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和江寒生兩個回到安家,恰好見到已經將安寧的東西,裝了滿車,準備離家的安大可和蘇紅。
安寧又不是傻子,自己的東西,哪裏能不認識。
氣的當場咆哮,「你們兩個小,幹啥我的東西?」
蘇紅一個咯噔。
本來還想著,死胖丫不在,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些東西拿走。
誰能曉得,就這麼巧,給上了。
蘇紅一臉理直氣壯,「安寧丫頭,你可別說話,這些是我們自己的東西!」
「你的東西?你騙鬼呢!我就出去一趟的功夫,你們倒好,到家裏來了!有你們這麼做父母的嗎?缺了大德了!」
見安寧這麼罵自己。
扶著拉車的安大可不幹了。
「臭丫頭,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就算這些東西,是你的,又怎麼樣?我養你這麼多年,拿你點東西,還不行?還是你想將這些東西,全拿走,便宜了外人?」
安大可這邏輯,安寧都氣笑了。
「這東西你買的嗎?你睜大眼睛給我看清楚,這些都是江寒生買的!就算拿到他家去,也是理所當然!什麼便宜了外人?我看你被你拿去,才是便宜了這個外人!」安寧手指著蘇紅。
蘇紅則看向安大可,「聽聽,寧寧這麼多年來,本沒有把我當安家的人,虧我還當是親生兒。」
安大可氣瘋了,「你這白眼狼,這些年,要不是你媽讓我給你錢,你以為你能夠吃現在這黑金剛的模樣?」
「我媽?呵,也配!」安寧冷笑。
「好啊,既然你都這麼大逆不道了,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尊敬長輩!」
安大可的大掌,徑直朝著安寧的臉上,了過來。
這一掌,要是打在安寧臉上,一準要讓安寧破相。
不過就在他要打中安寧的時候,一隻大手橫了過來,直接抓住了安大可的手腕。
安大可嘗試了好幾次,不僅彈不得,而且握著自己手腕的力道,越來越大。
「江寒生,你幹嘛?你竟敢對你老丈人手,你是瘋了嗎?」安大可氣急敗壞的看著江寒生。
江寒生眉頭一,「爸,有話好好說,不要手!」
江寒生本來就不是什麼白面小書生。
人生的高大。
也足夠的強壯。
加上當過兵,上的氣質,本來就和尋常人不一樣。
他一開口,無形中,就帶了幾分威。
安大可被震住了,高舉著的手,一下子沒了力氣。
像是服一般,江寒生開口,「我想手嗎?還不是這丫頭不孝順!要是按照我說的做,我能生氣?」
解釋是解釋了,但江寒生還是沒有放開安大可。
安大可手腕疼的有些不了了。
沖江寒生道:「趕鬆手,你想疼死我?」
江寒生不說話,而是看向安寧。
安寧本來還覺得驚訝,回過神來,想清楚了,這是在徵求自己的意見呢!
安寧瞬間有種被尊重的覺。
安寧道:「你先別撒手,我去屋裏老太太去!」
不是說不孝順嗎?
倒要看看,誰敢在老太太跟前說不孝。
安大可一聽這話,瞬間急的不行。
拚命掙扎。
「放手,你給我放手!」他大喊。
可江寒生還是紋不。
急之下,安大可沖蘇紅大喊,「快,阻止那臭丫頭去屋裏喊娘。」
老太婆是個不怕死的。
要是鬧起來,得翻天。
蘇紅聽了這話,趕忙上前,想要拽住安寧。
結果,還沒到安寧,就被安寧一個反手推,給推的摔倒在地上。
等蘇紅爬起來,安寧已經衝到了院子裏。
隨即,殺豬般的喊聲,傳了過來。
「,你快出來,我爹和後娘,上門來東西啦!我的聘禮,全被他們兩個給走了!」
蘇紅差點癱在地。
沒多久的時間,聽到響的安老太,沖了出來。
手裏還拿著一把菜刀。
明明是裹過腳的小老太,這會兒,跟腳下踩了風火一樣。
徑直朝著蘇紅沖了過來。
都還沒面了,蘇紅大一聲,拔就跑。
安大可掙扎的更厲害了。
說話的語氣,都帶了哭腔,「江寒生,你這是要害死我啊!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眼看著,老太太到了跟前,一把菜刀,朝著安大可臉上劈了過來。
江寒生在這個時候,放了手。
那刀,沒有劈中安大可。
卻也將安大可嚇得尿了子。
他一邊跑,一邊提拉著自己的子。
「你不是我娘,從今往後,你別想我再出一分錢。」
連滾帶爬,安大可逃走了。
安老太氣還沒消,站在安家大門口,就開始罵街。
將安大可從小到大那點醜事兒,倒豆子一樣,全說了出來。
安寧怕老太太口,等老太太罵了半小時,就上去喊回家。
老太太還沒消氣兒了。
但又擔心孫,「寧寧,咋樣?那兩個不要臉皮的東西,沒有欺負到你吧?」
安寧乖乖搖頭,「沒有,幸虧你出來的及時。」
「哼,肯定是蘇紅那娘們,眼紅你今天結婚,有這麼多聘禮,所以悄悄回縣城,帶著那個王八犢子,來家裏聘禮!我怎麼生了這麼個玩意兒?早知道,當初生下來,就扔在地上摔死!」
安老太大罵、
「,你別生氣了!我們什麼損失都沒有,東西全都在,都是你還有江寒生的功勞。」安寧毫不猶豫的,將功勞給了這兩位。
安老太還是覺得不高興。
「哼,那娘們帶著那個拖油瓶,天天在咱家白吃白喝,今天還干出這樣的事來。不行,那拖油瓶,不能再在咱家住了!我老太婆咽不下這口氣。」
安老太不管這會兒,安雅是不是在房間。
衝到房間,將的東西,全打包之後,扔出了院子。
還衝著剛剛明明在家,卻都不出來的二房和三房的人說。
「從今兒起,這個家,蘇紅和拖油瓶,不準進來!誰要是放們進來,就都給我老太婆,滾出去!」
安二牛和安三都不敢出聲。
只管讓老太太發泄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