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林暖暖對薄見琛說:「薄總,你的心意我領了!」
「放心,我自己的病,我心裏有數!」
「死,是死不了的!」
「就是,偶爾疼的時候,會有點難!」
薄見琛卻大聲吼道:「都難了,為什麼不治?!」
「林暖暖,你什麼都好,就是有的時候,腦子一筋!」
譬如,明明知道他對有意思,為什麼就不能嘗試著跟他往往呢?就算倆人最終走不到一起,他這麼有錢,他還能虧待不?
換作其他人,早就求之不得了。
林暖暖卻不高興了。
艾瑪,你竟然說我腦子一筋!?
我看你才是腦子一筋!
你全家腦子一筋!
然後,林暖暖便大力地甩過自己的手腕,沒好氣地道:「薄總,你箍疼我了!」
薄見琛這才把手鬆開。
然後,林暖暖開門,二話不說便走了進去,原本想很用力地關門,最好是發出巨大響聲的那種,以此表達下自己的不滿。
但還是克制了一下。
畢竟,還要在他手底下混,只能咬牙忍了。
林暖暖洗澡的時候,把水溫開到了四十四度,一邊沖肩胛和腰椎一邊,洗了十幾分鐘后,整個人舒服多了。
洗完又了幾張止痛藥膏,基本上便緩解得差不多了。
然後又洗服,再拖地,準備明天的早飯,幹完這些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又去孩子們的房裏看了看,孩子們睡得很好,只是在走出兒房間的時候,聽到林安安裏喊了一聲薄叔叔。
看來,林安安是真的很喜歡薄見琛,連睡著了還要喊他。
也就是林安安和林健健這種單純心的人,才會莫名其妙地喜歡他。
林暖暖回房后,便躺到床上,準備地睡上一覺。
可才閉上雙眼,手機就響了。
拿起來一看,竟然是薄見琛打來的。
這個點了,薄見琛還打電話給幹什麼?
反正,不太想接。
可是,又不得不接。
真的好煩。
「林書,麻麻麻煩你過來我家一趟!」手機一接通,便聽到薄見琛慌張結的聲音。
林暖暖心生抵:「薄總,已經十一點了,我已經睡下了。」
「有什麼事,就在電話里說吧!」
薄見琛說:「我家,我家好像有蟑螂!「
蟑螂?
有蟑螂打死不就了?
」林書,你馬上過來幫我打下蟑螂!」薄見琛接著說。
艾瑪,還真是過去打蟑螂,真的是要笑死了。
然而,林暖暖卻淡漠地道:「薄總,我明天白天再幫你吧,而且我真的已經睡下了。「
」不行,你馬上過來!「
」要不然,我今天晚上睡不著!「
薄見琛大聲命令。
」……「林暖暖無語。
你睡不著關我線事啊。
」啊啊啊,又跑出來一隻!「這時,手機里竟傳來薄見琛驚悚的喊聲。
林暖暖聽得有點想笑,心想到底真的假的?蟑螂而已,怕這樣的話?
「林書,你必須立刻馬上過來!」
「要不然,我扣你工資!」
薄見琛命令道。
林暖暖咬咬牙,心想這人真的是有大病,大半夜的因為幾隻蟑螂還要折騰。
要不是有病,幹嘛自己的大別墅不住,跑來這裏住這種老舊的房子?
算了。
算了。
看在他有大病的份上,還是過去看一眼吧。
林暖暖一進薄見琛的家門,就看見他整個人蜷在沙發上,看著好像還在瑟瑟發。
我去!
堂堂七尺男兒!
薄氏集團三太子!
見琛文化大總裁!
據說天不怕地不怕!
竟然怕蟑螂怕這個德行?
還真是想拍張照片,
讓全公司的人都看看,薄見琛怕蟑螂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薄總,不是吧?」林暖暖一邊走過去一邊道。
然而,林暖暖才走到茶幾邊,薄見琛突然從沙發上跳下來,一把將抱在懷中后大聲喊道:「不得了,不得了,真是不得了,又來一隻,又來一隻。」
「他媽的,怎麼會有這麼多隻蟑螂的?」
林暖暖翻記白眼,艾瑪,沒有被蟑螂給嚇死,而是被他給箍死了。
嚴重懷疑這個人是故意的,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怕蟑螂?
平常那個天地不怕地不怕的氣勢哪裏去了?
「咳咳咳——」
林暖暖咳嗽幾聲:「薄薄薄,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箍這麼?」
薄見琛卻說:「不行不行,沙發底下鑽進去好幾隻蟑螂,除非你幫我弄死它們。」
林暖暖繼續翻白眼:「你這樣箍著我,我怎麼弄死它們?」
薄見琛只是鬆了松胳膊,並沒有打算完全放過林暖暖,甚至那慌的黑眸一閃而過幾明顯的狡黠。
好不容易被他找個理由抱住了,他豈會輕易地鬆開?
反正,他今天晚上就打算一直這樣抱著了。
林暖暖個頭小小的,子的,這樣抱在懷中,真的好舒服,就像抱了個一的抱枕……
然後,薄見琛這麼說:「那今天晚上不弄死它們了,讓它們的小命再留一晚上。」
林暖暖扭了扭子后,才把腦袋出來,艾瑪,這個人太高了,踮起腳都不及他肩膀,所以,他雙臂箍著的時候,其實箍住的是的腦袋,和鼻子都被捂住了,呼吸差點都斷掉。
一抬眼,看到薄見琛那害怕慌的小表時,林暖暖表示了深深的懷疑,心想至於嗎?
然後沒好氣地道:「薄總,蟑螂而已,不至於。」
「怎麼不至於!」薄見琛怒聲道。
「你知道一隻蟑螂有多臟嗎?」
「一隻雌蟑螂可以產下上百隻小蟑螂,我剛才看到有,這可能意味著家裏有隻蟑螂。」
「……」林暖暖無語,貌似有點道理,但是真的不至於。
「而且,蟑螂攜帶四十多種對脊椎作致病的細菌,如麻風分支桿菌和傳染鼠疫的鼠桿菌等等。」
林暖暖一聽就笑了,然後嘲諷出聲:「薄總,您對蟑螂了解這麼清楚,這功課做得有點明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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