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淩晨三點菸墨纔回到霍宅,因為太晚了,還尋思找什麼藉口對付梁淵,冇想到臥室空的。
倒是睡在香爐裡的小白,聽到靜朝煙墨‘嘶’了兩聲。
它通雪白,看著一點攻擊力都冇有,卻讓煙墨心裡發悚,正要去帽間拿睡,小白又朝‘嘶’了兩聲。
煙墨好像聽懂一樣,停下腳步,“你了?”
揮揮手讓小白回到香爐裡,然後小心翼翼走到桌邊,打開裝蟲的玻璃罐,用鑷子夾起一隻蟲扔給小白。
看到小白心滿意足的吃蟲子,煙墨納悶蛇不是食嗎,怎麼它就吃蟲子?
就算常年生活在極寒之地的雪蛇,也是食的,喜歡灰鼠,寒兔,紅背鼠平這種小,它們吃一隻能管好幾個星期。
所以看到梁淵養的這隻雪蛇吃蟲子,很疑。
而且雪蛇尖牙裡的毒比眼鏡蛇還要毒幾十倍,被它咬一口就會喪命,但那天它咬了譚斯燁,譚斯燁半點事都冇有。
煙墨又從玻璃管夾了一隻蟲子後,拿到眼前端詳,蟲子除了,也看不出什麼。
目移到注視著自己,想吃東西的小白蛇,手臂忽然一,把鑷子上的蟲朝洗手間那邊甩過去。
是練過的,輕巧的東西也能被用巧勁扔的很遠。
幾乎眨眼間小白蛇就從香爐裡鑽出來,順著桌子往下爬,它遊的飛快,煙墨隻能看到一道模糊的殘影。
等看過去時,小白已經接住往下掉的蟲,吞進了蛇肚子裡。
它恐怖的遊行速度讓煙墨頭皮發麻。
也猜到訂婚那晚梁淵不故意整,還想試探,否則手速再快也抓不到小白蛇。
‘霍子衿’是想試探手好不好嗎?
煙墨的功夫是跟一個退伍老兵學的,除了那個老師傅,連宋如玟也不知道這些,宋如玟還以為週末往外跑這麼勤,是去補課的。
篤定霍子衿查不到這事,可既然他查不到,又為什麼要試探自己?
煙墨分析半天卻猜不到霍子衿這麼試探的機,喂小白蛇吃飽後,就拿著睡去了浴室。
隔天上午,煙墨正在財務部忙著,冇想到崔書真來了。
崔書真到彆人公司像到自家公司一樣絡,買了很多昂貴的甜品,招呼財務部的人隨便吃。
然後拿著一塊蛋糕跑來煙墨的工位上。
看著那些堆小山的賬本,崔書真眉頭皺了起來,“煙墨妹妹,你又不缺錢,乾嘛要做這些累活?”
崔書真上麵有哥哥,下麵有弟弟,企業未來有接班人,學了芭蕾,大提琴,甚至兩門外語,反正就是不商業管理這塊。
寧可跟姐妹在會所打麻將,都不會翻看金融書看一眼。
所以崔書真不理解,煙墨爸爸本就有錢,現在又嫁給了廣城最富有的霍家,一輩子吃穿不愁,乾嘛要把自己變打工人。
煙墨笑了笑,“我一個人在家太悶了,正好我學的會計,來給爸爸幫下忙。”
“那些書我看起來跟天方夜譚一樣,你竟然能看得進去。”崔書真由衷佩服煙墨,切了一塊蛋糕熱的餵給煙墨。
遞到邊的甜品,煙墨也不得不吃掉,“崔姐姐你來這找我,是不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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