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說笑了,我也只是運氣好,剛好認識了傅總,談不上出息。”
云康飛聞言,擺了擺手道:“諾諾太謙虛了,要說這海市誰不認識傅總?可又有幾人能為傅總的朋友?”
“傅總既然能把你當朋友,就足以看出,他看中你。能得傅總看中意味著什麼?這不就恰好說明你的確很優秀!”
“這以后指不定就能飛黃騰達,讓我們云家更上一層樓,可不就是最有出息的孩子?”
聽著云康飛的這一通分析和言語里對云諾的贊揚,杜若臉上浮起了一抹淡笑,誰不希別樣認可自己的兒。
可心里雖然是這麼想,面上還是不好輕易表,免得落人口舌。
看向云康飛,淡笑道:“二弟就別再夸諾諾了,到時該驕傲了。
“說到底,能得傅總的賞識,也算是的福氣,至于這往后的路如何?還得看自己。”
“就是,二叔,哪有你說的那麼夸張,不過就是朋友而已。”
“您這說的,要是不知道的人,指不定還以為我是什麼功人士?”
云康飛聞言,撇了撇,“那咋不可能,我們諾諾就是這樣的本事!”
云康明輕咳一聲,“行了,二弟,越說越離譜。”
雖然他心贊同云康飛的說法,可這畢竟在外面,該收斂還是得收斂一些。
云康飛著后腦勺笑了笑,溫嶺白了自家丈夫,就這多事的病,不知道要惹出多子!
一行人坐上了來時的車,離開了宏盛酒樓,此時,林笙幾人也剛好從酒樓出來。
“我送你回去。”傅西澤看著林笙,毫沒有注意到旁邊還站著個左傾川。
林笙輕咳了兩聲,隨即才看向左傾川問道:“你怎麼回去?要不和我們一起?”
聞言,左傾川臉緩和了幾分,連忙說道:“家里的司機一會兒就來接我了。”
他可不會傻到和他們同行,剛才在餐桌上他已經狠狠被無視了一把。
此時說什麼也不可能上趕著去求。
林笙點了點頭,“那好吧!”
說完,便和傅西澤朝前走去。
左傾川的目一直停留在林笙離開的背影上,直到看著上了那輛黑邁赫的副座后,才收回了目。
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孤高自傲的他竟在那一刻覺到了自己的渺小與無力。
從前他和傅西澤之間雖然毫無集,可有關他的傳聞卻聽過不,他很敬佩這個年紀輕輕就坐擁商業圈頭把椅的人。
可現如今,對他的敬佩里似乎多了一羨慕,如果他還能再優秀一點,是不是就能離林笙更近一點?
想到這些,他不自嘲起來,曾經信誓旦旦永遠不會為一個人癡狂憂慮的他,卻也在此刻了陣腳,迷了方向。
到頭來,他不過也只是一個凡夫俗子……
“爺。”
聽到這個聲音,左傾川才從沉思中回過了神,看到眼前的司機時,語氣平淡,“來了?”
“爺久等了。”
左傾川沒有說話,徑直朝前走去。
司機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也不敢出聲打擾。
要說這二爺平常是家里格最為溫順有禮的,今天怎麼覺這上……多了一層冷意?
是錯覺嗎?
他抬眸看著左傾川的背影,不知怎的,突然覺得這抹背影有點落寞孤寂。
這邊,林笙正坐在邁赫副駕,目一直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傅西澤撇頭看了一眼,隨后出聲問道:“怎麼會和左傾川吃飯?”
林笙聞言,解釋道:“之前我向他借過筆記,答應了請他吃飯。”
傅西澤點了點頭,不過提及請客吃飯,他倒是想起了一件事,“笙笙,我記得你好像也說過要請我吃飯?”
“有嗎?”林笙微微挑眉,在腦海里回憶起來,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是因為答謝他給自己找了裝修團隊。
“想起來了嗎?”
林笙點了點頭,“確實有這麼回事,不過……我今天不算請你吃飯嗎?”
“不算,你是請左傾川,我順便蹭的,不一樣。”
聽這話里,怎麼還有一點委屈的意味?
林笙一臉狐疑地看向他,隨即點了點頭,“那好吧!之后有時間,補上這頓飯。”
“好。”
將林笙送回林家別墅后,傅西澤才開車回了帝景灣。
次日一早。
林笙剛到學校,就到了同學們異常熱的目,不還有些奇怪。
這……又是怎麼了?
不等明白過來,就見江小北從公告欄跑了過來,一臉喜地挽住了的手。
“笙笙,學校公告欄把你是傅老徒弟的事公布出來了!”
林笙點了點頭,這下也不難解釋為什麼同學看的目里會帶著熱了?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江小北看一臉淡定,撇了撇,“笙笙,其實我覺得你現在可以稍微表現得有一點點驚訝。”
說著還比了個指甲蓋的大小,繼而又道:“畢竟這樣看起來更接近正常人。”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不正常?”林笙扭頭看向江小北,目里帶著審視。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緒,可以稍微激一點。”
“為什麼要激?”
江小北被這樣的林笙逗笑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笙笙確實與常人不同。
或許是因為這些東西于而言,是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所以才會和他們在面對這些東西時心境不同。
他們會激,會雀躍,是因為這些東西離他們太遠,能得到就很幸運。
可對于笙笙而言,得到這些東西不過是一手的事,如果是這樣看起來的話,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此時的反應了。
江小北心嘆,如果要以這個寫一篇論文,那論文題目就應該——論學神的神世界!
看愣在原地,一副沉思的模樣,林笙抬手輕輕敲了敲的腦袋,“走了。”
“噢~好。”江小北從思緒中回過了神,挽林笙的手蹦蹦跳跳地朝前走著。
看著這樣活力的江小北,林笙臉上也浮起了一抹笑意,語氣里帶著嗔怪,“你慢點!”
“放心吧!笙笙,我不會摔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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