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心材還是很不錯的，尤其是二十出頭的年紀，材已經發育，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也難怪別人會覬覦的。

抬手擋住巍聳的，嗔了蘇牧一眼，看他這樣比劃，怎會不明白他畫的是什麼東西，腦中稍作想象，臉隨之泛起一抹紅暈。

他怎麼會想到這種東西?

這......東西真的能用？

蘇牧見明白了，淡淡笑道：“我準備給樓里的姑娘每人都置辦幾套。”

“這可以嗎？”楚云心急忙搖頭，這種的東西怎麼能用。

蘇牧問道：“你會不會紅？”

楚云心：“......”

“只會一點點。”

忙搖頭，在大魏是個子就會紅，唯獨在青樓長大的子不會學這些，們從小到大學的琴棋書畫，以及如何伺候男人，紅反而不在們學習的范疇。

“真要將這個東西做出來穿？”

蘇牧點點頭，他自己就是男人，又怎麼會不知道男人喜歡什麼，魏人從來沒見過罩和三角，一旦楚樓的姑娘穿上這兩樣東西，必然會引來一大批客人。

如此一來，生意自然會有起。

等鄭家父來了京城，楚樓再推出烈酒，賣貴一點，賺的錢只會更多。

這門生意的利潤并不是只靠姑娘賣，賣酒菜的利潤才是其中的大頭。

此時市面上最次的酒只賣十文一斤，到了酒樓里卻可以賣出百文的價格。

整整相差十倍，越是高檔的地方酒水越賣的貴。

前世夜場不也是這種套路？

那些夜場也不過是在拾古人牙慧罷了。

蘇牧由衷的佩服古人的智慧，大魏的青樓之所以酒樓，原因就在這里，樓里的姑娘只是招攬客人的手段而已，酒樓的最終的目地還是賣酒。

“回頭把們的尺寸報給我。”蘇牧比劃了一下，將圖紙收好，準備仔細想一想怎麼做這兩樣東西。

楚云心：“?”

尺寸？什麼尺寸？

不會是——那個尺寸吧？

想到這里，臉又變了：“這不太好吧！”

蘇牧很無語，都來青樓里求生活了，那里的尺寸還是私？他完全不能理解楚云心的作態。

“很為難嗎？”

見蘇牧不似玩笑，楚云心無奈點點頭，又問：“公子還有什麼吩咐？”

蘇牧思忖一下，又道：“還是服裝，不要怕花錢，服全部換薄料，穿上這兩樣東西要約可見，讓人罷不能，到時候讓那幾個賣藝不賣的清倌人穿上，時不時去大堂面，要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呃——”

“約可見。”

“罷不能。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楚掌柜表恍然，同時心中蘇牧的形象徹底轟然崩塌，他怎麼懂這麼多花樣？

“我這就去裁鋪，按照公子的吩咐定一些服來。”

蘇牧想了想，“我隨你一起去吧！”

楚云心點點頭，轉往外走。

兩人來到街上，楚云心道：“隔壁就有裁鋪。”

“我要去布莊，你去忙吧！”

蘇牧是想買制作罩和的布料，而且他還要去買一些海綿，海綿是做罩必不可的材料。

以前蘇牧也不知道大魏有海綿，直到住進太清別苑，在沐浴房里看到海綿，才知道原來古代竟有海綿。

他跟沈云初一打聽才知道，海綿是海底，極難獲取，在此時只有沐浴一個用，是進獻給皇帝的貢品，普通百姓很難接到，知道的就更了。

他一直以為海綿是化工產品，哪里知道海綿竟是一種尸，如果周縉再給他一次提條件的機會，他肯定會開口討要海綿。

有了海綿，大號創可和罩就可以提高數個檔次。

其中利潤必然是驚人的。

蘇牧離開楚樓走在街上，心里盤算著，去哪里能買到這種奢侈品。

貢品并不是只有皇宮里才有，皇帝得到貢品也會賞賜部分給大臣，自然會有人拿到市面上換錢。

東京城不乏販賣奢侈品的店鋪，蘇牧走了一刻鐘，來到街上挨家詢問，不多時便在一家店鋪里找到了他所需要的東西。

掌柜讓人抗出一個大個的麻繩袋子，往外一倒，海綿瞬間彈開，散落的滿地都是。

這也是蘇牧第一次看到生海綿，形似酒壇，部中空，為淺黃，就連大小都沒什麼區別。

蘇牧拿起一個試了試手，心中大為驚喜，這東西簡直是為他量定做的。

他試探著問道：“不知這些全部買走價格幾何？”

蘇牧也大概估計了一下，這一麻袋足足有一兩百個，做出上千個罩不是問題。

掌柜眼珠子轉了轉，“算客五百文一個如何？”

這東西他在當的手里順便收來，用太過單一，只能用來沐浴，價格偏貴，普通百姓用不起，富貴人家用不了多，他早就想手了，五百文幾乎接近本價。

蘇牧覺得價格很貴，卻也明白這玩意是進貢來的，必然產量有限，貴點也是應該。

他沒有與掌柜討價還價，算出總價，讓掌柜派人跟他去楚樓取錢。

路上他又在一綢緞莊買了兩匹布，隨后返回了楚樓。

楚云心給人付了貨款，心都在滴，這麼點破東西，花了整整一百貫，怎麼能不心疼。

蘇牧拿起一個海綿，幾下，笑道：“楚掌柜難道不覺得這東西手很舒服嗎？”

說著用剪刀將海綿一分為二，再細心的剪一個個薄片。

楚云心很無奈，拿起一片仔細打量了幾眼，“這東西到底有何用呢？”

“罩用上此才會舒服。”蘇牧輕輕笑道：“最關鍵的是有此能塑形，會顯得那個...更。”

說著在巍聳的上撇了一眼。

楚云心自然聽的明白，看到他目掃過來，臉上一紅，恨恨的瞪了回去。

蘇牧呵呵一笑，注視著的脯，打趣道:“楚掌柜似是對我很有敵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