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二哥你別再哭了,等二嫂睡醒了,咱們就該回去了。
回去之后讓二嫂好好坐月子,這一次生娃兒,可是遭了大罪了。”
“你和大良叔裳也沒有穿,等一下回去估計會有點冷,回去后趕灌幾碗姜湯水,防止冒了。”
辛梓諾代完后,神徹底松懈了下來,現在想想當時的危險程度,還有些心有余悸。
“沒事,我現在心里暖呼呼的,你二嫂終于給我生了個兒子了。”墨臨青的興勁還沒過呢。
“是啊,是啊,二嫂拼了老命給你生下的兒子,差點就死了。”
辛梓諾沒好氣道。
墨臨青這時候只要一想到那個小賤種,心里就恨得牙。
對媳婦兒和兒子更是無限的愧疚和憐。
等梅子二嫂睡醒了,醫生再次檢查完和娃兒的,見大人小孩子都沒什麼事了之后。
就同意出院了!
很快眾人就趕著牛車回來墨嶺大隊了。
社員們看見了大隊長趕著牛車終于回來了,飯都不吃,全都圍攏了過來詢問。
“你們等我把牛車趕到老墨家再說其他的吧。”說完后大隊長就趕著牛車走了。
等到大隊長再次將空牛車趕到社員們集會的地兒時。
社員們圍攏過來揶揄道:“大隊長你和墨老二,你們咋衫都沒穿呢?”眾社員們神古怪的詢問。
“我就知道你們這群小王八羔子,狗里吐不出象牙來。”
然后大隊長就將這一路上的驚險過程,跟大家伙像是說故事書一樣繪聲繪的講了一遍。
呼!
“太危險了,咱墨嶺大隊還從來沒有人生孩子遭這麼大難的。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恭喜墨老二終于有兒子了。”
“真是菩薩保佑哦,人和娃兒都平安了。”有些上了年紀的老人也是一陣唏噓。
“沒想到這墨家老幺兒被你們趕鴨子上架,還強著人家給二嫂接生呢。”
“這要是真出點啥事兒可咋整?算誰的?兩條人命呢。”
這個時候大家伙才有空想這個問題。
“當時況急啊,哪里想到那麼多喲,那娃兒的頭都出來了。”
“后面因為臍帶沒剪,沒有工,老幺兒又不會剪臍帶,我們只能又趕著牛車繼續送往醫院了。”
辛梓諾就不參與他們這群吃飽撐的臭男人的黃腔和議論了,早早的跑回家去。
打開院子的大門,上還帶有一的腥氣。
“安寶心寶/娘,我回來了。”
“娘!!!”心寶聽見他娘的聲音,立馬興想撲過來。
“站住!”心寶及時剎車。
“你們快別過來,我上全是氣,安寶你快去幫娘燒一點熱水,娘要洗澡換裳。”
“哎!好嘞。”安寶連忙應聲道。
呼!
“二嫂總算是有驚無險了,母子平安,恭喜娘,您又多了一個小孫兒了。”
“哎喲!這一胎嚇得我都快去掉了半條命了。”
“已經過去了,俗話不是說了嗎?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麼。”
“他們娘倆能夠活命,多虧了老幺兒你啊,要不然的話,他們母子倆鐵定兇多吉啊。”
“這個功勞我接了。”
很快熱水燒好了,辛梓諾鉆進房間里,栓上房門,拿了個盆子出來當擺設。
然后將空間里的大浴桶搬了出來,舒舒服服的泡在浴桶里面洗澡,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凈凈。
使用的沐浴,全上下洗得香噴噴的,連頭發都洗了幾遍。
等到上徹底洗干凈了之后,一聞全是沐浴的香味,這才從浴桶中走出來。
這要是墨臨淵那個臭男人在家,看見自個媳婦兒這一副勾得人流鼻的人出浴圖。
估計長槍都要直接走火了。
可惜啊!
那個男人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貓著呢?
便宜這個臭男人了!
今年冬月底應該快回來了吧,用不了多時間了。
到時候,這個臭男人回來,看見自己如花似玉的媳婦兒不知道能否把持得住?
誒!
真是造孽喲。
自己前世可是一枚剛滿18歲不久的大姑娘啊,還沒談過,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呢。
更別說跟男人那啥過,真是虧大發了!
妥妥的清純一枚。
辛梓諾腦子里轉了一圈這些黃的思想,將浴桶里的臟水倒盆子里。
順便再將浴桶收進空間里,這才打開門將臟水端出后院去倒了。
“哇,娘,你上好香啊。”心寶咧開笑道,然后噔噔......抱著他娘的手臂就不撒手了。
好像幾個小時沒見,像是時間特別漫長難熬一樣,安寶也抱著他娘的另一只胳膊撒。
墨老太墨老爺子已經回去老墨家了。
估計老墨家這會兒也不得安寧。
那個推倒梅子的罪魁禍首倒霉蛋還不知道去向呢。
一直都沒面。
也不知道死哪兒躲著了?
“你們倆還沒吃飯吧?”
“沒有,我們都很擔心你,也擔心二伯娘生娃兒,我遠遠的看見了好多,好可怕啊。”
兩小只同時說道,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不怕,沒事了,你二伯娘生了個小弟弟,還是娘親自接生的呢。”
辛梓諾這會兒想起來,自己親自看著新生命誕生,還是有就的。
“娘,那你不是接生婆了嗎?”心寶歪著小腦袋傻笑。
“什麼接生婆,難聽死了,你娘那是被趕鴨子上架,的。”
“要不然你二伯娘和小弟弟就活不了。”
“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人家母子倆在我面前死去吧,那多慘啊。”
辛梓諾朝著倆臭小子的屁上拍了兩掌。
“好了,娘去給你們做吃的。”
“這鍋里還剩下不熱水,你們倆趕去洗個澡,等一下就可以吃晚飯了。”
“娘,我也要洗香香,像娘上那麼香。”心寶咧撒。
“你個臭小子,屁大點娃兒,就知道臭了。”辛梓諾嗔的照著娃兒的屁上又拍了兩下。
還是從柜子里拿了一塊香皂遞給他們兄弟倆。
今天也累了,人也驚了,晚上不想弄得太麻煩了,下點面條吃吧,不過,雖然只是簡單的面條。
但還是煎了三個金黃的荷包蛋,切得像培一樣薄片的五花,煎兩面焦黃,聞著噴香。
再撒下胡椒,抓了一把青菜丟進去,一鍋面起鍋后,正好剛洗完澡的兩小只。
立馬聞到了香味,全奔到了桌子旁端正的坐好。
抱著碗開始啜面條,啜得兩只寶,像小倉鼠一樣,瞇起眼睛,臉頰鼓鼓的。
可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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