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國倒是并不氣餒,心冷了,那就想辦法暖起來,到底是自己的媳婦兒,之前會冷了心腸,也是他這個做丈夫的沒做到位,要是他多關心周一番,也不會變這個樣子。
想到這里,許正國將周抱得更了,不過大概是因為他用的力氣有些大了,周不太舒服地了,許正國趕忙放開了周一些,的眉頭舒展了一些,反倒往許正國的懷里面鉆了鉆。
看著這個樣子的周,許正國的心的一塌糊涂,他低下頭來,親吻了一下自己的媳婦兒,然后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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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順風和劉芳梅的事在生產隊里面鬧得沸沸揚揚的,不幾對兒夫妻因為相互懷疑,下工回家之后掐得不可開,第二天帶著滿臉的傷痕去上工了,旁人問他們出了啥事兒,他們還得要瞞著,說自己啥事兒都沒有,別提多憋屈了。
村子里開了大會審判了他們兩個,然后由民兵營長帶著兩個民兵,將王順風和劉芳梅二人扭送到陶家樓那邊兒的農場去。
那頭的農場是剛剛開發出來的,現在正在墾荒,他們兩個人過去肯定落不得什麼好來。
借著這個機會,陳大海把生產隊的社員們都敲打了一番,讓他們老老實實地干活兒,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事兒,一旦發現了,通通送到農場去勞改,誰說都不好使。
因為這個緣故,生產隊的風氣倒是比之前好了一些。
這對王帶娣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兒。
上一回被侯癩子占了便宜之后,這一直就是王帶娣心里頭的一刺兒,再加上那一回周在張有余的面前胡說八道,讓張有余懷疑上了和侯癩子有一。
王帶娣心里面害怕得要命,生怕自己和侯癩子的事兒被張有余發現了,要是讓張有余知道自己被侯癩子給睡了,以他的格,肯定會活活把自己給打死的。
現在王順風和劉芳梅被送去勞改了,以侯癩子的格,肯定是不敢繼續來找了,現在算是安全了。
然而王帶娣很快就發現自己想的有點太天真了,雖然侯癩子沒有再找,讓白給他睡,但是侯癩子卻開始找王帶娣要錢了。
“王帶娣,你跟我掰扯那些有的沒的,老子懶得聽你掰扯那些,你要麼給我錢,要麼就給老子睡,你要是不聽我的,回頭我就把咱們的事兒跟你男人好好說道說道。”
這天王帶娣拿著飯盒去田里面給張有余送飯,結果卻被侯癩子給堵住了,他連拉帶拽地將王帶娣弄到了小樹林里頭,一開口就是威脅。
那次發生的事讓王帶娣害怕到了極點,現在侯癩子抓住了,王帶娣心里面更是害怕,手里拿著的飯盒險些摔在了地上。
看著這嚇破膽子的樣子,侯癩子心里面更加得意,他湊過去親了王帶娣一口,對方下意識地想要反抗,但是侯癩子卻狠狠地在脯上掐了一把,王帶娣差點尖出來,可是最后還是生生地忍了下去。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王帶娣心里面恐懼的要命,說話的時候也打著音,死死地瞪著侯癩子,想知道他究竟想干啥。
侯癩子面上的笑容要多猥瑣有多猥瑣,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王帶娣一番,那眼神就仿佛是將王帶娣上的服給了似的。
“我不想干啥,我這個人還是很純粹的,我只想要錢,你給我錢,咱們兩個的事兒我保準不告訴第二個人,你要是不給我錢,回頭我就去找張有余,跟他說說你上有啥特點……”
王帶娣的臉黑得嚇人,咬著牙說道:“你要多錢?”
侯癩子朝著王帶娣出手來:“我要十塊錢,你給我,我以后就不來找你了。”
聽到侯癩子的話后,王帶娣心中生出了一抹期來:“你說真的?給你十塊錢,你就不來找我了?”
侯癩子點了點頭,理所當然地說道:“那是當然,我這個人很講幸運的,你給我錢,我不來打擾你,一舉兩得。”
王帶娣思來想去,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你給我發個誓,說你拿了錢就不來找我了。”
侯癩子自然無所謂,他舉起手來,對著王帶娣發誓道:“我發誓……”
他只說這次不來找了,以后來不來,那可還是兩說呢。
王帶娣也是個天真的,竟然聽信了侯癩子的話,見他發誓了,就真以為侯癩子以后不會纏著了。
雖然這十塊錢很難弄到,但是只要能擺了侯癩子,那就了。
想到這里,王帶娣點了點頭說道:“那,我把錢給你,以后你甭再來找我,咱們兩個一點關系都沒有。”
侯癩子樂呵呵地點頭:“那是當然,咱們兩個風不挨,雨不著的,能有啥關系?”
第二天還是同樣的時間,王帶娣拿了錢給了侯癩子,對方拿了錢之后,對著王帶娣上下其手了一番,除了最后一步沒做之外,其他的全都做了。
王帶娣氣得想要罵人,但是侯癩子一開口就住了王帶娣的死:“你要是不讓我也,這點利息也不給我,那我可不敢保證我給你的承諾能不能算數了。”
這人死不要臉到了極點,王帶娣沒法子,只能繼續忍氣吞聲。
不斷告訴自己,熬過這一回就了,就當是被狗咬了,大不了回頭多洗幾次澡也就是了。
好在侯癩子沒有更進一步,王帶娣這才放心了下來。
然而王帶娣很快就發現高興太早了,侯癩子拿了的錢沒多久,便再次找上門來了。
看著把又一次把自己拉進小樹林的侯癩子,王帶娣的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恨恨地說道:“你到底想干什麼!我不是都把錢給你了嗎?你還想干啥?”
侯癩子笑嘻嘻地說道:“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你再給我十塊錢,我以后保證不會再來找你了。”
然而這一次,王帶娣卻沒傻乎乎地相信侯癩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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