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誰?”李儒驚奇的看著蔡琰。
“不知,然則這個時候依舊敢來蔡家的除了家父的至好友,大概也只有曾恩於家父的義士,不管哪一個對於現在的琰來說都是重要的臂助。”雙眼微紅的蔡琰搖了搖頭說道。
“蔡伯喈曾言有才貌雙全,卻也不差,你可願跟我去泰山,長安已經不能再呆,兵禍將至,至於河東衛家,等你守喪三年,我以長輩份爲你出嫁妝,你可願意隨我去泰山。”李儒面溫和的說道,他和蔡伯喈不,但是既然他爲董卓哭喪,那麼他就有必要照顧蔡邕的妻兒,這就是李儒的世之道。
“願隨伯父去泰山。”蔡琰嘆了口氣說道,已經看出來不管說什麼,對方都會強行帶離開長安,這人上的氣度,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既然如此還是留下一些面的好,經歷了人世滄桑,人冷暖,蔡琰已經不是那個除了書本,一無所知的了。
“好好好,我乃是雍州李優,李文儒,你可稱我爲李伯父,此人姓華,名雄,字子健,到泰山之後有任何需要皆可找吾等,文和你也出來。”李儒扭頭對著馬車道,賈詡也是無奈走出,帶飄飄好一副儒生俊朗。
“某乃賈文和。”賈詡一拱手,不再說話。
“蔡小姐若是不嫌我等軍士笨拙,我等可以幫忙將蔡小姐所需要的品全部搬出。”眼見李儒談完,華雄抱拳走上前去,準備幫忙。
“無需如此,正如李伯父雖說,琰只需要帶著那三即可。”蔡琰搖了搖頭,然後緩緩退去。
“小姐……”走回家門之後,蔡琰的侍急切的看著蔡琰,沒有說其他話,就了一句,一切皆在不言中。
微微搖頭示意自己的侍不必如此,蔡邕哭董卓除了知遇之恩,還有也是爲了給漢室一個臺階,可惜百姓不懂,至於朝堂之上,王允,楊彪諸人什麼都知道卻也懶的搭理一個十七歲的子,因爲沒有價值,人走茶涼不外乎如此。
正因爲百姓無知,所以蔡琰纔會被困在長安不得出,若是能離開長安,依著蔡邕的名氣,蔡琰到任何一個世家都能吃的開,可惜現在的況卻是被困在了長安。
“走吧,收拾東西前去泰山吧,我聽人說那裡是劉玄德的地方,而我們在失落的的書籍也多是劉玄德代爲收斂,我聽人言劉玄德仁義,想來有這麼一件事在,等到了泰山,劉玄德不會爲難我們,反倒有這麼一香火在會省了不功夫。”蔡琰微紅著雙眼說道。
很快蔡琰抱著焦尾琴以及樂經而出,至於的侍則拿著那些蔡邕活著的時候還沒有修完的漢史,隨後二人便坐上華雄早已準備好的馬車緩緩的駛離了長安。
路行三十里之後,華雄趕到自己步卒駐紮的地方,稍作休息之後便再一次開始行軍,有了這四千人在手華雄頓時有了自信,這些人的存在就是他的膽氣。
坐在馬車中的蔡琰雙眼閃著異,四千隊形嚴整的步兵,而作爲統帥的那個漢子居然還是那個老伯的手下,【一方諸侯嗎?】蔡琰思量道,至於劉備倒沒有想過,畢竟在之前接的量外面信息中,劉備還是一個破落的漢室宗親,只擁有一個泰山郡。
另一邊冀州和幽州前線的袁紹看著後方傳來的報直接嚇到了,青州黃巾一百多萬讓陳曦掃了,這潁川陳子川也太逆天了吧。
“元皓你也看看這份報。”袁紹將最新報遞給現在他最倚重的謀士田。
“當世奇才,黃巾必爲他所擊破,不過我所憂慮的是比之黃巾,劉玄德才是我等心腹之患。”田看完報先是一愣,隨後嘆連連,隨即眉頭再皺。
“我所憂者亦是如此,早知他乃是潁川陳家弟子,當初諸侯會盟天跟在我後面的時候,我就應該拉攏一下,可惜卻被劉玄德收囊中,如此奇才,可惜可惜。”袁紹想了一下,對於陳曦這個名字有些印象,再一想,這不是在諸侯會盟初期跟在他後混飯的那個小子嗎?
“啊?”田一愣,“主公曾見過潁川陳子川?”
“說來也是我大意,當初就該多問問,諸侯會盟的時候我看他一表人才,所以在大帳外跟著我進帳去吃五鼎,我也就沒有管,還和他聊了兩句話,卻也沒有深談,就知道他陳子川,可惜了,後來劉玄德一直帶著他,現在想來那個時候陳子川就投了劉玄德了。”袁紹有些鬱悶的說道,早知道這麼大一條魚,就不應該放走,當時裝什麼小蝦米。
“這也是無奈,自古便是如此,南方自有公與,?y?v,元伯防守,就算劉玄德有什麼不軌,也無有大礙,畢竟那一帶是我們冀州本土,優勢很大。”田嘆了口氣說道,“好在陳子川乃是能臣,必不會輕起戰爭,想必是想借我等無暇他顧之時藉機炫耀軍威,並且劫掠一番。”
“既然如此,那我等主戰略不變,若是陳子川識相只是想在我等這裡獲得某些東西,就給他,現在我們主要的目標還是公孫伯圭,只有擊敗他,我們纔有可能掃平天下,在擊敗公孫伯圭之前,先容忍其他諸侯的存在吧!”袁紹低頭略一思索之後,擡起頭來冷靜地說道。
“主公英明。”田一拱手,對於袁紹他最滿意的便是這一點,袁紹很能審時度勢,在任何況下都能夠冷靜的判斷當前的形勢,選擇出最利於自己的方式。
“既然如此,我便修書一封告知公與,讓他儘量不要和陳子川發生衝突,只要對方的要求不太過分都暫且答應,若是對方故意挑事,那麼!”田雙眼閃過一道狠,當斷則斷是所有的優秀謀士的天賦。
“好!我手下河北四庭有兩位在青州邊境坐鎮,手下良臣公與也在,冀州又是本土,我倒要看他陳子川是否能逆天而行!”袁紹點了點頭說道,提及河北四庭一柱的時候很明顯有一抹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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