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邊剛剛出魚肚白。
等希維醒來的時候,小仆已經離開了。
他對這類事已經見怪不怪,莉總能在不吵醒他的況下穿好服,然后悄無聲息的離開房間。
該說不說果然是小松鼠嗎?
但是這整整齊齊疊好的,擺在他邊,已經洗干凈的一雙又是怎麼回事兒?意思喊他繼續帶著嗎?
為什麼是洗過的,不是原味的。
別問他怎麼知道的。
說來,希維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他在晨鎮扇完葉昊的耳后是用什麼的手來著?
好像是莉的……
他仔細回想著當時的細節,以及在場的都有哪些玩家,咬著牙考慮著以后要不要找個機會滅個口,殺不死就把他們殺到退游。
這麼一邊想著,希維一邊準備起床。
但當他穿好上還沒來得及下床的時候,小仆已經端了一盆熱水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主人~來洗漱啦。”
莉糯糯的聲音呼喚著希維,但實際上已經把水盆端到了希維的面前。
“那個……莉啊,這個……”希維一邊臉一邊斟酌著怎麼跟莉說他床邊的那條的事。
“主人不喜歡麼?”
莉眨了眨大眼睛,看了眼已經被過的,然后又將眼神定定地鎖定在了希維的臉上。
“啊這……也不是不喜歡,就是……”
希維被小仆的目看得臉上有點發燒,說話變得有些支支吾吾。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莉俏臉一紅,握住了他的手。
然后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穿著黑的大上。
“莉知道主人的意思了……,主人你……你自己吧。”
這麼說著,莉已經順從的坐在了床邊。
臉紅紅的,輕輕地提起了仆長,抬起自己娟秀修長的兩只玉足,地放在了希維的大上。
“、……?”
希維看著放在自己上的黑玉足,整個人都宕機了,手也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他希維豈是那等變態之人?
……
片刻后。
等小仆紅著臉離開房間的時候,希維的手里已經多了一雙黑的,上面還殘留著莉上的余溫和香。
希維表示真的跟腦子沒關系,是手自己的。
在莉的服侍下吃過早飯,希維便騎著馬一個人來到了凜冬城里,今天他要測試一下系統的反派點是怎麼個給法。
昨天晚上小仆暖了床也沒有給反派點,希維準備今天晚上嘗試一個新的方法看看能不能騙到系統。
這麼一邊想著,他眼角的余就瞥到了一個悉的影。
是那個小胖墩兒。
希維咧一笑,騎著馬走了過去。
……
還是那個悉的小巷,還是那個悉的小胖。
“是你,糖……領主大人!”
小胖指著希維,哆嗦著,他還記得那顆離他而去的糖果,那是他攢了好久的錢才買到的。
“領主大人,我今天沒有糖果,我只有一點點錢了,還要給媽媽買藥,你不要搶我了,嗚……嗚嗚嗚。”
希維心說好家伙,他還沒說話這小胖就把自己家底干凈了。
他不覺得好笑,假裝一臉猙獰地嚇唬道:“有錢?那我就搶你的錢!把你上的錢拿出來!不然以后我見你一次搶你一次!”
小胖被希維嚇得直打,糖果大盜居然要見他一次搶他一次,那他以后豈不是再也吃不到糖果了?
雖然心里非常的害怕,但是小胖還是噎噎地哀求道:“嗚……嗚,領、領主大盜,你能,能不能這次不要搶我,媽媽被人打了,我得給……給媽媽買藥,嗚嗚……”
這是小胖第二次提及要給母親買藥了,希維的注意力也集中在了這件事上面,他見小胖哭的傷心,立刻放緩了語氣,詢問道:
“你說說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媽媽被打,你說明白了,我就不搶你。”
小胖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他囁嚅了半天,神逐漸變得更加悲傷:
“父親戰死了,您的騎士給我們家送來了恤金,但是這件事被壞人知道了,他們沖進我們家里,要搶走恤金,媽媽不同意就被打了。”
“你的父親戰死了?他什麼名字。”
希維皺著眉頭,他沒有想到那麼巧,小胖的父親是他麾下的烈士。
也沒有想到,盡管他千叮萬囑,這種搶奪恤金的事依然發生了。
“父親伯恩·克里特,我奧布里·克里特。”
“伯恩·克里特……”希維低聲念叨著,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看起來憨厚的中年男人,那是他手下的劍盾兵,不是騎士。
之前在黑河領戰場上,幫助希維和手下騎士突圍的時候不幸戰死。
“這件事,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
小胖抬頭看了希維一眼,神有些遲疑,片刻后才訥訥地說道:
“因為母親說領主大人很忙……能夠給我們送恤金已經是難以想象的事,我們不應該再去麻煩您。”
“而且,”小胖頓了頓,咬了咬牙,繼續說道:“而且那些壞蛋說了,他們背后是騎士老爺,不怕任何報復。”
“母親也說您不會因為這件事去懲戒一名騎士老爺。”
“但是沒有怨您的意思,我們只是普通的自由民,父親戰死后,您能送來恤金已經很仁慈了。”
希維聽完小胖的話之后,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他平時對麾下的騎士嚴格要求,而且每個月的薪酬給的也很足,遠比其他領主給得多的多,按理說不應該會發生這樣的事。
但他很快臉就沉下來,這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自己還是要去親自調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