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伊人毫不猶豫的把鍋甩給了馮雲,已經提前打聽過,知道他是個離不開人花花公子,這樣的人就算是會議上調戲員工也冇什麼好奇怪的。
陳盼很瞭解馮雲那副離不開人的風流本,並且對這個渣男深惡痛絕,但這不代表眼神已經差勁到看不清誰纔是更主的那一個,譏笑道:“也就是說你冇看上他麼?”
這是個非常難回答的問題,李伊人如果答是,無異於承認想當陳盼嫂子的野心,但如果不認,萬一這話直接傳到馮雲耳中,那再想接近他,繼而嫁給他的願是很可能會落空的。
李伊人權衡過利弊,咬牙道:“陳總,我知道你們兄妹之間有些誤會,不過馮先生人還不錯,你不該對他有這麼深的偏見。”
“一個會主員工的手的上司,你跟我說他人還不錯?確定不是吃錯藥了麼?”陳盼覺自己在對牛彈琴。
李伊人一條路走到黑:“那是意外,他平易近人好說話,這樣的上司當然稱得上是不錯。”
這下子,陳盼直接被給氣笑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就是馮雲本人站在這裡,恐怕也說不出這麼厚無恥的話,我不管你為什麼幫他說好話,隻想告訴你一句,他這個人靠不住。”
馮雲何止是靠不住,他對邊的人本毫無尊重可言,頂多就是會在追求階段做低伏小,大方一陣,等到把人追到手,立刻就會原形畢,像對待玩一樣對待們。
周琴書當然是知道這件事的,但非但不以為意,反而還把這當自家兒子有魅力的證據到炫耀,以至於馮雲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李伊人聽了陳盼的話,也是一樣的不放在心上,隻當是馮雲對自己特彆在意,引起了陳盼的危機,生怕有朝一日要自己嫂子,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小聲道:“陳總,您對他是不是有偏見啊?”
音量不高,可話裡的意思卻再明白不過,是懷疑陳盼公報私仇,在私底下詆譭馮雲的名聲。
陳盼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般不知好歹的人:“是,我對他是特彆的有意見,但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你心裡應該有數,如果不信的話大可以去打聽一番,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我言儘於此,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句,轉就走,留下李伊人一個人在原地發呆,剛轉過走廊拐角就遇到了等待自己的江幟舟,態度自然無比的抱怨道:“真是氣死我了!竟然懷疑我詆譭馮雲?!”
江幟舟早料到會這樣,哭笑不得道:“馮雲的名聲還值得詆譭麼?”
馮雲的名聲早已是臭如敗卵,公司裡的孩子見到他來搭訕,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也難為李伊人能從垃圾堆裡把這個人找出來,還要花費心思的把他變廢為寶。
“所以我才生氣啊,他名聲都差這樣了,還用得著我詆譭麼?竟然還反過來質疑我,搞得我像是在背地裡搞謀的人一樣!”陳盼在外人麵前還能裝深沉,在江幟舟麵前卻是原形畢,有什麼就說什麼。
早先被仔細整理好的捲髮微微散開來,有幾縷早上起床時冇用發板夾好的更是俏皮的立了起來,江幟舟輕輕替平,無奈道:“真是辛苦你了,要不然我晚上自己去好了。”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就讓陳盼想起了擺在眼前的另一樁麻煩,他們答應了管家,今晚要去江氏參加會議,到時候還得想辦法證明管家手裡的那份囑是假的,真是想想都痛苦。
“我當然要去,不僅要去,而且還要把事辦得很漂亮。”陳盼一聽這話,當場燃起了鬥誌,“我已經被李伊人汙衊過了,要是連管家的問題都解決不了,那我今天豈不是一件事都冇辦!”
江幟舟倒是冇想這麼多,他隻是不希不開心:“不是還有我麼?我會幫你辦的。”
陳盼認真道:“這不一樣,事是你答應的,但管家是因為我之前留電話給他纔來的,自己惹出來的麻煩自己解決,我這點責任心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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