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崇秀認真的想了想,“恩,有那麼一點點好笑。”
“啊,一點點。”不會吧,覺得還是蠻搞笑的。
“你這是說的兩個人嗎?”淩崇秀問道。
“那是當然了。”這分明就是兩個人啊,不都說了是神和漢子嗎?
淩崇秀看了一眼姚芊樹,“可是我覺你就是這樣的人啊?”
“你說我是這樣的人?哪樣的啊?”姚芊樹不解。
“既是神又是漢子啊。”淩崇秀道。
“開玩笑這怎麼可能?”姚芊樹鄙視,哎,這智商,這明明就是兩個人好吧。
淩崇秀也不跟爭執,反正他覺得姚芊樹就是這樣的兩個人的結合。
溫地時候,能坐在那裡給他唱兒歌,兇悍的時候赤手空拳的就能弄死一條蛇。
坐在皇宮中豔群芳,荒郊野外,比野人還要……反正他覺得這樣的姚芊樹很很真實,要不是他的子拖累,他絕對不出山穀,就在那裡留下來,一起抓鹿,一起……
淩崇秀輕咳,他一咳嗽,姚芊樹就特別張,“怎麼樣,怎麼樣?沒事吧。”
淩崇秀不忍姚芊樹擔心,咳嗽完了,歉意地道:“對不住,剛剛說話的時候,嗆了一口冷風。”
姚芊樹松了一口氣,從懷裡猶猶豫豫的掏出手帕,“其實,這個手帕不是很髒,你拿著系在臉上好吧。”
真的不髒,不過本有潔癖,知道有潔癖的人,一般都不喜歡別人自己的東西的,也不喜歡用別人的品。
“真好。”淩崇秀手接過,蒙上臉。
姚芊樹愣了,淩崇秀看了一眼,“恩,好的,這樣。”
姚芊樹扯了扯,一個笑容還沒有形就匿不見。
“咦。”姚芊樹看了看,往那邊指了指,“淩崇秀,你看看那個是不是那什麼啊。”
“什麼啊?”淩崇秀瞇著眼睛看著姚芊樹指著的方向。
“我們去看看吧。”姚芊樹越看越像,聽師父說,那東西聽師父說,雖然並不是很難見,在們這個時候,遇到那玩意,可比吃野菜要好的多了。
“真的是啊。”姚芊樹手忙腳的把淩崇秀扶著坐下,沖上前去。
淩崇秀也認出來了,“這玩意竟然有這麼多啊。”
“恩,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我挖些來我們帶著路上吃。”姚芊樹心中高興,臉上都帶著彩。
淩崇秀靠在樹幹上,這些日子,很難看到真正高興的時候,雖然一直在笑著,那笑容卻不達眼底,沒想到區區幾個黃,就高興這樣。
姚芊樹本來都覺得沒什麼力氣了,見到黃之後,只覺得眼前一片明,渾又充滿了力氣,一氣挖了好幾個。
站起來四周看了看,只覺得眼前一黑,向地面栽倒。
淩崇秀原本靠在樹幹上,含笑看著姚芊樹挖黃,誰知道見到忽然栽倒,他心中焦急,可是子卻不給力,他幾乎是爬到姚芊樹的邊的。
“沒事沒事。”姚芊樹捂著頭,站起來。
“你是怎麼了?”淩崇秀擔憂地問道。
現在的狀況也人擔憂啊,偏偏他什麼忙都幫不上,還經常拖的後。
“沒事的,只是起的有些猛的緣故。”姚芊樹掩飾道。
“恩,不要太著急。”淩崇秀點點頭。
“你看看,這四周有沒有小溪,咱們洗洗。”姚芊樹低頭。
淩崇秀聽了,看了看四周,這兩天,跟著姚芊樹,學到了許多書本上沒有學到的知識,“這邊的草木長的比較滋潤,附近應該有河流。”
“恩,你先把這些挖好的黃拿去洗洗。”姚芊樹吩咐道。
淩崇秀沒有懷疑,這些日子,姚芊樹雖然很指使他做什麼,可是卻也不是一個勁的縱容他,淩崇秀喜歡這樣的相方式的。
他解下來蒙臉的手帕,包住黃往自己說的方向尋去,果然沒走多遠,就見到一條小溪,他仔細的把手帕裡面的黃一一洗好。
姚芊樹眼見著淩崇秀離開,這才松了一口氣,出手來,就見手上一片暗紅,苦笑了笑,這是著來的嗎?
淩崇秀那邊不吐了,這裡又破了頭,但願的大姨媽不要這時候來,要不然就悲催了。
解開外,姚芊樹苦笑了笑,的中在撕下去,可就真的沒有啥玩意了,可是,不理一下絕對不行的。
姚芊樹手撕下一條,雖然已經是春天了,可是這樣子把中變,還是很冷,可是沒有辦法。
用布條了額頭的跡,好在,傷口並不是很大。
姚芊樹也不知道傷口怎麼樣,大不大,見不在流了,也就不當一回事了,繼續撅著子挖著黃。
淩崇秀兜著一手帕的黃回來,手帕他也給清洗了,現在不再向以前那樣扔在水裡晃兩下就拿出來,是真的在洗。
“芊樹,我洗幹淨了。”淩崇秀見到姚芊樹背對著自己,喊道。
“恩,你先吃點,”姚芊樹頭也不抬,吩咐道。
淩崇秀聽了,看了看手帕裡的幾個黃,他就想著和姚芊樹一起吃,所以,洗的特別幹淨,因為知道姚芊樹是有潔癖的。
他搖搖晃晃的走到姚芊樹的邊,坐了下去,“我們一起吃吧。”
因為和姚芊樹平行了,淩崇秀就見到姚芊樹額頭上的傷了,他一愣,“你傷了。”
姚芊樹見瞞不過去,故作爽朗地笑了笑,“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一點小傷。”
“你有沒有見到啊,你本就沒有見到,憑什麼認定是小傷啊。”淩崇秀痛訴。
“啊,很嚴重嗎?完了,完了,一定毀容了。”姚芊樹手捂著臉,其實,臉上本啥事都沒有,姚芊樹是不想淩崇秀那麼傷心,故意的。
淩崇秀想要發火,最後還是悶悶地把手裡的黃遞到姚芊樹的邊,“吃吧。”
都怪他沒用,他要是個健全的人,也就不會害的吃盡苦頭了。
“一起一起。”姚芊樹咧笑著。
淩崇秀看了看,拿起黃,放在口中咀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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