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服了你了,神神叨叨的,不說算了,鐵蛋,咱們回去。”
說著,張有余拉著鐵蛋的手就回房間去了,而等到張有余離開了后,王帶娣面上的神變得更加恍惚了起來。
老實說,在剛剛看到張有余那張臉的時候,無窮無盡的恐懼涌上心頭,巨大的恐慌纏繞著王帶娣,那個時候甚至害怕的差點把自己遇到了什麼說了出來。
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接自己的妻子和另外一個男人有染,這一點心里面很清楚,所以被侯癩子玷污的事,必須要瞞得死死的,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王帶娣深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再去想侯癩子的事,只當自己是被狗給咬了一口,只要不說,就不會有人記得這件事。
洗干凈了服,王帶娣的心差不多也都恢復了過來,將手在上了,抬步走進了屋子里頭。
看到張有余在抱著鐵蛋說話,王帶娣的腳步停頓了一瞬,接著便若無其事地走上去。
“鐵蛋啊,媽媽剛剛不該那麼兇你,你別怪媽媽。”
鐵蛋此時的緒也穩定了下來,而且王帶娣平常對他很不錯,鐵蛋又怎麼會和王帶娣一般計較,他立馬咧開笑了起來,樂呵呵地說道:“媽,我沒事兒的,你心不好,我知道。”
鄉下孩子哪個沒莫名其妙被罵過,大人心不好的時候,孩子就會變出氣筒,別說是挨罵了,就算是挨打的次數也不。
鐵蛋是個小男孩,本就是個調皮搗蛋的,平常挨打挨罵都是家常便飯——甭看王帶娣是個重男輕的,但該打該罵的時候一點都不手。
反倒是今天,罵過自己之后,竟然還跑來跟自己說這些有的沒的,鐵蛋覺得十分奇怪。
不過鐵蛋也沒有多想什麼,他心好起來之后,三兩下吃完碗里面的飯菜,便樂顛顛地跑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了王帶娣和張有余兩個人,張有余坐在那里,目繞著王帶娣轉了一圈:“王帶娣,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張有余的話一說出來,王帶娣的心里頭立馬咯噔一下,勉強笑了笑,說道:“你說啥呢?我咋有可能有事兒瞞著你?不可能的。”
張有余的眼睛瞇了起來,看著王帶娣的目帶著濃濃的探究之,然而王帶娣的都在打,但卻強撐著沒有出分毫不對勁兒來。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卻傳來門聲,似乎有什麼人來找張有余了,他看了王帶娣一眼,起出去了。
就在張有余走出去的那一瞬間,王帶娣的雙一,倒在了地上,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細的汗水來,險些撐不下去了。
好在有人把張有余給走了,要不然的話他一定會發現不對的。
呆坐在地上好一會兒后,王帶娣搖搖晃晃地起,進了里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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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怎麼看起來心神不寧的?”
自打早上出去一趟回來后,周的緒就有些不大對,眼見著眼睛眨也不眨地就把沒剝皮的大蒜頭往里面送,李翠果趕忙攔下了周的作,將那沒剝皮的蒜頭給拿走了。
“你瞧瞧你,吃個飯都心不在焉的,這是又遇到什麼事了?你跟媽說,媽幫你參謀參謀。”
然而聽到李翠果的話之后,周卻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我沒有,媽,你別多想。”
王帶娣的事周誰都沒準備說,要把這事兒給咽進肚子里頭,誰都不告訴。
不過李翠果卻滿臉狐疑地看著周,不確定地說道:“你真沒事兒?啊,你可是我肚子里面生出來的,你現在這個樣子,要說沒事兒,我可不相信。”
真要是沒事兒,還能干出來把沒剝皮的生蒜頭往里送的事來?
然而周怎麼都不愿意說,李翠果也不好繼續勉強了。
“行吧,你不愿意說就算了,但是如果真有啥事,你可不許瞞著我,知道不?”
周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雖然這麼說,但是李翠果還是時刻注意著周的緒變化,見很快就冷靜下來,瞧著像是沒事兒人的模樣,李翠果這才徹底放心了下來。
其實周是故意裝出來讓李翠果放心的,心里面還是有些不安的,冷靜下來想一想,覺得王帶娣跟無冤無仇,找侯癩子害的可能太低了。
周覺得王帶娣的背后應該還有一個人才對,但是那個人到底是誰,現在的周卻是一丁點的頭緒都沒有。
經過了先前的事之后,周現在就如同驚弓之鳥似的,總覺得有人想要害,為了害,連給下藥的事兒都能做出來了,那些喪心病狂的人什麼做不出來?
要不要和王帶娣接一下,拿著侯癩子這個把柄去質問王帶娣,看看是誰想要害?
只是這個念頭剛剛升起來,就被周自己給了下去。
不,不能去。
要是真過去了,恐怕王帶娣是會連都一起憎恨上的,到時候王帶娣會質問是怎麼知道侯癩子玷污的事,要是讓王帶娣誤會是和侯癩子聯手禍害,那這事可就真扯不清了。
想到這里,周深吸了一口氣,將那些翻涌出來的想法給下去了。
現在背后之人要做什麼還不太清楚,沒有必要先了陣腳,要是自己都了,那還不知道要怎麼應對危機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事先有了防備,那些人就算是來害,也能提前準備好應對方法。
***
王帶娣一整天都心煩意的,好不容易勉強安下心來,結果到晚上的時候,的一個堂弟找上門來了。
王順風站在張家院子里面,看著從屋子里走出來的王帶娣,笑著說道:“堂姐,我來看你了。”
瞧見這人之后,王帶娣臉上的慢慢退了個一干二凈。
都是他的錯。
王帶娣咬牙,眼中似乎能噴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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