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以后不要再說了,除了你之外,我不會喜歡任何人。”
在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顧海山清楚地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之中被剝離出去,有那麼一瞬間,他覺自己的心里頭空落落的,好像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放棄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但是當看著趙敏然那張帶著淚痕的臉時,他便將心中翻涌著的那些緒給下去了。
趙敏然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一對寶貝兒的母親,他來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比趙敏然更加重要了。
瞧著趙敏然似乎要哭出來了,顧海山出手去,將攬了懷中。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麼?你啊你,最喜歡胡思想了。”
在顧海山的安下,趙敏然的緒慢慢恢復了正常,當發覺自己被顧海山抱在懷中的時候,趙敏然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從顧海山的懷中掙扎出來,四下看了看,發現沒人看到他們,這才松了一口氣。
“行了,咱們回家去吧,這要被人家看到了,那可真是丟死人了。”
說著,趙敏然猶豫了一下,出手牽住了顧海山的手。
察覺到顧海山帶著老繭的手握著自己的小手,像是怕跑掉似的,趙敏然只覺得自己的心里面像是喝了一樣甜。
就算是有所謂的劇控制又能怎麼樣?
在自己進這個世界之后,這就已經不再是一本小說,而是變了一個真實的世界,顧海山是活生生的人,的兩個孩子也是活生生的。
難道僅僅因為書中描述的那些容,就放棄屬于自己的男人嗎?
不可能的。
跟顧海山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八年了,很確認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他或許會因為劇的原因覺到有些許的迷茫,會到一點點的影響。
可是趙敏然相信顧海山對自己的沒有毫作假,二人的是八年的時間里一點點地積累起來的,他們的牢不可破,那看不見不著的劇想要將顧海山從的邊奪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在趙敏然下定決心要抓顧海山,不讓他被周搶走的那一瞬間,正在和劉家順掰扯的周覺到自己的腦子突然變得有些混沌了起來。
四周的一切就好像是籠罩上了一層看不見不著的東西似的,明明劉家順就在自己的眼前,周卻覺他像是在極其遙遠的地方似的。
周看到劉家順的一張一合的,似乎在說些什麼,可是卻本聽不見他的聲音,臉上的表有些僵,在劉家順的眼中,此時周的模樣就像是在挑釁自己似的。
看到這樣子的周,劉家順怒從心起,周那張姣好的面容也沒法子讓他冷靜下來。
“周,你非得要胡攪蠻纏是不是?你簡直就是個潑婦!”
劉家順被周的話刺激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他猛地上前一步,用力地在了周的肩膀上。
然而他的手到周的肩膀之后,突然眼睛一閉,整個人直地朝著后面倒了過去。
周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徹底不彈了。
劉家順還維持著手指頭人的作,當看到倒在地上的周時,他整個人都懵了。
不是,他剛剛只是輕輕地了周一下,怎麼就暈過去了?是在裝樣子吧?
“周,你別裝了,我可沒咋樣你!”
劉家順被唬了一跳,趕忙撇清關系。
然而此時的二和三妞看到暈過去的周后,兩個孩子被嚇了一跳,他們急忙沖了過去,趴在周的上大哭了起來。
“媽媽,媽媽你怎麼樣了?媽媽你別嚇我啊……”
因為周暈倒的緣故,場面越發了,還是陳大海要冷靜一些,趕忙招呼了兩個膀大腰圓的婦人,將周背起來送到衛生所去。
趙大海撈起兩個孩子,安了一下哭個不停的二和三妞后,他回頭瞪了手足無措站在那里的劉家順,語氣極為嚴厲地說道。
“劉隊長,你到大隊部辦公室等我,這次你做的事太過了,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許正堂,還有你,你看看你做得是什麼事兒,你也給我到辦公室等著去!”
丟下這番話后,趙大海沒有多做停留,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他是真害怕周出什麼事。
今兒暈倒過去的事所有社員都看在眼中,暈倒可是跟劉家順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這事兒可大可小,要真鬧出去了,他們大隊干部欺社員的帽子可就要扣到上來了。
要真傳出去這樣的名聲,他們被撤職都是輕的,保不齊還要被人斗上一斗。
今兒發生的這一切對于社員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出波瀾起伏的大戲,大家看了個過癮,回去之后也是議論個不停。
整個富強生產隊都在說許家鬧出來的這出事。
而周已經被送到了衛生所,許天文檢查過一番后,沒看出周有什麼病,但是卻一直閉著眼睛昏睡著,始終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
***
周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可是夢里面發生的一切太過荒謬,周一時間本沒法子接。
夢見自己在一年前就知道了許正國犧牲的消息,在許家人開始磋磨和三個孩子之前,就和許家鬧開了。
再然后,被顧海山的真誠所,嫁給了顧海山。
和現實不同的是,顧海山并沒有娶趙敏然,他一直單,老大不小了都沒娶媳婦兒,自己分家出來另過后,他對自己表了心跡,而周也很快接了顧海山。
顧海山是個很好的男人,夢里的那一輩子,他對自己和三個孩子都很好,而后來也為顧海山生了三個孩子,哪怕有了親生骨后,顧海山對這六個孩子依舊一視同仁。
在夢里的那一輩子,一直都被顧海山疼寵著,過著令人羨慕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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