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周的緒現在看起來很不穩定,大家伙兒雖然有所懷疑,但是善良的社員們卻并沒有開口繼續說下去。
就在此時,這邊的靜把陳大海和劉家順全都招了過來。
陳大海看到又是許家的人,只覺得腦仁兒都開始疼了起來。
這許家的人就不能消停一點,非得要在這邊兒搗不?
陳大海狠狠地瞪了許正堂一眼,開口問道:“許會計,這又出什麼事了?你好好記個工分,跑到這里來鬧什麼鬧?”
許正堂是生產隊的會計,陳大海一過來,自然是要拿他問事兒。
不過劉家順和許正堂的關系不錯,他看了一眼許正堂,發現他的臉都腫了起來,顯然是吃了虧了,劉家順不等許正堂開口,立馬說道。
“陳書記,我覺得這事兒怪不到許正堂,我估計這又是周在找事兒,你沒瞧見許正堂的臉都腫了嗎?他一個大老爺們兒不好還手,可不就被人欺負了嗎?”
說著,劉家順轉頭看向了周,冷著一張臉喝問道:“周,你老實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在這里折騰人做什麼?別打量著別人讓著你,你就在這里胡撒瘋。”
劉家順不分青紅皂白地就開始訓斥起了周,聽他的意思,顯然是把所有的錯誤全都怪在了周的上。
周早就知道這個劉家順和許正堂之間的關系好,現在往自己上潑臟水也是正常的,不過可不是那種逆來順的格,直接就回懟了過去。
“劉隊長,你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嗎?你啥都不知道,就往我的上潑臟水扣帽子,你跟許正堂關系好,咱們都知道,你要是想護著他就明白說,別找遮布給自己蓋!”
顧海山此時就站在周的后,他的目落在周的上,只覺得現在的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覺來。
過去的顧海山并沒有過多地注意過周,他只知道生產隊有這麼一個人,但是在鬧出分家這事兒之前,周在顧海山的腦海之中只有一個淺淡的印象。
但是此時此刻,當毫不畏懼地和生產隊的大隊長劉家順嗆聲的時候,顧海山覺得周的上像是在散發著芒似的。
他好像有一些被所吸引,想要靠近,想要保護,想要……
當發現自己腦子里面冒出來的這些念頭之后,顧海山的臉猛地變了。
他怎麼會有這樣可怕的念頭?
他已經結婚了,他的人是阿敏,周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同生產隊的人罷了。
現在陳大海和劉家順都到了,有書記和大隊長在這頭,許賢厚他們就算是想對周手,都要掂量一二。
這里應該不需要他了。
顧海山發覺到周對自己產生的吸引力之后,他立馬收斂了心思,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退回到了趙敏然的邊。
“阿敏,你沒事兒吧?怎麼臉這麼難看?”
顧海山將顧偉凡抱了過來,結果卻看到趙敏然的臉白得嚇人,他以為趙敏然出什麼事了,于是便關切地開口詢問道。
趙敏然覺自己的有些冷,看著回到自己邊的顧海山,有那麼一瞬間,是想要不管不顧地問顧海山是不是對周了心,他是不是喜歡上了周。
可是到最后還是生生地將這種沖給忍了下來。
不能問,絕對不能問,要對顧海山有信心,要相信顧海山,兩人結婚八年,孩子都生了兩個,顧海山對自己的不是假的,應該相信這個男人。
于是趙敏然朝著顧海山出了一抹虛弱的笑容來,輕聲開口說道:“我沒事兒,就是有些累了,海山,我們回家好不好?”
說著,趙敏然出手抓住了顧海山的擺,抬頭看著顧海山,臉上流出了濃濃的脆弱之來。
看到這個樣子,顧海山哪里還顧得了別的?
“行,咱們快點回去吧,你的臉也太難看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下午你就別過來了。”
趙敏然是城里來的知青,的一直都不是太好,在家的時候,家里的家務基本上都是顧海山做的,說是下田賺工分,但的活計基本上也都是顧海山幫忙的。
如果不是因為生產隊的規定,顧海山是不可能讓趙敏然下田干活兒的。
見顧海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要跟自己回家去,并且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充斥著濃濃的關心之意,對待的態度也跟過去沒有任何的區別。
趙敏然那顆惶恐不安的心慢慢地落了回去。
應該相信顧海山的,一開始的是書上描繪出來的紙片人,但是穿進書中之后,和顧海山相知相,又相伴了這麼多年,應該自信自己和顧海山之間的。
或許在書里面,顧海山因為劇的不可抗力喜歡上了周,他像是個提線木偶似的,沒有自己的思想,只是扮演著一個寵妻的傀儡角。
跟生活了八年的顧海山有有,這個男人深著自己,還跟他有了兩個孩子,應該相信顧海山對的。
顧海山是屬于的,至于周那個所謂的原主,是不可能和顧海山產生任何關系的。
顧海山一只手抱著顧偉凡,另一只手牽著趙敏然,他們穿過人群,朝著與周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
只是走了兩步之后,顧海山只覺得自己的心臟作痛,好像有什麼的東西正在從他的之中離出去似的。
很快痛苦加劇,顧海山的臉一變,他疼得發出了一聲悶哼,汗水刷得一下從額頭上流淌了出來。
趙敏然剛剛還在高興顧海山最終選擇了自己,然而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趙敏然猛地回頭看向了顧海山。
顧海山已經疼得倒了下去,他放下了顧偉凡,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心臟,額頭上的汗水流得越來越多了。
“海山,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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