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帶娣不見棺材不掉淚,侯癩子順理章做些什麼,那是極為正常的。
這事兒若是想要瞞住,那還是容易的,畢竟就跟王順風和劉芳梅之間的事一樣,這兩人暗中來往了那麼長時間,孩子都生了兩個,生產隊里面傳風言風語的人并不多,這次要不是抓在床,怕是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兩人有一呢。
而侯癩子和王帶娣兩人看著更不是一條路上的人,甭管是從侯癩子的角度來看,還是從王帶娣的角度來看,相信他們會有一的人真不多。
許正國也沒有點名道姓,只是點出了侯癩子跟人在,這樣就足夠了。
最了解一個人的,還是他的枕邊人,一個炕上睡著,一個鍋里吃飯,啥樣子的格還能不知道嗎?
王帶娣今天剛吃了虧,甭管如何想要瞞,總歸是會出一些不太正常的地方,張有余一個大老爺們兒,心思也不細膩,王帶娣要是有心瞞,說不定張有余就稀里糊涂過去了。
但是許正國給張有余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讓他先一步對王帶娣產生了懷疑,一旦有了懷疑,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便可想而知了。
王帶娣肯定瞞不住,而張有余有極大的可能不會在家穿王帶娣,他估計會等著抓,然后把王帶娣給摁死了。
許正國將這些事兒一一分析給了周聽,聽完了他的話之后,周面上出了若有所思的神來。
許正國見周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知道怎麼的,他心中莫名有些不安,于是他便抓著周的胳膊,詢問在想些什麼。
周回過神來,側頭看向了許正國,突然就笑了起來。
“你這麼張干什麼?我沒想什麼,就是覺得你太聰明了,這要是我的話,說不準就直接跑去跟張有余說了。”
同樣是告訴人家,許正國做的事就比周高明多了,他從頭至尾都沒有面,恐怕張有余兒就不知道這事兒跟許正國有關系了。
周想了想,覺得許正國這麼做才是最妥帖不過的。
畢竟如果不是因為周是重生的,知道趙阿妹的格,這樣貿貿然跑去趙阿妹的跟前挑撥,是很容易把自己給折進去的,萬一趙阿妹不是那種果斷的人,明知道自己男人和其他人有一,依舊愿意跟自己男人在一起,到時候跟告狀的周反倒就里外不是人了。
要是趙阿妹狠一點,說不定會直接倒潑一盆污水在周的上,真到那個時候,可真就是里外不是人了。
細細想來,要不是因為有這麼大的一個,這事兒恐怕也是辦不的,之前周還覺得自己聰明的,可是見識了許正國的做派之后,周就覺得自己一點都不聰明了。
同樣的一件事,許正國出手就沒有任何的后顧之憂,而靠著金手指,還是比不上許正國,最后還是許正國幫忙收尾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眼看著周的緒又變得低落了下去,許正國不免有些好笑,他了周的臉,笑呵呵地說道:“怎麼了?你這又是想到什麼事了?臉這麼難看?”
周氣呼呼地瞪了許正國一眼,口而出道:“你還真是險狡詐。”
要不是足夠險狡詐,也想不出那樣的一個法子來,自己過去還真是小瞧了許正國,沒想到他濃眉大眼的,心眼兒還這麼多。
萬一以后兩人產生矛盾,許正國要對付自己的話,那豈不是要被許正國給算計死了?
許正國:“……啊?”
他不知道自己媳婦兒好端端的態度怎麼就又變了,剛想說些什麼,周推了許正國一把,從他懷里面鉆了出來。
“從現在開始,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想跟你說話。”
許正國:“……”
他可真是冤枉死了。
眼看著周穿上服,梳起頭發,接著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許正國趕忙跟了上去。
“,我……”
周回頭看了許正國一眼,撅起了來:“我不想跟你說話,你去把孩子們起來,我去做飯。”
說著,周就準備轉離開了,然而許正國看到這個樣子,不免覺得有些好笑,接著一手將給拉了過來。
“你……”
周剛說了一個字,許正國就彎下腰來,堵住了周的,他不斷加深這個吻,一直把周吻得雙發,站不住腳了,這才放開了。
周得了自由之后,只覺得整個人都還有些暈暈乎乎的,許正國的吻技提高了不,周被他親的都快站不住腳了,要不是兩只手扶著許正國的胳膊,周現在怕是已經倒在地上了。
“不要臉!”
周恨恨地瞪了許正國一眼,更加生氣了,自己腦子比不上許正國,吻技還比不上他,真是氣死人了。
許正國也不生氣,他低頭又親了親周的,笑著說道:“我只對你不要臉,你不喜歡我這樣嗎?那晚上的時候你不是一直抓著我不放,那會兒你怎麼不覺得我不要臉?”
周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抬起手來,用力地錘了許正國的口一下,懊惱地說道:“你干嘛?再這樣我不理你了,晚上你跟大他們睡去。”
許正國搖頭,干凈利落地說道:“我不去,我就要跟你睡。”
周:“……”
是被這家伙賴上了不?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之后,許正國終于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周,周一溜煙地跑到廚房去做早飯了,生怕自己留下來時間再長點,許正國就要把抗回房間去了。
每次一折騰就是大半個晚上,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了,再醒過來的時候,他還在折騰。
周覺得,自己應該和許正國分床睡段時間,再這樣下去,許正國不腎虧,倒是要腎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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