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忙活一上午,大家都了吧,先去吃飯吧,二弟,你也去吃飯吧,我守著孩子。”眼看新手父親學的差不多了,李若蘭提議道。
張松搖搖頭,“不用不用,大嫂,你去吃飯吧,我不累。”
“那行,一會給你把飯送進來,春桃的飯鄭氏應該也做好了,先放鍋里溫著吧,等醒了你出來說一聲。”
“知道了,大嫂,你們先出去吧。”
大家伙紛紛出門。
李若蘭看向兩個產婆,將紅包遞過去,“陳姨,吳姨,辛苦了,忙活一上午,吃點飯再走吧?”
兩人接過紅包,稍微試了試紅包里的銀子,估計半兩有了,眉開眼笑地表示不辛苦,拒絕了吃飯的邀請,又說了一籮筐的好話才走。
吃完飯,李若蘭問起老兩口的安排:“爹娘,您二老有什麼打算?不如在這里多住幾天,看看孩子,過兩天還得洗三呢!”
張老漢擺擺手,“算了,家里的稻子要準備放水了,我得回去看著,等洗三再來就是。”
“你跟老三回去吧,我在這里幫著看孩子。”徐老太才不想回去呢。
張老漢瞪眼道:“那怎麼行,你不在家,老三還得去飯館,我吃啥?”
徐老太訕笑一聲,差點忘了這茬,只好勉強點著頭,“行吧,那我也跟著回去吧。”
心里暗恨,莊稼可真是累贅!不行,這兩天跟老頭子商量商量,把地租出去算了,省的死老頭子一天到晚凈掛掛著他那點子地,老娘我不想做飯了!
張老漢看向小兒子,吩咐道:“老三,你一會把我屋里的東西都搬上,咱們吃了飯就走。”
“呃——哦——”張柏還想說自己也不想回去,又想到自己沒啥發言權,只能乖乖點頭。
“三弟,你回去的時候記得去報喜。”
“這個我知道。”張柏點點頭,數著要報喜的人家,“去大嫂你的娘家,二嫂娘家,還有大姐家,對了吧?”
“沒錯。”
說到洗三,徐老太開口了:“那個,老大媳婦,紅蛋等我回村收點,讓老三來縣城的時候給你捎過來,在這里煮吧。”
“沒問題,娘,那就多收點,大不了自己留著吃,反正村里的蛋比縣城便宜。”
事說定,老兩口又去看了看小孫子,發現那邊一家三口睡的正香,也沒吵醒他們,默默欣賞了一會兒小孫子的睡。
張柏本來還想跟二哥商量商量明天開店的事,得知二哥睡了,讓大嫂跟二哥說一聲,便拉著爹娘回村了。
送走三人,李若蘭抓時間回屋補覺,總不能讓張松一個人看孩子吧。
看到丈夫在桌子旁邊坐著,李若蘭打著哈欠,走到床邊,一邊鞋一邊說道:“坐這干啥?你睡不睡?不睡我睡了。”
“媳婦。”張清遠嚴肅地看著李若蘭。
“什麼事啊?怎麼這副表?”
張清遠正說:“二弟生了個兒子。”
“說些廢話。”李若蘭白了丈夫一眼,直接躺下,“就跟你不知道一樣。”
張清遠湊過去,笑瞇瞇地說:“那個——事都理順了,咱們再生一個怎麼樣?”
李若蘭趕搖頭,下意識拒絕,“春桃生孩子我都快嚇死了,生孩子也太疼了,我以前不知道還好說,這次可是親眼所見。”
“啊——這麼疼的嗎?那還是算了,咱們有栓子和薇薇也好的,夠了夠了。”
看著丈夫忍不住的失落,李若蘭心里也很搖,上輩子那麼想要孩子,這輩子有機會了,確實該要,但剛才春桃的痛可是實實在在的,太驚人了。
不由安丈夫也安自己,“不過我聽產婆說,頭胎好像都很疼,我這子都生倆了,估計能順利不,這樣的話,不如就再要一個吧。”
說著,李若蘭來了神,坐起子,“你是不知道,看到那小手小腳的,我覺心都快化了,小孩子真可!”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張清遠眼前一亮,又暗了下去,“算了算了,生孩子那麼疼,我可不想你罪。”
“行了,晚上再說吧!”李若蘭擺擺手,“我得睡了,這一上午給我折騰的,早上還起那麼早,睜不開眼了。”
“睡吧睡吧。”張清遠將手放在媳婦肚子上,“不過話說回來,你這里會不會已經有了呢!”
李若蘭閉著眼睛,也自己的肚子,“有的話就太好了,正好再生一個。”
看著媳婦的臉,張清遠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算算日子,媳婦這兩天應該要來事了,古代的大夫,懷孕一個月的話,應該也能出喜脈吧?
著下,張清遠考慮著要不要再請王大夫過來給把把脈,不過萬一要是沒懷,是不是有點尷尬啊?
算了,再說吧,張清遠也打個哈欠,鞋上床,準備小睡一會。
貞觀大唐,江山如畫;長安風流,美人傾城。 妖孽與英雄相惜,才子共佳人起舞。 香閨羅帳,金戈鐵馬,聞琵琶驚弦寂動九天。 …… 這其實是一個,哥拐攜整個時代私奔的故事。
首屈一指的魔術師唐婉竟然穿越到一個鳥不拉屎的窮山僻壤,除了一個話都說不利索的弟弟之外,一無所有!沒關系,她虐渣斗極品親戚,發誓一定要成為全天下最有錢的女人!終于有一天,她躺在自己的小金庫里,捧著金子笑得合不攏嘴。忽然,一道沉穩的腳步聲傳來,…
程婉蘊996多年,果然猝死。 穿越後好日子沒過幾天,被指爲毓慶宮一名不入流的格格。 程婉蘊:“……” 誰都知道胤礽晚景淒涼。 可如今胤礽還是個剛滿十五歲的少年,清俊明朗、溫潤端方、自矜驕傲。 程婉蘊掰着指頭算了算,距胤礽圈禁而死少說還有20幾年。 那就……先躺會吧。 廢就廢吧,反正她是努力不動了。 圈就圈吧,再哪兒躺不是躺。 別人忙爭寵,冬天穿紗在花園跳舞。 程婉蘊圍爐看雪邊啃噴香烤鴨。 別人忙宮鬥,暗中挑撥引宮中責罰。 程婉蘊養着娃兒不忘擼貓養狗。 別人忙站隊,福晉側福晉分庭抗禮。 程婉蘊嘬着奶茶出牌:“碰!” 她稀裏糊塗躺到康熙四十七年,後知後覺迷惑:怎麼還沒被廢? 胤礽自納了程氏後, 與她同眠,偶爾會做奇怪的夢,次次成真。 後來,他想起來的越來越多。 原來那是他的前世——父子不和、兄弟鬩牆、幼弟夭亡、廢黜幽死。 他憑殘缺記憶,步步爲營,仍走得如履薄冰。 而程氏……沒心沒肺睡得噴香。 胤礽:好氣。 但還是溫柔垂眸,替她掖好被角。 許是長生天知道他前路坎坷,才賜了個小福星給他。 他持劍裹血遍體鱗傷,她是他歸路的桃花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