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風走后,江蔚覺整個學校好像都更冷清了。
離高考還有兩個月,江蔚覺得自己復習得差不多了,開始每天逮著江鴻補課。
江鴻的績嘛,理科是不錯的,就是語文和英語的水平就跟屎一樣,還怎麼都不開竅。
江蔚追著給他補課他還嫌煩,“我就這個水平了,臨時抱佛腳,我還不如查查高考該拜哪個菩薩。”
聞言江蔚毫不客氣地在他頭上來了一掌,他還沒有痛呼,手臂又被上前的江招娣給乎了幾掌。
“你拜閻王都沒用,菩薩看你都嫌晦氣!”
江鴻:“……”這個家真的沒有他的位置了是嗎?說好的天使投資人呢?
“我沒想讓你這種豬腦子開竅,我只想讓掌握答題技巧,盡量把能拿的分都給拿了,只要多個二三十分,你應該勉強能過一本線,不過看樣子985,211你都沒戲!”江蔚殘忍道。
歲禾嘆了口氣,江鴻好一孩子,就是不學習,學英語跟要命似的,大悲咒都背下來了,背幾個單詞背不了。
不過也和他談過話了,江鴻說以后想學編程一類的,既然他打游戲的水平還是比不上職業電競選手,手速練了很久還是達不到專業水準,那他以后就做編程相關的,要創造一款自己喜歡的游戲,然后帶出世界一流的團隊。
不過編程英語是必不可的,看他大學愿不愿意為了興趣斗了。
人只要有目標,并愿意為之努力,以后不會過得差的。
高考前夕,學校安排了兩天自由活的時間,一天拍畢業照,一天自由拍照留念時間。
無論多麼勤的學生,都在這一天停下了學習的腳步,想在這一天抓住青春的尾,把這人生中絢爛的三年記錄下來。
歲禾給江蔚和的小伙伴準備了幾套姐妹裝,除了先前那套民國改良旗袍,還做了六十年代的有點中山裝款式的軍裝,還有水手服,和小洋。
一整天江蔚幾個要麼在宿舍折騰妝容,就是在校園的各個角落拍照,即使很曬,即使臉都要笑僵了也不亦樂乎。
但是,可苦了江鴻和嚴宵幾個沒有的拍照機了,累死累活還要被嫌棄,人就是麻煩。
不過嚴宵沒啥抱怨的,因為謝辭風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遠在地球另一端的謝辭風,躺在醫院里,左手還在打著吊針,右手刷著一張又一張嚴宵發來的照片,像是最好的陣痛劑,連呼吸都松快了不。
照片中,江蔚穿著橄欖綠的軍裝,扎著兩條烏黑亮麗的長辮子,背著大大的紅花,軍帽下一雙杏眼笑起來像月牙,的眼睛總是特別的亮,好像星辰都落盡了的眼里。
于是,謝辭風練地把別人都p掉了,只留下江蔚。
而江蔚,在榕樹下坐著看李延律和秦桑在拍照,想起了已經很久沒有聯系過的謝辭風,但也只是想一下腦子就像開啟防機制般打斷了,想走的路還有很長,高考只是這條路的第一步。
歲禾看著江蔚發來的照片時,忽然想到了最近應該是未來霸總歷劫的時間了,一切狗都會上演,這年頭年沒點影,年沒點挫折催化,都不配當霸總的。
現在謝辭風應該被他的私生子哥哥害得出車禍,然后命懸一線,后來還有一系列的“的教訓”教會他長,再被親人背叛,被下屬出賣……怪慘的!
歲禾:“……”算了,你慢慢熬吧,加油!
高考績出來了,和原劇一樣,江蔚考出了很好的績,市狀元,全省第二。
讓歲禾有點詫異的是,江蔚并沒有選擇一直向往的清華,而是選擇了最好的政法大學。
歲禾問原因,江蔚沉默了很久才認真地看向歲禾,無比堅定道:“媽媽,我很小的時侯就想長大一定要很有錢很有錢,我想要這世人再不敢欺負我,但是我們家現在有錢了,我才明白有錢是不夠的……”
并沒有說得很清楚,但歲禾明白了,還是想要報復徐靜知和朱琴,這是刺進心里的刺,想把它拔出來的執念是一天都沒有放下過。
歲禾并不認為想報仇是錯的,但還是希蔚蔚能過想過的生活。
“媽媽希你要過自己喜歡的生活,任何想法和舉都要在你過得好的基礎上實施。”
江蔚點點頭,“媽媽你放心,我從來都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以前沒有錢所以只想著搞錢,但是現在不一樣,媽媽你給了很多試錯的資本,所以我想去試一下。”
歲禾不知道的是,原劇中之所以選擇了清華金融系,就是想搞錢,現在不一樣了,歲禾生意做得不錯,家廠的生意因為有巨大的流量加持,銷量很好,口碑也很好,這才不到三年,第二道生產線已經開始組建了。
是繼承家業江蔚就能有不錢,而徐靜知的父親運亨通,再一次晉升也是這幾年的事,得長蒼天大樹,才有資格去談。
江蔚如愿就讀了司法專業。
而江鴻就如江蔚預料那樣,一本線堪堪過了十分,只能選一個普通的一本,但是他想就讀的計算機編程專業,好一點的他的分數都不夠,最后他還是選了一個二本但是專業口碑很好的學校,和江蔚一樣都在京都。
高考過后,小伙伴們都各奔東西了,好在周唯和江蔚一起去了京都,周唯考得不錯,去的北京外國語學院,學法語去了。
而林莫凡最讓人意想不到,選擇海軍工程大學,說爺爺和爸爸都是軍人,要繼承他們的意志,還說海軍軍服很漂亮,很喜歡。
至于王文希,沒有在國上大學,家里砸錢讓去了法國留學,學的藝設計專業。
各自奔前程,大家都有好的未來。
歲禾也更熱衷于搞事業了,蔚蔚是個野心的姑娘,要永遠有給兜底的能力。
只是歲禾還是低估了江蔚的努力、能力,還有野心。
歲禾和江招娣把公司搬到了首都,但和孩子相聚的時間還是,江蔚比高考的時侯更努力,像無的學習機,被江鴻說是永機,整天呆在邊的律法書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