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國才跟谷麥芽慪氣呢,門外又傳來了一陣腳步雜的聲音。
顧國和谷麥芽聽到靜后兩人臉上儘是興緻。
顧國把腦袋瓜子到了竹床外抻著脖子往外瞧。
谷麥芽又坐了起來,雙直放在了竹床上,微微側頭聽著外邊的靜。
不用幹活不日子好是好,就是太無聊了,一點風吹草都能把人的心勾得的。
谷麥芽在這個時代尤其想念當低頭族的生活,每天吃飯或者睡覺前還能通過刷一刷某博、某音、某條或關心國家大事,或坐吃娛樂圈大瓜。現在呢,只能像猹一樣,自個兒聞著味去找瓜!
「快快快!西山哥你看看,咱家的寶玉可了大罪了!到底是哪個王八犢子害得我家兒啊!生兒子沒***的東西!」鄭小翠尖厲的聲音極穿力,響徹整個衛生所。
谷麥芽和顧國一聽是鄭小翠的聲音,兩個人的耳朵都支棱了起來,興緻盎然地聽著外面的靜。
「爹,娘,先別管我的傷,你告訴我,咱家還有沒有錢了?咱家是不是還欠著外債?你們是不是去外面借幾千塊錢給顧寶了?」顧寶玉越喊越大聲,吵到後面他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顧國聽到這些話,臉上的笑容如花兒一樣綻放。
他咧著角朝谷麥芽嘀咕道:「你看他們家要鬧起來了!顧西山和鄭小翠也是活該!你看看顧西山和鄭小翠上說得多好聽,好像有多疼顧寶玉一樣,但不給錢的疼都是假的!」..
他的話音剛落,顧西山先進來了,鄭小翠扶著顧寶玉落後了一步,也急匆匆地進了屋。
他們一進衛生所的堂屋就看見顧國躺在竹床上,谷麥芽坐在了另一張竹床上。
顧西山在看到顧國的這一刻,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本來就黝黑的臉龐在這一瞬間都能滴出墨來。
鄭小翠也皺著眉頭看向了顧國,一張臉顯得尤為刻薄。
「不好好在地里幹活你跑來這裡幹啥?缺胳膊了要來這邊躺著,也只有死人才整天躺著!」顧西山對顧國是一點慈之心都沒有,一見到顧國張就詛咒。
顧國冷哼了一聲,朝他翻了個白眼:「你瞎啊!」
顧西山聽到這話,心裡原本就被顧寶玉的話勾起的火氣瞬間點燃了,他直接上前幾步,朝著顧國躺著的竹床上用力地踹了下去,顧國的上就從竹床上摔了下去。
「草!」顧國趕用手撐住地板,沒讓自己真摔下來。
他的眉眼間戾氣叢生,眼睛冒著熊熊烈火。
顧國看向了顧西山,就是這個狠的男人一出現就來找他茬兒,當他是好欺負的啊!
顧國抓起床腳下的夜壺就往顧西山的頭上扔了過去,顧西山一個側,夜壺就飛到了顧西山後的顧寶玉頭上。
「咚」地一聲,顧寶玉被砸了個眼冒金星,他還來不及反應,夜壺裡半壺的尿又劈頭蓋臉地從他腦袋上澆灌了下來,黃的混雜著他滿臉的痕,比開了染坊還要彩。
而那夜壺從他頭頂上掉下來直接砸到了他的腳趾頭后滾到一旁去了。
「啊——」
「啊——」
顧寶玉慘兩聲后單腳跳著,他一隻手著被砸中的腳,一隻手著被砸中的額頭,也不知該顧頭還是顧腳。
只是顧寶玉聞著極重的尿味,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他乾嘔了一聲,眼睛翻了個白眼就往後倒去了。
扶著顧寶玉的鄭小翠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夜壺給整懵了,看著倒下的顧寶玉,「嗷」地一聲撲在了顧寶玉的上,裡凄厲地喊著:「寶玉啊——我的寶玉——」
「哎呀!顧寶玉可***的倒霉催呀!竟然遇上了這麼個親爹,有事的時候躲得比兔子還快,看看看看!這不顧寶玉就被他爹害慘了!」顧國又回到了竹床上,裡還在替顧寶玉可憐著!
谷麥芽早就知道顧國和顧西山一家子不對付了,現在又再次見到了這個火的場面,肯定是站在顧國這一邊的!
渣爹有什麼值得尊敬的!
谷麥芽附和著顧國的話,悠然地嘆了口氣:「他們這是父慈子孝!當兒子的替老子擋災,這是什麼人肺腑的畫面啊!」
「太了!我都好久沒見到如此催人淚下的畫面了!」顧國作勢抹了下眼角。
「顧國!***的就是個不孝子!你出生的時候我怎麼就沒有溺死你呢!」顧西山握拳頭,抬起腳就要往顧國上踹。
顧國往旁邊一滾,就從竹床上掉了下來,屁重重地砸到了地板上。
「嘶——」
顧國咬著牙沒有在顧西山面前怯。
谷麥芽一看顧國都摔到自己竹床的邊上了,立即從空間里掏出了一長針塞到了顧國的手中。
顧國握著長針,氣勢洶洶地看向了顧西山。
顧西山還沒過來,鄭小翠就從顧寶玉上爬了起來,發了瘋似的撲到了顧國上,出雙手就要往顧國臉上撓。
顧國手疾眼快地在鄭小翠的手過來時朝著的手指使勁兒扎,扎得鄭小翠「嗷嗷」大,飛一般地爬了起來往後退。
「顧國!你怎麼不去死!就你這個禍害,你怎麼好意思活著啊!你活著就是吃花生米的命!我替顧家的列祖列祖來教訓你!」鄭小翠眼睛赤紅地在屋裡找什麼趁手的東西想要打顧國。
看了下地上的那個夜壺,舉了起來。
顧西山上前把夜壺從鄭小翠手中搶了過來,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個畜生!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學會什麼做孝順!」
說著他就要把夜壺砸向了顧國。
「砰——」
說時遲那時快,一把竹椅從外面砸了進來,掉在了地上四。
「***的要教訓誰!」顧軍沉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顧西山雙手一抖,差點把手中的夜壺給掉在了地上。
他回過頭去,就看見顧軍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渾散發著沉的氣息。
「我的弟弟只有我可以打他,其他人想對他手,我把他四肢給打斷了!」顧軍猙獰地冷笑了一聲。
顧國一看他哥來了,趕把手中的長針塞到谷麥芽手上,立即躺在了地上,「虛弱」地聲道:「哥!你不在的時候,他們就是這麼欺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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