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的時間太長,長到寧寧和包包都玩累了來到棋盤旁。
在蘇世清和安安下了兩個小時的五子棋之後,王玘終於忍不住想要打斷。
但是在王玘打斷之前,安安先落下棋子轉高興地跳到王玘的懷中,「媽媽,我贏了!」
安安的聲音清澈又嘹亮,兩隻眼睛亮晶晶地,高興的摟著王玘的脖子和分自己的喜悅。
王玘不敢置信地抱著懷中激的安安,看向對面一臉驚訝和讚歎的蘇世清,口語道:你放水了?
蘇世清笑著搖搖頭,「你兒天賦極高,可以說是天才中的天才。這樣的天賦,我只在我堂弟的上見過。」
王玘沒有接話,只是低下頭親了親自己緒激的兒。
第一次見安安這麼開心。
「每個人的緒都需要得到釋放,不論是大人還是小孩子。只不過每個人釋放自己緒和力的方式不一樣罷了。」
蘇世清看向窩在王玘懷中,角一直沒有落下的安安,道:「想必現在你應該知道安安的釋放途徑了。」
王玘點了點頭。
說起來,安安上次緒崩潰之後,也是玩魯班鎖等益智玩,緒才慢慢穩定下來。
那是一個只屬於的世界。
「很適合走學和科研的路子。」
如果安安是他們蘇家的孩子就好了,他們一定舉全族之力來培養。
自堂弟之後,蘇家雖然有天才,但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像安安這樣驚才絕艷的天才。
如果好好培養,說不定以後會比堂弟走得更遠更高。
不過……
蘇世清看著安安,角不自覺的勾起。
誰說不是蘇家的孩子,就不能變蘇家的人呢。
「王士,可以和您談一下嗎?」
王玘看著在自己懷中累的快要睡著的安安,心疼的親了一下的額頭,然後將遞給寧江,自己跟著蘇世清往外走去。
「媽媽去哪兒?」寧寧和包包在寧江的邊排排坐,好奇的問。
寧江眼神微沉,道:「說一些小孩子不能聽到的事。」
「哦,哥哥也是孩子嗎?」
寧江的角微勾,「在媽媽眼裏,我也是。」
……
王玘和蘇世清坐在兒樂園外圍的椅子上,蘇世清笑著對王玘說道:「王士,不知道您對您兒未來有什麼期?」
「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長大。」
「呃……還有嗎?」
「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王玘認真的說道。
這不只是王玘對安安的期,也是對寧江還有寧寧的期。
蘇世清看著王玘的目中多了幾分讚賞,「王士是一個好媽媽。我做心理醫生這麼多年,看多了兒背負著家長的期和夢想活著,彷彿他們出生不是為了自己而活,而是為了自己的父母。」
「甚至有不孩子的心理問題,都是因為原生家庭,或者是父母才得來的。」
「像王士這樣的媽媽可是十分難得。」
王玘笑著道:「他們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家人,只要他們平安幸福,我已經很滿足。」
「但是安安媽媽。」蘇世清換了一個稱呼,「安安是一個天才,而且不是一個普通的天才。」
「我知道。」
蘇世清笑著搖頭,道:「不,你不知道。」
「可以問一下安安是什麼時候接五子棋的嗎?」
「今年夏天。不過在今天之前沒有怎麼玩過。」
一直和在一起的寧寧不是一個能靜下心來下棋的。
自己在寧江高考完之後,把更多的力投到工作當中。雖然每天晚上都會回來陪安安寧寧吃飯、玩耍,但是王玘的記憶還是停留在安安喜歡玩魯班鎖上。
五子棋,是寧江陪玩的,只不過次數不錯,寧江也有自己的事做。
今天是為了有一個和安安互的小遊戲,方便進心理諮詢,所以才將圍棋帶來的。
「那我們就當作在今天之前,安安已經練掌握五子棋的規則。」
蘇世清笑著道:「安安媽媽可千萬別小看了這五子棋,普通人確實是憑藉眼力或者是觀察下棋,但是在我剛來的時候,安安和哥哥下棋的時候已經開始計算。」
「不知道您有沒有仔細看我和安安的棋局,如果您認真看了的話,應該會發現安安在每次失敗的棋局中,都能立刻吸取失敗的經驗,並舉一反三運用到下一場棋局當中。」
「或者我說的再籠統一點,安安的大腦就像一個超級計算機。」
「也許並不是有心理問題,只是覺得周圍的一切太過無趣,也激發不出的興趣。」
王玘並沒有立刻附和蘇世清所說的話。
王玘承認,有一部分蘇世清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上一次安安緒崩潰一直讓耿耿於懷,怕那種事再來一次。
「不知道蘇醫生有沒有看過我之前給您的資料,以及之前診治過安安的心理醫生的醫囑。」
蘇世清點點頭,沉默了一下,「您確定安安是在看到一個人之後才緒崩潰的嗎,中間確定沒有其他的導因素?」
王玘點頭,當天只有那個人是不穩定因素,且安安是在看到那個人之後,接著就緒崩潰了,中間並沒有其他的間歇。
蘇世清眉頭微蹙,這也是讓很不解的。
能造安安那麼嚴重的緒崩潰,照理來說那個人應該是一個讓安安十分抵害怕的人,甚至可以說,那個人可能對安安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所以才會這麼的抵。
但不管是王玘給的資料,還是林琛曾經對自己說的話,都能確定安安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這個「父親」。
安安緒崩潰地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我看到之前安安說的那些話,什麼扎之後的,家裏的保姆……」
王玘搖頭,雪梅姨不會做出這些事,但是……
上輩子有人做過。
「曾經有人說,小孩子還小的時候可能會有上輩子的記憶,這個……」
蘇世清並沒有把王玘的話當做玩笑,點頭道:「確實出現過這種況,只不過這種事多有些玄乎,而且只是一次之後,就會完全的忘記。」
「安安自從那一次退燒之後,也是突然忘記發生了什麼。」
「這是大腦對的一種下意識地保護,至於會不會再次複發……」蘇世清看著王玘道:「要看安安見到林琛,會不會再次緒崩潰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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