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一點,司矜立刻釋放神力,去探究自己和本命星之間的聯系。
竟然意外的發現,有人要篡改他的命格!
而且這力量,就來自本位面的凡人——
云慕念。
他嘲諷一笑。
終于明白了云慕念為什麼總把自己鎖在國師殿。
就是這個自以為是的廢,讓他平白了一晚上累!
司矜眸緩緩沉下去,立刻用神力在本命星周圍布下一道結界。
同時,以更強大的力道將企圖篡改他命格的力量甩回去。
蒙蒙亮的天空,一道不起眼的白無聲劃過,直國師殿。
與此同時,坐在星棋羅盤前的云慕念忽然被一巨大的力量震傷。
一時間七竅流,整個人從凳子上翻下去。
潔白的國師服染了臟污。
幾滴赤的跟著灑落在地,越看越驚心。
云慕念沒管服上的跡,只是連忙爬起來,不顧一切撲到桌邊,去看自己的羅盤。
不能就這麼失敗,他就快參小皇帝的命格了!
他就快能通過法改命,讓小皇帝永遠屬于他了!
他做了兩個月的改命陣法,不能就這麼失敗!
桌上,寫著司矜生辰八字的桃木羅盤失控。
撞邪似的飛速旋轉。
下一刻,怦然碎裂。
桃木碎片刺云慕念的眼睛,毫不客氣的扎破了他的瞳孔。
鮮霎時奪眶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
云慕念大一聲,再也顧不上其他。
倒在地上,捂著眼睛,疼的齜牙咧。
再沒了往日出塵的風姿。
殿外守著的幾個小廝聽見尖,連忙奔進來。
心驚膽戰的扶起他,送去了太醫院。
……
與此同時,司矜也在找太醫。
小幺告訴他,被切斷的連接到晚上才能修復。
也就是說,他到晚上才能到屏蔽痛覺帶來的好。
但是白天怎麼出去理朝政呢?
就只能找太醫。
林公公神兮兮的將太醫令帶進寢宮。
而后,走到司矜邊低聲提醒:
“陛下,太醫令是老奴的同鄉,幾十年前跟老奴一起的宮,嚴的很,陛下有什麼事可以但說無妨。”
司矜開門見山:“腰疼怎麼治?”
年君王斜依在龍榻上,只穿了一層里。
三千青垂落,遮蓋了平日的凌厲,別有一番風致。
微微敞開的膛,依稀可見麻麻的吻痕。
看到這里,太醫令一張老臉霎時紅了。
低頭從廣袖里拿出一副藥方,回:
“陛下,林公公在在太醫院已跟臣言明了況,臣寫了一副方子,陛下飲下,便可止疼。
但是,陛下年時過的不好,子較之旁人較虛,日后在房事上,還是要多加節制。”
司矜十分贊同的點點頭。
兩天兩夜沒合眼,他是真累了。
吩咐完林公公去熬藥,司矜又問:
“太醫,若是日后行房都是這個程度,會不會出人命?”
太醫令一臉為難,低頭答:
“這個,大約不會。老臣聽聞,顧將軍二十歲時,曾帶兵在嘉峪關與北狄軍鏖戰八日八夜不曾合眼,大約不會有事。”
司矜:“……”
“誰問他了?”小皇帝咬牙切齒:
“朕問的是……”
話及此,又問不出口,干脆一甩袖:
“罷了,你退下吧。”
太醫令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連忙低頭認錯:
“陛下贖罪,是老臣會錯了意,陛下子遠不及旁人,所以,日后還要多注意調養。
老臣再給您開一副方子,送到膳房讓他們做幾道藥膳……”
“行。”司矜心累的擺擺手:
“下去吧。”
“是。”太醫連忙躬退下。
一走出殿門,就狠狠了把汗。
在心里嘆:這林公公真是害人不淺,知道陛下這樣的,實在太熬人了。
他輕舒了一口氣,剛準備邁步離開,又想起藥箱落在了殿。
只好著頭皮回去拿:
“陛下,這藥箱里有給國師大人治眼睛的藥水,臣不得不返回,還您……”
“你剛剛說,給誰治眼睛?”司矜很會抓重點。
太醫令回:“國師大人在推演時傷了眼睛,傷勢極重,復明的可能不太大,所以臣才把私藏的好藥拿出來……”
“他瞎了?”司矜忽然來了興致。
面上的疲憊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獵落網的興。
當即撐著子坐起來,轉手披上龍袍:
“朕隨你一起去看看。”
看看企圖篡改朕命格的云卿,還剩幾天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