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詫之餘對視一眼,陸淋漓安奈那顆恐懼的心。到底是行商四年,年心早已退去,很快便鎮定下來:“來者何人?”
“哈哈哈……想知道,問閻王爺去!”說著就拿著鐵鏈過來,猶如地獄而來的索命無常。
“住手!你們要錢,好,要多?我給!”碧兒當先張開雙臂攔在了陸淋漓的前。
“錢?我們不要錢!”
“哼,夜闖宅,不是求財那你們要什麼?”碧兒諷刺的一挑眉冷笑道。不是說月落城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嗎?都是屁話,這會兒不是有歹人闖!
“我們要陸淋漓!”
二人大驚,既是出門在外,他們都是喬裝而行。低調到只剩下一輛舒適的馬車而已,商隊都只是在後面慢慢行走,趕在商會之前到達即可。這幾日一直都未曾路面,為何他們可以順利的認出?
“哼,要我家大小姐,不為求財那還有什麼?是,我家老爺很有錢。不過你們可不要忘記了,如今覓賢寒舍是我,家大小姐當家,要錢應該找我家大xiao姐!”
“放屁,爺都說了不要錢,擾人的人走開!”蒙面漢子一把推開了擋在前的碧兒,一把攥住企圖逃離的陸淋漓。
“丫頭!把東西出來!”漢子大喝一聲,嚇得淋漓瑟到一邊,遠遠地保持著距離。一瞬間,四年前不愉快的際遇擁進了腦海。
那油膩膩的大手,邪不堪的笑聲,滿是酒氣的……“啊――不要,不要我。不許過來,不準我,放開你的髒手不要……”
突如其來撕心裂肺的喊聲以及沒頭沒腦的掙紮弄得漢子一陣驚愕。碧兒被推到撞在了一邊的桌上,捂著肩膀看著眼前不曾認識的陸淋漓。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沒有見過這般瘋狂的小姐。
以前最多哭的梨花帶雨,現在更是沉默有餘,難道心裡有著不曾知道的經曆?還是……四年前…………“小姐,小姐你冷靜點!”
“快把東西出來,不要裝瘋賣傻!”漢子從腰間拔出匕首,寒閃閃的匕首架在了陸淋漓的頸間。可是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一個勁地針紮,手腕細的皮已經被那只糙的大手給磨破。漢子沒有要放手的意思,看著眼前的子一通胡掙紮一時間只得比劃著匕首。
“放開,放開!”“嗤”!慌掙紮的淋漓一下子撞在了鋒利的刃口上,頸間瞬間被此開一條嫣紅的傷口,鮮沁出。然而似不知疼痛一般繼續掙紮。
“小姐!你放開!”碧兒大怒,一心撲上來,張口就咬。漢子愕然,吃痛地放開了手腕。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你不要嚇碧兒啊!”張的看著了傷的陸淋漓,碧兒一時間慌了神。
“你不要懂我,不許我!”不顧眼前的人早已經換了依舊慌地掙紮。“嗤”,十指尖尖竟然就用來抓破了碧兒的手背。
咬咬,碧兒不死心的張開雙臂抱住:“我是碧兒啊,你看看我啊,我和你在一起的!小姐……”
幾個漢子不知所措的相視一下,便撲上來要將陸淋漓帶走,不想,事與願違。一條黑的影破窗而,長劍一挑便將幾人挑翻在地。長而立,黑的長袍仗劍在側:“混賬東西,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月落城行兇!”
“哼,要你管!你不是夜闖民宅?”死鴨子,就算被傷倒在地,漢子依舊不改之前的霸道。
“就憑你也敢與我相提並論!今日不廢了你,月落城豈不是要對不起前來參加商會的各位?”長劍舉起,寒閃閃,幾乎要晃花了碧兒的雙眼。
“多管閑事的家夥,你究竟是誰?”漢子心知他幾人皆不是來人的對手,怒喝道。
“好,也你死個明白!嵌雪樓,葉闊。”
“嵌雪樓?葉俠請手下留!”漢子一聽葉闊的名字立刻求饒。
劍舉一半,葉闊驟然停手:“憑什麼?”
“我們哥幾個也是人之托啊!”
“誰之托,忠誰之事?”冷喝道,嚇得那幾人大氣不敢出。“若有半字是假,嵌雪樓定要你們死無葬之地!”
“是是是!小人話無虛言。只是……我們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只是付了錢讓我們帶走陸淋漓上的一枚玉石。”
葉闊轉看了看地上的碧兒和陸淋漓,眼角一:“玉石有何特殊之要爾等來此?”
“葉俠,我們只管收錢了事,不問雇主是由!”
“混賬,那就留你們無用了!”
“俠手下留!”
“哼,你們竟敢在月落城手,那就是無事嵌雪樓的規矩了?”葉闊大喝道。“知道在嵌雪樓犯了錯的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
“啊,葉大俠不要啊!”
“等一下!”碧兒扶著已經漸漸鎮定下來的陸淋漓站起,“這位大俠,此地不宜招來殺生!”
葉闊轉念一想,也對,不為這兩個是兒家。就單憑從商之人的忌諱就不該再商會前奪了人家的彩頭。“那就留你們的狗命!再有下次,直接剁碎了喂狗!”一劍刺出,一周之人皆紛紛慘著捂住雙眼。
沒有半滴落到地上。一條線順著長劍流下,就在碧兒想要開口制止時,葉闊不聲地歸劍鞘,冷喝道:“滾!”
“多謝!”碧兒誠懇地福了福子。“大俠路見不平拔劍相助,覓賢寒舍日後定有重謝!”
“不必!”葉闊一抬手,“其實在下深夜造訪也是有事。”
陸淋漓和碧兒同時一沉臉,難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二位誤會了!”葉闊糾結地說道,從襟裡掏出一封紅的拜帖雙手奉上。“依著覓賢寒舍的財力和人脈關系,想來陸姑娘已然明白此次商會的組織者。所以我家樓主想要一盡地主之誼!”
碧兒與淋漓對視一眼,警惕著對面的高大男子。雙手接過帖子,大紅的拜帖上有三個黑的大字:“嵌雪樓!”到陸淋漓的手中,“小姐,這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