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淵嚇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他連忙側奔過去,在年落地前的最后一刻,將他抱了個滿懷。
但無奈重心不穩,踉蹌了兩步,正被司矜撲倒在地。
司矜毫不在意滿臉的雨水,得意洋洋的笑著:
“叔叔,抓到你了。”
顧臨淵的心跳還是很快,寵溺又無奈的罵了句:
“小兔崽子,快起來,換干服,淋病了怎麼好?”
司矜搖了搖頭:
“不換服,你家湯池在哪兒?
我們,去沐浴吧。”
顧臨淵努力站起,抱起懷里的撒:
“好。”
………
從湯池出來,正好是寅時三刻。
自從司矜上次說他子不好,顧臨淵便一直不敢做的太過。
這次,又是只有兩個時辰便草草了結,將年抱回了臥房。
但是,這樣的程度對于司矜現在的來說。
卻是正好的。
所以,他把看顧臨淵把有事說沒事,當一種別樣的。
司矜近來乖順,連小幺也發現了不對勁:
【大人,我覺得您最近的反攻心思有點低迷。】
司矜被顧臨淵放在床上,懶懶的跟系統回話:
他技好,甩狐貍十萬八千里。
我打賭,便是再歷十世,也很難再找到這樣的。
我自己舒服,便是讓一讓他,也無傷大雅。
小幺:【……】
它低頭回了自己的貓窩,琢磨著:
要是臨淵聽到這句話,會是什麼反應。
想著想著,就不可抑制的出了姨母笑。
將司矜頭發干,放進榻上,蓋好被子,一切都照顧好后,顧臨淵才坐回榻邊。
一邊給小皇帝剝荔枝,一邊閑聊:
“矜矜,你真的放走了云慕妍?”
“嗯。”司矜點頭,張口吃了一個剝皮去核的荔枝,回道:
“放走,我就可以對滿朝文武說,云慕念派妹妹行刺我。
我了刺激,從此再也無法對人提起興致。
以此來堵住他們的。
然后,還可以借著刺駕的名義,把云慕念帶回來凌致死。
而且,還能賺十萬兩黃金充盈國庫。
一箭三雕,我聰明吧?”
“嗯,聰明。”顧臨淵又剝了一個荔枝,眼底溫:
“可是矜矜,快到九月份了,秋獵即將開始,今年你還辦嗎?”
“辦啊。”司矜道:
“正好借著秋獵的名義,去看看在北疆做苦力的國師大人。
我真是很期待…他現在的樣呢。”
聽到這里,顧臨淵徹底放下心來。
他家矜矜,終于長大了。
……
第二日,大朝會上。
司矜果然以刺駕之名當眾宣判了云慕念的死刑。
并且,欽點了幾個武將文臣同去北疆草原秋獵。
半月后,帝王帶隊,護國將軍護駕的秋獵隊伍便自京城出發。
一路浩浩的趕往北疆。
天啟疆域遼闊,北疆沿線很廣。
而帝王專屬的皇家獵場,就開在與北狄界的一白楊林外。
這片白楊林隔絕了兩種地形。
正面是草原,背面是沙漠。
司矜等人便在草原一安營扎寨,準備第二日的圍獵。
而此時,不遠。
云慕念和北狄族王子一起躲在楊樹林里。
側側的盯了司矜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