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瀟雪笑著說:「孩子可以跟著你,正好和我的孩子也有個伴。」
「多謝恩人。」
惜瑤說:「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這些人的份,但你不可隨意泄。」
「是。」
惜瑤帶著人來到皇上的面前說道:「這位是當今皇上,這位是皇後娘娘,這位是太後娘娘......」
人驚得瞪大雙眼,「噗通」一聲跪下,「民婦拜見皇上,拜見皇後娘娘、太後娘娘......」
皇上說道:「免禮,起來吧!以後你就跟在大公主的邊伺候,不可馬虎。」
「是,民婦一定盡心儘力伺候大公主。」
將人介紹了一遍,惜瑤說:「皇上此次出行是微服私訪,萬萬不可泄了大夥的真實份,在回京之前,稱呼皇上寒老爺、稱呼皇后寒夫人,太后就稱呼老夫人即可。」
「是,民婦記住了。」
惜瑤吩咐春蘭:「春蘭,這幾天你多教教規矩禮儀。」
「是。」
眾人開始分工,男人打獵,人則找柴。
張翠分雖然了些皮傷,每走一步雙都在打,但依然堅持要跟著去找柴。
把孩子留在寒瀟雪的邊,跟著春蘭去找柴,春蘭一路都在給普及皇宮裏的規矩禮儀。
出去打獵,四個老頭還是守護在皇上的邊,有了前車之鑒,看到獵,四個老頭也不敢手,讓皇上自己打獵。
有了收穫,皇上心相當愉悅。.
張翠芝雖然了傷,但手腳勤快,不管做什麼事都是搶著去做,話也不多,寒瀟雪看在眼裏,對十分滿意。
吃完盛的野味,眾人開始啟程。
一路有說有笑,氣氛相當活躍。
傍晚,一行人在一個小鎮上,找了一家客棧留宿。
在客棧用了晚膳,惜瑤吩咐春蘭給張翠芝上藥,則和寒瀟冥去了皇上的房間,陪皇上和皇后聊天。
京城。
寒瀟景這兩日都在想辦法,要如何把太常寺卿從大理寺撈出來。
雖然皇上和寒瀟冥離京,但還有太子寒瀟雷坐鎮,他也不敢輕舉妄。
三天以來,也沒空打開牆壁上的暗格看看,還不知道自己暗格中的奇珍異寶,早已不翼而飛。
用完晚膳,寒瀟景進臥房,將房門關死,這才打開牆壁上的暗格。
然而,暗格中空空如也,寒瀟景不可思議的了眼睛。
再次看向暗格中,還是什麼都沒有。
寒瀟景臉大變,怒火瞬間蔓延全。
暗格里的奇珍異寶那可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啊!
「到底是誰拿了本王的東西?」
寒瀟景拳頭,臉變得極其難看。
這三天以來,他都未曾長時間離開過端王府,何人居然如此大膽,敢他的東西?
寒瀟景召集了端王府所有的下人來一個個問,甚至還對下人了刑,卻還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除了管家,所有的下人都被他折磨得半死不活,連一點線索都沒找到。
管家戰戰兢兢的說:「王爺,王府應該是進了賊人,下人全都在,如果是下人的,應該早就跑了。」
「三天前,寒瀟冥帶人來要玉墜的時候都還在,這三天,本王並未長時間離開王府,晚上一直都在,賊人難道大白天的敢顧端王府不?」
管家回答:「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奇怪的是,這三天沒有什麼人來過端王府,侍衛也不曾發現有人進王府。」
寒瀟景怒道:「端王府守衛森嚴,賊人進端王府的可能微乎其微,除了王府里的人,本王想不出來還有誰能拿走本王的東西。」
管家說:「王爺,會不會是賊人趁您睡的時候進王府,給您下了迷藥的手呢?」
寒瀟景一愣,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到底是誰呢?
寒瀟冥帶人來要玉墜,會不會是寒瀟冥派人的手?
可是又不太可能。
當天晚上他可是幾乎天亮才睡下,寒瀟冥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門了,不應該是他。
寒瀟景突然問:「管家,寒瀟冥來的那天,本王離開王府後,他可曾回來過?」
管家搖頭,「沒有,您離開王府後,沒有任何人進過王府。」
「侍衛呢?也沒有任何人發現有外人進王府嗎?」
「沒有,老奴全都問過了,侍衛從未發現有人進王府。」
寒瀟景眼神如刀一般看向管家,所有人都審問過了,就只剩下管家沒有審問。
難道是他?
管家被寒瀟景冷犀利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一種不好的預油然而生。
果然,下一秒,寒瀟景冷冷的問:「管家,是你拿的吧?」
管家臉瞬間煞白,「噗通」一聲跪在寒瀟景的面前。
「王爺明察,老奴自從跟著王爺,從未過什麼歪心思,老奴的品行,王爺最清楚不過啊!」
寒瀟景冷冷的開口:「人都是會變的,管家,只要你拿出來,本王既往不咎。」
「王爺,真的不是老奴啊!王爺明察,老奴若拿來您的東西,必遭天譴啊王爺!」
「哼!本王就是太信任你了,本王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最好說出那些東西到底在哪兒,免得遭皮之苦。」
「王爺,老奴真的沒拿,真的不是老奴啊!」
寒瀟景見管家不承認,抬腳一腳就踹的管家的肩膀上。
「咔嚓」一聲脆響,管家的肩膀臼。
「啊……」
管家發出一聲慘,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滾落。
「說,本王的東西到底在哪兒?」
管家一臉慘白,失的笑了,笑得極其悲涼。
「王爺,老奴沒有拿就是沒有拿,今日您就是殺了老奴,老奴也拿不出來啊!」
寒瀟景怒火更盛,還想抬腳踹向管家,管家再次開口:「既然王爺不信任老奴,老奴無話可說,王爺,請賜老奴一死吧!」
寒瀟景並未因為管家的話有所容,依然冷眼看著管家。
管家重新跪在寒瀟景的面前,閉上雙眼,面容平靜無波。
「不出本王的東西,想死沒那麼容易,管家,能進本王臥房的人就那麼幾個,就那兩個收拾房間的丫鬟,們還沒這個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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