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汪文芳帶著夏家父子倆出現在驛站後院的時候,姚家婆媳三人已經把蛤蟆都理好了。
原本夫妻倆是想著,兒若是病還是不穩定,就要去請個好大夫來。
但是剛才聽夏安說了,夫妻倆就略放下了一點心,決定再觀察觀察。
畢竟於大夫在這兒,他們再去請別的大夫來,怕老大夫再不高興。
這些天,汪文芳沒麻煩人家針灸,更沒用人家的膏藥,所以夫妻倆覺得,多還是要給老大夫留點面子的。
這會兒得空了的夫妻倆,一個燒火,一個煮蛤蟆,配合的十分默契。
姚家婆媳三人在旁邊看的認真,裏還默默念叨著步驟,想著下次若是再做,可不能出了錯。
畢竟......聽姚老八說,一碟子小菜,在驛站得賣二三十文呢。
這一鍋子的蛤蟆,何氏想著說也能盛個二十盤,如果擺盤的時候再摟摟,賣上三十盤也不是沒可能......
這麼算來的話,這得多錢啊?!
何氏算不清楚,但是這房費肯定能賺出來,這個是知道的。
所以老太太看的特別的認真,挨著鍋邊,再熱也忍了。
「娘,」還是汪文芳也不忘解說,「其實這鹵料沒什麼很特別的,就是加點兒您的醬,加點哈,再加一點點的冰糖,當然沒有也可以不加,薑片咱們沒有,用蔥頭也行。
然後再問於大夫要一點桂皮,如果以後於大夫發財了,再來點香葉八角也可以。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熏的步驟,這熏拉味道之所以特別,也是離不開熏這個步驟。」
何氏抬起頭,用異常慈的目看著汪文芳,「孩子,你一會兒好好跟你弟妹講講,這麼重要的步驟,娘怕自己一轉頭就忘了。」
反正自己沒有記,到時候忘了也不是的錯。
老婆婆甩起鍋來,演技也很自然。
喬氏非常自信,「大姐,您放心,我鐵定記得住。」
一旁的梅香瘋狂點頭,雖然對做吃食沒什麼天賦,但是......也不想顯得自己太笨。.
不知道為什麼,就很想在大姐面前,表現出自己好的一面。
也許,這就是一種面對偶像的心理吧。
滷製蛤蟆其實很快,所以等到姚老八帶著撿柴火的孩子們回來的時候,鹵蛤蟆都已經做好了。
聞著香味的小兜子,沖在第一個,「哇啊啊啊,寶貝癩蛤蟆,我來啦!!」
說完,把手裏的樹枝一撇,就沖向了一鍋子蛤蟆。
梅香看準時機,在半道把兒子給撈走了,「吃吃吃,就知道吃,這是賣錢賺路費的!哪裏是給你吃著玩的?!」
汪文芳用笊籬撈起蛤蟆來,沖梅香笑道:「這鍋里還多著呢,給孩子們嘗嘗鹹淡吧。」
「嘗鹹淡這事兒,還得老夫來。」於大夫笑呵呵的直接把書扔在了不省人事的廖大勇上,「孩子也說不出個好壞來,老夫會說!」
「於大夫,我可以的!」大順連忙到了姑姑邊。
穀雨也不甘示弱,「我也能嘗出鹹淡來,做的魚就很咸!」
「穀雨!怎麼回事?!說什麼呢!」喬氏呵斥。
這小妮子,怎麼盡說大實話!
呵斥完兒,喬氏悄悄瞄了一眼婆婆,只見婆婆卻是皺著眉,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完全沒聽到孩子說了啥,便放心了。
眼瞧著孩子把大實話都說出來了,汪文芳忙把蛤蟆盛進碗裏,讓他們先洗手,再吃東西。
帶著夏安撿了兩筐柴的姚老八,看了一眼新兒,又看了一眼旁邊樂呵呵的新婿......
算了,還是別掃興了,這一鍋子的蛤蟆,反正也不要錢,吃幾個......他也忍了,畢竟,他覺得自己也不是個很摳門的人。
要說這鹵子的調味,既然是汪文芳出手的,那肯定沒啥問題,孩子們只說好吃,於大夫也說不出個來,只問能不能再點嘗嘗。
已經回憶好製作步驟的何氏,直接拒絕,說是一會兒賣剩下的話,就給於大夫留著。
此時的汪文芳,已經開始準備煙熏了。
鐵鍋裏頭放上剛才囑咐姚外公撿來的松葉,拌一點點的白糖,放上跟人家驛站廚房買的一個蒸架,再把鹵好的熏拉鋪上去,燒火。
其實熏的話,一般都是用茶葉的,但是這會兒汪文芳跟人家驛站廚房買了點兒白糖和蒸架,何氏就已經倒吸了好幾口涼氣了,再買茶葉,也怕老太太涼氣吸多了再嗆著。
用松葉肯定不如用茶葉來的好,但是......反正有個熏的味道就行了,這會兒也不用太過追求細節。
過了能有十分鐘左右,汪文芳聞著味道差不多了,便喊喬氏撤了火,揭開鍋蓋一瞧,蛤蟆已經染上了金黃,煙熏味也很能聞得出來,算是功的。
孩子們著哈喇子,著,可卻連小兜子都沒再說要吃的話。
爺爺說,這個是要賣錢的,沒有錢,他們就沒地方住,沒飯吃,然後就死掉了。
他不想死。所以......有飯吃更重要一些,這熏拉,還是聞聞味道算了!
