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狠話,永梟像塊破布般的甩開蓮馨,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臥室。
多跟蓮馨待在同一空間,他都覺得惡心的不行。
去到別的房間經過一番偽裝后,他從通道里離開,出來后上了早等在那的車輛,去見焰。
“二boss呢?”
到了別墅,他把外套遞給了管家,問道。
管家恭敬地領他去見焰。
到了臥室外,永梟又仔細的整了整服,這才揮手讓管家離開,他親自開門進去。
往里走卻沒有看到焰,他眉目一沉,正要發脾氣,卻敏銳的聽到臺上有聲音傳來,他疾步走過去,卻看到了令他膽戰心驚的一幕。
焰正拿著一塊尖銳的玻璃片站在欄桿,手上的鮮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板上。
他瞳孔猛地一,心臟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掐住了一樣,悶疼的不行。
他真的是想把伺候焰的人都給殺了。
這些人怎麼敢,讓焰一人留在房間里?簡直是太該死了。
“二boss。”
永梟像是怕嚇到焰一樣,聲音輕的不像話。
焰轉過,目死寂的盯著他,然后冷冷的開口:“別過來。”
說著,舉起玻璃片抵在了細白的脖頸上,“要不然我劃破這上面的大脈。”
“……”
永梟不敢了。
他真的很怕焰一言不合的就劃破大脈。
他廢那麼大的力氣讓冷陌寒和凌筱暮相信焰已經死了,不是讓在他面前上演自殺的。
“二boss,你冷靜點,別來。”
他溫聲道。
焰冷笑連連,嘲諷道:“我可擔不起你的一句二boss,誰你現在是赤焰組織的老大。”
“……”
永梟目如炬的看著焰,“二boss,不管我的份變什麼,都改變不了你是我主子的事實。”
“是嗎?”
焰臉上的嘲諷更多,“那我要做老大的位置,你肯給嗎?”
“……”
永梟默了默。
他已經嘗試過權利帶來的好,就這樣給出去怕是很難,還有,只有份凌駕在焰上,有朝一日才肯正眼看他。
“永梟,你真是好樣的,才當老大沒多久,就敢對我撒謊了。”
焰的眼神變得更冷,“怎麼,是不是再過段時間,就想對我用強,嘗遍我全?”
聽到后面這句,永梟的呼吸變得有點急促。
他做夢都想焰,但前提是心甘愿。
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和白頭偕老,要是有個屬于彼此的結晶,那是最好的了。
“二boss,我永遠都不會了你。”
他鄭重道。
焰似嘲非嘲的看著他,很明顯是不相信他的話。
“永梟,我問你,瘋子是不是你讓冷陌寒害死的?”
“二boss,不是……”
“我要你說真話,你再敢反駁一句,我就拿玻璃片扎進脖子里。”
“……”
永梟算是知道了,焰這是要把瘋子的死都安在他上。
“不說是不是?”
焰眼眸一冷,就要把手上的玻璃片扎進脖頸里。
永梟瞳孔,心臟嚇得怦怦跳。
“二boss,是我做的,你別來。”
他大聲道。
他再不承認的話,他敢相信焰肯定會把玻璃片劃破大脈。
完全的拿住他了。
“永梟,果然是你啊!”
焰冷冷的盯著永梟,如果眼神能化為實質的,早就在他上腮子了。
“我真是養了一條白眼狼,害了瘋子。”
字字都充斥著恨意。
“二boss,boss當時就是冷家的階下囚,就算我不對冷陌寒提要求,他也活不了的,我只是不想你為了沒救的他白白的犧牲命,我完全是為了你好。”
永梟辯解。
他做這一切,全都是為了焰著想。
焰怒極,把手中的玻璃片朝永梟扔過來。
不過因為上的毒還沒有解,就算空有一的功夫都使不出來,所以這玻璃片扔到半道就掉了下來。
“……”
焰看著這一幕,心里是又氣又急又怒。
虎落平被永梟欺就算了,現在連一塊玻璃片也敢給臉瞧,真是豈有此理。
永梟看氣的膛都打,心里一疼,立刻上前撿起玻璃片,二話不說的扎進了自己的手臂里,鮮流了出來。
“二boss,你想教訓我,說一聲就行,不用自己手的。”
他道。
焰聽了,冷笑更多,“永梟,你不會以為用點苦計,我就能原諒你害死瘋子吧?”
