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概就這樣了,不能繼續往下查了。」
沈翎屋,劉隆右手纏著繃帶掛在前,半張臉被綁的嚴嚴實實,只出一隻右眼。
左手拄著一拐杖,似乎傷到了嗓子,說話聲沙啞異常。
「師兄,這無面到底是什麼組織,連千戶大人都沒辦法?」
沈翎的狀態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為鐵縛和玄元功的全面發,他多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撕裂傷。
最嚴重的還是骨骼和髒的高強度,衛所的軍醫再三代至半個月不能練武,更別說和人武了。
「沒辦法,無面和我們一樣,也是分離在朝廷三省六部之外的組織,只聽陛下調遣。和我們算是合作關係。」劉隆毫無形象的斜躺在椅子,咬著蘋果淡淡的說著。「龍衛擅長正面突破,伏殺,大規模戰爭以及局部小型殲滅之類的戰鬥,而無面則更擅長暗殺,滲,下毒,刺探之類見不得人的幹活。」
沈翎微微點頭,大致明白了兩個組織的區別。
「無面那邊因為這次事的失誤,出了三條人命。千戶那邊的意思是就算了。我的意思也是一樣,算了,算了。來日方長嘛」劉隆說這話時,沈翎忍不住了角。
算了就算了,能不能別壞我家椅子...
「那深度排查的事?」
「不關我們事了,我們現在可是傷員!傷員明白嗎?」劉隆朝後靠去,舒適的瞇起了眼睛。
沈翎分明看到他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小因為放的不舒服,支愣一下翹起擱到桌面上去了!!!
「哦對了,最近可別去暖香樓找姑娘了哈!看你傷後天天魂不守舍的樣子,想姑娘也得看看日子是不是。」
聽著劉隆不著調的話,沈翎眼眉了沒理他。
找姑娘?哪次不是你拽著我過去的?
不過沈翎還是多問了一句:「暖香樓那邊,出事了?」
「那倒沒有,還記得千戶那個傻兒子嗎?前天回家了。」
沈翎愣住了,回家了?什麼意思?
「嘿嘿,很驚訝吧?千戶那邊因為這件事丟盡了臉,現在天天瞪著眼睛到找兄弟們麻煩呢。」劉隆賤兮兮的笑著。
沈翎的確很驚訝,自從平安坊十三房一戰後,他一直沒出家門。
除了養傷以外,他在不斷的研究從魚鱗小妖上得到的德能量,有時候忘了時間還是小玲來幫他收拾寢。
「反正呢,千戶的傻兒子沒死。躺在千戶家裡供人弔唁的那是假的,死者份還沒確認,但千戶大人不允許我們繼續查下去,只能暫時作罷了。」
沈翎皺了皺眉,道:「這裡面,有貓膩。」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但大家都選擇閉眼,我們就不要當那個清醒的人啦。」劉隆大大咧咧的從椅子上蹦起。
正準備邁步離開,沈翎掩面一腳將他帶來的拐杖踢到門口,劉隆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個『傷員』。
撿起拐杖哎呦哎呦的一瘸一拐的離開,看的沈翎是暗暗發笑。
但當他視線轉到劉隆帶來的盒子時,眼眸卻突然亮了起來。
劉隆今兒登門,一是想看看沈翎恢復的如何,主要還是來送東西。
無面那邊作為補償的禮,畢竟事的確出現了紕,劉隆一整支小旗隊差點都陷在裡面。
若不是沈翎弄死了魚鱗小妖,劉隆一人面對兩妖還真不一定能完整的出來。
起將大門閉合,沈翎解開卡扣將盒子打開。
裡面靜靜躺了一個瓷瓶和一些銀票。
對於銀票沈翎只是略看了看,約莫兩千兩左右,在涼山城可算是一筆不菲的巨款了。
然而當沈翎拔開瓶口的塞子時,這些銀票頓時顯得多餘了。
「秋水宮,蘊丹!!」沈翎瞳孔驟然一。
他服過秋水宮的丹藥,那種充盈的氣讓他難以忘懷,可惜自從踏出死囚營,離開了虎嘯崖后就再也沒到那劍侍。
期間他也用過龍衛補的丹藥,效果雖然也不錯,但和秋水宮的的確有些差距在。
看這瓷瓶里至還有十粒左右的丹藥,按照劉隆之前提過的價格,這可是下了本啊。
沈翎驟然意識到,這應該不是他一人的!!
劉隆把他那份也給了自己?不然自己一個連名分都沒有的特赦囚犯,能分到一兩粒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這...」沈翎撓了撓頭,師兄這是把自己當豬來餵了啊。
......
「公子,劉大哥走了嗎?」
後院,小玲正用力的拍打著被褥,據說這樣會讓被褥在晚上睡覺時更加暖和鬆。
看到沈翎進來,甜甜的笑了下,著白皙纖長的脖子朝他後看了看。
前段時間沈翎經常不著家,今日驟然一看發現這丫頭長的有些快啊。
當真是大十八變,一天一個樣。
特別是那小脯,和剛認識時大了不止一,原本因為收拾被褥穿的就,眼下起膛更顯隆起,能清晰的看到兩團呼之出的白皙廓。
「公子!不許看!」
見沈翎許久沒回應,回頭一看頓時紅了臉,想用手遮著口,但又遮不嚴實,反而因為讓兩團白皙更顯波濤。
沈翎笑了笑,還不如不遮來著。
「對了公子,家裡的開銷開不夠了。聚賢樓的掌柜那邊的我們還欠著半個月的食呢。」
小玲捂著口,小臉蛋突然皺了起來。
沈翎一愣,突然想起來自從搬到涼山城后,自己似乎就沒管過家裡的用度。
每次吃飯都是小玲安排的明明白白,久而久之沈翎也習慣了,此時想起來趕忙問道:「那之前用度的錢財哪來的?」
「啊,小玲走的時候,劉員外不是送了好些錢財首飾嘛。原本以為有好些時日用,可沒想到涼山城這邊的東西這麼貴。」小玲掰著指頭似乎是在計算著什麼。
頓時沈翎覺有些尷尬,所以這些時日自己吃的一直都是小玲自己的錢財?
將盒子的銀票盡數給小玲后,這丫頭皺起的娥眉可算鬆開了。
「得想個法子掙錢啊...」沈翎放下銀票,心頭微微沉思:「隨著武道的進,無論是食還是對藥材的消耗都不會是個小數目,我總不能一直靠師兄接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