熏拉的味道,漸漸在驛站後院散了開去,連后廚的倆廚子,都被這拉熏了出來。
這一家下午就一直在倒騰那些蛤蟆,原本以為他們就是鹵一下,可一會兒要買糖,一會兒要買蒸架的,搞的他們非常好奇。
這會兒這煙熏味又那麼大,廚子很想知道,這蛤蟆到底還能吃出個什麼花樣來。
可姚老八是能被人家看到方的人嗎?!
必須不能夠啊。
他扯了大外孫子往鍋前一擋,然後笑呵呵的遞出一盤熏拉,「二位大廚,咱們做了點下酒菜,您二位嘗嘗?」
倆廚子瞧了一眼姚老八,知道這小老頭兒有點兒心眼,倒也不多糾結,說了聲那咱們就不客氣了,就接過盤子,直接上手拎起蛤蟆嘗了一下,「唔,倒是不錯。」
熏蛤蟆,算不得什麼極致味吧,但是吃著倒也特別。
即便這小老頭擋了鍋灶,他們也知道,這東西拿松針熏的嘛,他們都看到啦!
這點子倒是不錯,學到了。
倆廚子高興,所以給出的評價倒也不錯,「好吃,有味兒,下酒不錯。」
「是吧?」夏兆笑瞇瞇的迎了上去,「阿蓉啊,再給二位大廚來幾個。二位,咱們有個事兒,想跟你們商量商量......」
夏兆說著話,扯著兩個廚子往邊上走,中間還轉,朝姚老八挑了下眉,姚老八趕忙跟了上去。
之後......
驛館晚上的菜單上,多出了一道熏拉,驛卒推銷的非常賣力,每來一桌,都會熱推薦這小菜。
哪怕是住宿的,驛卒也會問一句,客人要不要吃熏拉助個眠?天熱趕路燥的很,咱這小菜能降火。
雖然被住客白眼的是多數,但是也有好奇心重的,願意點了試試。
一碟熏拉,驛館賣三十文。
而老姚家收。
中間差的那些,用夏兆的話說,僱人租門面,不都要錢嗎?
要是自己支攤賣,這價格估計也就賣個十多文。
直接賣給驛站,大家都有得賺,他們也不累,這一波不虧。
一木桶的蛤蟆,賣了三十二盤,刨去買點調料本,穩賺四百文。
晚間,眾人在驛站後院圍桌而坐,這桌子還是從問人廚子借的。
桌上擺了一大盤的雜燉河鮮,另外還有一盤麵餅子。
「咳咳,」姚老八起筷子,說話了,「今天咱們放開吃哈,這餅子管夠,別的我就不說了,反正你們都記得你們姐姐姐夫的好就行了。」
「嗯!」
「記得!」
「姐姐,姐夫長命百歲!」
「呃.......姐,你餅子夠不?」
眾人,都非常的給面子。
而靈魂和分裂,合攏,分裂,合攏了一下午的夏安茹,雖然疲憊,但是還不忘嘲諷下弟弟,「憨仔,今天吃蛤蟆了嗎?」
「嘿嘿,」夏安咧一笑,「沒吃著,不上。」
其實沒上也好的,免去了他決定吃還是不吃的煩惱。
端著碗,沒挨到座的於大夫瞧了一眼他,直覺得這孩子的傻病是沒法治了。
他長胳膊夾了半條鯽魚給坐在他碗下頭的廖大勇,「多吃點兒,一會兒咱們再去抓蛤蟆。」
於大夫今天吃的都是殘疾蛙,明天他想吃完整的。對於吃食,老頭兒也是有追求完的心的。
而姚老八卻很關心外孫的腦瓜子,他問夏安茹,「安茹啊,你頭怎麼樣啊?如果不行,咱們再留一天也不要的,你別怕耽誤咱們啊。」
「我沒啥事兒,」夏安茹嚼著餅子說:「都是皮外傷,已經好了。」
今天下午,在空間里用了各種姿勢進出。
趴著,蹲著,躺著,側臥,單腳,翻跟頭,瑜伽飛機式.......等等,只要想到的,都試了。
但是,毫無用。
很好,看來這是一場持久戰。
夏安茹最擅長什麼?最擅長的就是持久戰,有的是耐心。
所以不用耽擱行程,在車廂里還可以繼續試。
夏安茹的字典里,還沒有放棄二字!
「孩子啊,你這個傷了腦袋,真的要多休息兩天,」何氏試探的說道:「咱們其實也不太急。」
一天賺400文,兩天就是800文,三天是多來著?!
何氏算不明白,但是覺得是發財了,還想再賣幾天。
最後還是夏兆做了主,「咱們再在這兒留一天吧,後日早上出發。」
畢竟,也不能真把這兒的蛤蟆都抓沒了吧?來自未來的人,總得關注點生態環境啥的。趕路也要,北方冷的早,到時候真要到了冬天,這路上肯定得吃苦頭,所以錢要賺,這路也要趕。
姚家眾人聽夏兆這麼說,全家上下歡欣鼓舞,個個點頭說好,眾人餅子嚼的飛快,就等天黑了出門大幹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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