聞言,永梟哭笑出聲,“二boss,我哪敢奢這麼容易就取得你原諒啊,不過我相信有一天,你會發現我比boss還更適合你。”
“永梟,我告訴你,你永遠都比不上瘋子的一手指。”
焰面容猙獰,低吼道。
不過是曾經養過的一條狗,也敢跟瘋子比,他配嗎?
“……”
永梟心里一疼,但還是耐心哄,“二boss,是,我承認目前比不了boss,但我會努力變得更好,不過在我變好之前,我先帶你進屋去好嗎?你還沒有全好,醫生說你需要心平和,不宜波太大,要不然會發的毒沿著四肢百骸流的。”
凌筱暮給喂的毒實在是太難解了,他廣羅名醫暫時都沒法給焰解毒。
還有,焰自己就是鉆研毒的,也還沒有研究出解藥。
焰沒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永梟。
沒多久,可能是的緒波太大吧,只覺得口傳來了一陣悶疼,臉也刷的變得更白。
抬手捂著心臟,急促的呼吸。
該死的,毒又犯了。
這毒最好別讓解了,要不然跟凌筱暮不死不休。
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為瘋子報仇雪恨。
“二boss,你還好吧?”
永梟疾步走到面前,想要去,但又怕引起的反,引來更劇烈的反抗,的毒會變得更加的肆囂張。
“傻站著做什麼?還不快抱我進去醫生。”
焰瞪了他一眼,低吼道。
現在還用得上永梟,所以就算想殺了他都得忍著。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遲早有一天,會把害死瘋子的所有人通通都弄死,去九泉之下跪伏他求原諒。
永梟眼里閃過了一抹驚喜,“二boss,你舍得讓我了?”
焰懶得理他。
沉默就代表默認。
永梟是這麼理解的,也是這麼做的。
他一把抱起了焰,大步流星的往里面走去。
焰閉上了眼,強忍著洶涌而出的惡心。
永梟把放到床上,按鈴來了醫生。
“快給二boss看看,的毒又犯了。”
等醫生趕到,永梟急道。
醫生給焰檢查。
焰看著永梟,面無表的指著大門:“你出去!”
“二boss,我……”
“滾!”
永梟心口微窒,囑咐醫生一定要焰別太難,這才轉出去。
他聽從焰的命令太多年,無條件執行已經刻在了里,不可能因為自己爬上了赤焰組織老大的位置,就能馬上翻上馬把歌唱,完全的把焰碾在手心里。
何況他深著,不舍得為一些小事傷神。
出了外面,他立刻沉下臉,狠狠地教訓看顧焰的人一番。
敢留一人在房間里,簡直是失職。
“老大,是二boss讓我們出來的,我們……”
“還敢辯解?懲罰加倍。”
永梟怒沉道。
“還不快把人帶下去。”
他怒目掃過兩邊的保鏢,沒好氣道。
保鏢立刻把看顧不力的傭人保姆之類的拖下去。
這些人是永梟為了證明,他并不是派人監視焰的,所以只安排傭看顧,至于保鏢暗衛之類的,都是在暗保護。
“老大,喝口茶,消消氣。”
保鏢給永梟沏了一杯茶,道。
永梟沒理,只是抬手著發脹的額。
最近事太多,又得耐著子哄蓮馨,現在還得忍焰無邊的怒火,讓他有點分乏。
過了半小時左右,醫生下來。
“徐醫生,二boss況如何了?”
永梟起去問。
“悶疼窒息的況暫緩,不過要解的毒還是沒辦法。”
徐醫生回答。
永梟沒有任何的意外。
因為這個答案,他聽過好幾遍了。
“勞你們多費點心了。”
永梟道:“只要能治好二boss,你們想要什麼都。”
他現在已經站在權利的最高端,錢財利祿于他來說唾手可得。
徐醫生應道:“永先生,我們會盡力的。”
彼此又說了兩句,徐醫生才退下去研究解藥。
永梟重新坐回椅子上,暗自思考自己要不要鋌而走險的去跟凌筱暮要點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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