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周無意識中所進行。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即便是現在正常的修煉,于他而言,他都像是一個局外人,看不到,不著,更也知不到。
他現在,就像是傀儡,被牽著向前走,不由己,也心不由己!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而過,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帝心蓮猛地劇烈一震,霎時,一道金芒被吐出。
這道金芒,來自那個殘缺的‘天’字,帶著無上浩淼般的神與威嚴,但因為,重新被帝心蓮所孕育過,屬于它原本的氣息,已然非常稀薄。
但不管怎樣稀薄,依舊還能被明確所把握到。
所以,這金芒出現,閃電般的就融進了周的與骨骼之中。
也在那一剎,周意識蘇醒,很自然而然的接過修煉的節奏,無上玄心決運轉到了極致,自的一道道靈氣瘋狂席卷著,進與骨骼。
這是怎麼回事,周并不知。
修仙之路,從悟天地靈氣而開始,第一道靈氣之后,會在自修煉時,自行的淬煉。
唯有更強,未來才能夠承住越來越多的靈氣。
淬煉,這是修仙的基準,沒什麼好奇怪的,然而,靈氣以如此主的狀態進和骨骼來淬煉著,這還是第一次。
他不知道自與骨骼中融進了什麼,自然對此無比好奇。
但好奇歸好奇,這般變化,周沒有半點排斥。
他以重獄峰修外煉之,所謂的外煉,被夢蝶稱之為武道之路,這條路,講究的是以證道,如同老師正真人那般,以武道,開啟全竅門,從而在沒有仙緣的況下,也依舊踏上了修仙之路。
周仙緣太差,一年時間踏進煉氣境,這本就太不可思議,在他自己看來,那是北冥大法的緣故。
如若不繼續以北冥大法來修煉,自修為進的速度將會無比的慢。
所以,對于武道之路,其實周很向往,故而,以重獄峰來修煉,這都為了周日常的必備課程。
如今自靈氣有如此的變化,直接進與骨骼,這當然是好事,周只是不清楚,這般變化,并非是在修煉,而是在煉化著那道金芒。
經過帝心蓮重新孕育,依舊還保留著一原本的氣息,要的是,不再殘留毫原本的氣息,唯有如此,才不會被發現。
一遍又一遍的修煉,周不知疲憊,他也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年,深層次修煉狀態中的他,應不到外界的變化。
他只知道,某一刻,與骨骼為之大了一下,一道周從未過,也無法去形容的浩瀚之威,從中席卷而出。
周旋即,再度失去了意識,如同昏迷了下去。
帝心蓮在此刻,也再一次飛快的運轉起來,道道金芒灑落,與那浩瀚之威相抵,如同是在幫助周去承這般可怕的鎮。
不過,這道浩瀚之威出現,并非是要鎮周。
它無視了帝心蓮的存在,以極快的速度,游走在周中的任何一,如一頭神龍而過。
很快,他中的每一,都在劇烈的抖著,即便是最細微的經脈,也到了牽引,他的每一個位、竅門中,均是融進了這般浩瀚之威。
這般浩瀚,猶若在他中開疆拓地一般,沖擊著他的每一,一道道質,從中被出,然后化灰燼,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窄小的經脈,在這般沖擊下,逐漸的被拓寬,從最開始的小溪,化寬敞的河流。
他的深,更好像有一道生命正在被孕育著,將要破而出。
如果周是清醒著的,不,他即便清醒,也不清楚這般變化是什麼,對于修仙上的諸多常識,某些地方他終究還是不知道。
如果此刻,正真人或是秦清他們在,到了周的變化,那才會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一種變化。
這是洗伐髓,更是胎換骨!
周在不斷變化中,帝心蓮也在悄然發生著變化。
無論如何,它曾經都重新孕育了那道金芒如此之久,而如今,它也接到了那道浩瀚之威,盡管一切都是為了周,帝心蓮從中,也多多得到了一些好。
相比起周,它所得到的微不足道,但即便只是一一毫,哪怕帝心蓮本就是蓮中至尊,這毫的好,也足以令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果知道,那個殘缺‘天’字的來歷,這些變化,就不會覺得有毫奇怪。
諸天至尊所留,哪怕毫殘留,也會帶給眾生無盡的變化,那是真正的大造化。
不知過去了多久,無論是帝心蓮中,還是周中,均是發出極為熾烈的金芒,掠出他的,籠罩了藏經閣頂層,慢慢擴散,席卷在整個昊元仙門的上空。
但無人察覺的到這樣一幕,無論是昊元掌教,還是昊元仙門第一人正真人,又或者是看守藏經閣的石老。
如此金芒存在,不曾有任何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就連這天地本,也是一無所查,好像這樣的金芒并未存在。
這是殘缺的‘天’字想要的結果,它此番現世,本就是一次試探,結果令它非常滿意。
它游走的天空之中,整整一大圈后,緩緩歸來。
片刻后,周意識歸來。
那一瞬間,他并沒有立即去知著自的狀態,不是他不想,而是神識中,有了陌生的存在。
那是一道極為虛幻的影子,于那般不清晰之中,當周仔細去知的時候,他發現,那似乎是自己。
萬蓮之中逍遙過,一朵青蓮化尊,這道虛幻影子,難道,就是自己凝練而出的尊不?
這道尊,乃自己的外化?
周在這樣想著,突然應到,虛幻影子悄然崩潰開來,化無數的金點,一點一點的,融進了自的神識中。
然后,銘刻于自的神識上,化出一道完整的訊息。
“神通,落天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