著,前世千杯不醉的,莫不來了這裡喝了這麼幾杯就會醉?開玩笑!
「隨便你。」秦非夜索就不管了,想喝多隨去,大不了喝醉之後打包送回去侯府就是了。
「秦非夜,這一杯敬你……長得真好看!」
葉輓歌樂呵一笑,怎麼看秦非夜,都覺得他這張臉勾人得很。
說罷,像個調戲得逞的小無賴一樣將酒一飲而盡,隨即還腆了腆,將角的一滴酒也腆得乾乾淨淨。
葉輓歌的眼神火辣辣的,看啊看還瞇了瞇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打量起秦非夜來肆無忌憚的,連著稱呼都變了直呼其名。
秦非夜被葉輓歌看得老臉一熱,他怕是也喝醉了,呼吸都重了幾分。
「葉輓歌,你這個白癡,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秦非夜不輕不重的一句怒罵,在葉輓歌聽來,更像是不痛不的拒還迎。
「我當然知道啊,我在誇你好看!怎麼了?如今連事實都不讓說了?還是以為我醉了說話呢?」
葉輓歌不覺得自己醉了,只覺得渾都熱,一定是天氣惹的禍,如今是七月了,白天就熱,夜裡沒想到還熱!
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但是絕對沒醉,眼前的人是秦非夜啊,在秦非夜的府里喝酒……
嗯嗯嗯,這一切,都記得清清楚楚呢,意識很清醒的,沒有醉。
葉輓歌趴在桌面上,歪著頭看秦非夜,沒醉的,只不過,今夜的秦非夜怎麼這麼好看呢?
「葉輓歌?」秦非夜喚了一聲。
「嗯?」葉輓歌小貓一樣的應了一句,尾音還綿的,很是勾人。
「你醉了。」秦非夜篤定的說道。
「嗯?」葉輓歌似乎沒聽清,瞇著眼睛看著秦非夜,不知道是在否認還是在確認秦非夜說了什麼。
秦非夜看著葉輓歌醉醺醺的側臉,出的手還是放下了,他道,「我讓阿七送你回去。」
葉輓歌覺得有些困了,瞇了瞇眼睛,將頭埋在自己的手臂之中,隨即又扯了扯領口,試圖趕走幾分燥熱。
這古代人的服穿得著實太多了,夏天也至要穿兩層,太熱了,好想念弔帶短啊……
可是吶,畢竟在古代,便不能太過出挑,太過出挑便會為眾人的焦點。
不想為焦點,葉輓歌只想悶聲發大財。
黑夜中,秦非夜的眼眸分外的亮。
他看著在就自己邊睡著了的葉輓歌,的臉紅彤彤的,彷彿一就能出幾滴水來,那的樣子人至極。
不知為何,這樣的葉輓歌在秦非夜的眼中,就是分外的可。
秦非夜不知道自己何時對葉輓歌改了觀,他只覺得自己看著,似乎比從前要順眼許多。
每每看到,他總是想要一的臉。
這樣想法,讓自己的心都有些的,像是有一片羽在自己的心上扇了扇,勾得他心難忍。
葉輓歌的一笑一顰,都讓他覺得格外的舒適。
曾幾何時,他看到從厭惡到了心生歡喜?
秦非夜不知道何時開始的,但是卻知道,這種心思是不該有的。
是景司未來的妻,自己於,是絕不該有任何的心思。
可秦非夜卻控制不住自己,他活了二十幾年,從未在意過什麼,像一方平靜的湖水,靜靜的活了這麼些年,如今有這麼一個人,在他心中生出漣漪來。
秦非夜喜歡這種覺。
卻不大懂,為什麼?
為什麼對葉輓歌,會有這樣別樣的覺?
這種覺,又是什麼?
若葉輓歌只是葉輓歌,不是任何人的誰,秦非夜絕不會這樣糾結心煩,他只需要將人綁在自己的邊,讓自己慢慢去明白自己對葉輓歌是什麼覺就好了。
可是,他不能。
葉輓歌突然嘟囔一聲,大抵是夢到了什麼,「秦非夜……」
秦非夜眼眸一亮,眼底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愉悅,他靠近一點,輕聲喚道,「葉輓歌?」
葉輓歌本就沒有睡得很深,睫了,就睜開了眼眸。
睜開眼的瞬間就看到了一張放大的好看的臉在自己的眼前。
咦,剛才還夢到秦非夜給自己又搞了一筆大訂單呢,怎麼轉眼又跑自己眼前啦?
這夢畫面跳轉得也真快!
「秦非夜啊,你我做什麼?」葉輓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之後第一個作便是抹上了秦非夜的臉。
後者渾一震,竟然忘記了反應,許是那手指的太過細膩,許是那的手溫度太熱,總之,秦非夜就這麼愣愣的看著葉輓歌,任由著自己的臉。
葉輓歌向來就覬覦秦非夜這張盛世,但也僅僅止於覬覦了,平時多看秦非夜幾眼都怕被削,更別提能這麼近距離的他了。
是以,現在一定是在做夢啊!
果然夢裡的秦非夜還是比較聽話的,不釋手的著那張好看的臉,啊啊一隻手不滿意,還上兩隻手一起,從他的眉眼,描繪到他的鼻子、薄,一寸寸的,半點不放過。
最後,葉輓歌的手指落在了秦非夜那姓的結之上,很滿足的揩著油,漸漸的有些模糊的視線落在了秦非夜的薄之上。
那眸,十分的火熱。
「葉輓歌,你可知你在做什麼?」秦非夜低沉開口,那嗓音醇厚中帶著幾分嘶啞,像是被抑良久了的悶罐里傳來的,勾得葉輓歌大作。
葉輓歌的大腦鐺的一聲就不控制了,捧著秦非夜的臉,紅便映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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