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說這個周是有福氣的呢?人長得好看,肚子也爭氣,接連給許正國生了三個孩子,這兒子兒都有了,而且三個孩子還個個都心懂事兒,連的男人都比大家伙兒的好上無數倍。
生產隊不人私底下都在羨慕嫉妒周,覺得上輩子一定是燒了高香了,要不然的話哪里能有現在的好日子過?
大家伙兒本就羨慕周的日子過得好,現在瞧見許正國開車貨車要把他們都給帶到縣城去,大家羨慕的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說酸話的,畢竟周大半年前過的是啥日子,生產隊的人還有目共睹,現在突然就過上這麼好的日子了,這前后落差太大,那些小心眼兒的人如何能不嫉妒?
私底下有人開始扯老婆舌,說周在許正國不在家的時候沒守住,跟其他人有牽扯,而那個其他人就是侯癩子。
這些話傳得那是有鼻子有眼的,仿佛他們親眼所見似的,還有那好事兒的,甚至趁著許正國休息的時候,跑到他跟前去翻周的舌頭。
“正國啊,叔也沒啥壞心,就是想要跟你說,別對你媳婦兒那麼好,啊,就是個不安分的,你對越好,越是蹬鼻子上臉,你要是冷著,肯定會上趕著著你。”
“正國,你這是要到縣里面當廠長的,甭管咋樣,你這派頭要拿起來,現在當著咱們全生產隊人的面兒,你好好治一治,以后跟了你去縣城才會老實。”
這些所謂的親戚們湊到許正國的面前,一個兩個的全都說的是周的壞話,還有那些心思深沉一點的,一邊說周的壞話,一邊又把自己的兒子兒往許正國的跟前推。
“你媽媽也是我們從小看著一起長大的,還活著的時候,我們照顧還多的,要是在天有靈,看到你這麼有出息,心里面肯定會很高興的。”
“我跟你媽媽過去那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們兒,你媽媽很多事兒我都知道,不是我跟你吹啊,你媽媽年輕時候跟我可像了,我生的閨也隨了你媽媽,跟長得那是一模一樣,你這不是要到縣城去了嗎?就把我閨你妹子也帶上。”
“你別以為我是在站你便宜啊,你這不是當廠長了,有廠子里分的房子嗎?你讓你妹子跟著你去,還能給打掃打掃家務,做做飯啥的,你就把當個丫鬟使喚就是了……”
這些人見針地來找許正國,甭管上頭說的多麼好聽,但最終目的都是一樣的,希許正國給他們家孩子安排工作。
之前許正國說是去廠子里上班,但因為他一直在生產隊里頭沒有離開,大家伙兒又忙于秋收,沒那個閑工夫過來拉關系。
現在瞧見許正國都開著小貨車回來拉東西了,大家的心也就跟著熱了起來。
看來之前的傳言沒錯,許正國就是去當廠長了,那可是國營廠子的廠長,這代表著什麼?他手里可是握著一個廠子的生殺大權,幫著他們安排點人進去當工人怎麼了?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
鄉下人都喜歡拿人說事兒,找你辦事兒的時候,甭管要你辦的事是大是小,他們都會拿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各種分說,最后以此來綁架別人,迫著他們滿足自己的貪念。
許正國是那種好說話的人嗎?顯然并不是的。
他一一回絕了眾人,找出來的理由還讓大家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雖然當了廠長,但我下頭還有三個副廠長,廠子里的各種人事調不是由我管理的,我總不能一上來就直接手這些事兒吧?”
“如果以后廠子有招工的話,我肯定會告訴大家伙兒的,你們要是能考進去,我肯定會照顧一二的……”
這些人只是貪心不足,倒是還沒到那種十惡不赦的地步,因此許正國也沒有說過啥不好聽的話,三言兩語就將他們說的話給擋了回去。
但是那兩個說周跟其他人有一的人就沒有這麼好運氣了,許正國沒有跟他們有一丁點的廢話,直接拽著他們到了看熱鬧的社員們跟前,當著他們的面兒把那兩個人給結結實實地胖揍了一頓。
揍完人了,許正國當著所有人的面兒說道:“各位父老鄉親,我許正國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當初我不在家的時候,是撐起了這個家,有多辛苦,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到,我絕對不能容忍有人對的污蔑,如果再有人跑到我面前胡說八道,我是絕對不會手的!”
周拉著三個孩子站在門口,看著許正國如此護著自己,的一顆心的,就好像是泡在了罐子里面似的。
就喜歡男人這麼維護自己,如果許正國為了拿點親戚分就饒過他們了,這樣的男人直接扔了,留下來也沒有啥用。
看到許正國如此,原本還有些想法的社員們立馬老實了下來,不敢湊到他跟前胡說八道了,別的不說,許正國那拳腳可不是一般人能得住了,他們可不想挨打。
東西都搬完了之后,一家人就坐上了車,一起前往縣城。
周從后視鏡里面看著富強生產隊越來越遠,最后變一個小店消失不見了蹤跡,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好像瞬間就放了下來。
上輩子一直到死都沒有能從富強生產隊里逃出來,那個生產隊奪去了孩子的命,又變作囚籠將囚在其中,所有的痛苦和絕都是在那個生產隊里面發生的。
一直留在那里,周總是會害怕事件會重演,現在終于帶著孩子離開了,周就覺到原本拷在自己上的枷鎖解開了。
從今往后,關于上輩子的種種事終于可以拋之腦后,只要帶著孩子們好好過現在的日子就好。
未來還有很長,一定可以帶著孩子們過上更加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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