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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崛起》 第二百六十六章 此事易爾

日出扶桑一丈高,人間萬事細如

旭日東昇,紅霞滿天,溫暖自天而降,隨意在繁鬧的京師大街上徜徉著。街道兩旁店肆林立,晨曦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鮮豔的樓閣飛檐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京師城早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在街道一家食肆店前,人頭攢,圍一團。在人羣中間是四個人,兩位錦衛,以及在兩人面前各執一詞、爭論不休的鮮亮麗的男子和寒酸年。

“你還說沒昧我的錢,你這藥不便宜吧,哪來的錢?人贓俱獲了還不承認!”

鮮亮麗的男子緒激的指著寒酸年手裡提著的草藥,一臉氣憤的質問道。

“你胡說,這是我從家帶錢買的藥。”

寒酸年在鮮亮麗男子的質問下,紅著臉憤慨的反駁道。

兩個人越說越激,在兩位錦衛面前,空沫橫飛,各執一詞,爭論不休。

“休要吵鬧,是非曲直,本自有公論。”

看著面前爭執不休的兩人,飛魚服錦衛將手中合著的摺扇用力的往手心一敲,發出啪的一聲,將正在爭論不休的兩人震懾住了。

“都聽沈經歷的,誰再吵吵試試,看看是你們還是牢飯!”另一位藍黑服的錦衛,將腰間的繡春刀晃了晃。

“你先說。”飛魚服錦衛指了指那個鮮亮麗的男子,說道。

鮮亮麗的男子聞言,雙手扶地叩頭謝,然後指著那個寒酸年,言辭鑿鑿的說道:

“謝大人,事是這樣,小的......”

在飛魚服錦衛查問兩位當事人案的時候,朱平安在外圍看了一眼,便將目轉向了周圍,周圍店鋪林立。但是在不遠正好有一位賣冰糖葫蘆的老人,於是朱平安便從人羣中出來,往老人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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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這冰糖葫蘆怎麼賣?”朱平安走到老人那問道。

“承惠6文錢一串。”老人出手比了一個六的手勢答道。

聽了老人的回答後。朱平安便低頭從兜裡數了六文錢遞給老人,買了一串冰糖葫蘆。

“大爺今天出攤多久了,生意可好啊?”朱平安接過老人遞來的冰糖葫蘆,一臉笑的聊起了天。

買冰糖葫蘆的老大爺做了一單生意,心也好。而且正愁著自己要看著冰糖葫蘆攤子不能去看熱鬧呢,現在有人來跟自己聊天,求之不得呢,於是便和朱平安聊了起來。

“大爺一大早就出攤了,那看見前面是怎麼回事了嗎?”聊了幾句後,朱平安指著前面的人羣,向老人問道。

“哦,你還真是問對人了。剛纔我看的真真的,一大早啊,那個小子拎著幾包草藥從那個方向過來。就打我跟前走過去,走了沒多遠,就看到那小子瞅著牆一眼,然後那小子蹲下就撿了一個錢袋,青布做的錢袋,這小子可真是走運。不過,這小子也實誠,撿了錢袋就蹲在那不走了。就在那等失主,等了好一會。”

“然後,大約好一會。就看見那個男的從另一個方向過來,一邊走古來,一邊東瞅西看,像是在找東西。”

“於是。那小子就問那男的在找什麼東西。那男的就說錢袋丟了,在找錢袋呢。然後那小子就把那錢袋給那男的了,那男的接過錢袋,打開數了數,轉憂爲喜,也沒說謝。轉就走了。”

“不過,剛走沒多大會,那男的就又回來了,然後就看見他倆吵起來了。”

賣糖葫蘆的老人將整個事的原委緩緩道來,朱平安聽後點了點頭,將整個事的來龍去脈大也就弄清楚了。按老人所說,事就是這樣的:鮮亮麗的男子丟了錢袋,寒酸年撿到了,等鮮亮麗男子來找時,就將錢袋給他了。鮮亮麗的男子拿到錢袋後,打開數了數,轉憂爲喜。那就是說,錢包失而復得,裡面的錢一個子也沒。可是走了又回來,無非是想這娃真憨,拾到錢都不要,我不如再訛他幾個錢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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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爲了保證事真實,朱平安在告別老人後,又溜達的去了附近另一個攤點,這是一個賣燒餅的攤位,攤主是一位大叔,邊還跟著一個吮指頭的小屁孩。

走到攤位前,朱平安買了兩個燒餅,然後蹲下逗了逗小屁孩,誇了句就將手裡的糖葫蘆給了小屁孩。

接著,朱平安又向這位燒餅攤大叔瞭解了一下況,大叔說的話基本上和糖葫蘆老人是一樣的。

告別燒餅攤大叔,朱平安將買的兩個燒餅給了靠著牆曬太的乞兒,又問了下剛纔發生的事,乞兒說的基本上也是一樣。

那麼,事就是那鮮男子恩將仇報訛錢了。

於是,朱平安便向著人羣走了過去。

人羣中,飛魚服錦衛還在盤問兩人,一邊盤問一邊仔細的觀察兩人的眼睛和神,看看他們的眼睛是否在閃爍,看他們是否有理屈詞窮的面紅耳赤;另外飛魚服錦衛耳朵還微微著,仔細的聽著兩人的回答,聽兩人的氣息。

這也是飛魚服錦衛做縣斷案積累的審訊經驗,一曰辭聽,即所謂聽其言詞,理屈則辭窮;二曰聽,即所謂察其,理屈則面紅耳赤;三曰氣聽,即聽其氣息,理屈則氣不順;四曰耳聽,即審其聽覺,理屈則聽不清;五曰目聽,觀其雙目,理屈則眼神閃爍。

飛魚服錦衛審問完畢,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斷定寒酸年是個老實娃,無論自己怎麼問,他說的前後經過一樣。那個鮮男子就不同了,昨晚取錢出去,宵了,你出來作何?!自己詢問時,也前後顛倒,言辭不一。

於是,飛魚服錦衛就決定鮮亮麗男子。

“你在說謊!”飛魚服錦衛將摺扇指向鮮亮麗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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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是害者啊。大人你不能被他表象所欺騙啊,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啊大人,這小子穿的寒酸,又買藥,他是撿錢眼開啊大人。”

鮮亮麗男子見狀,一臉的憤憤不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訴起來。

這人還不好對付的,能纏會磨,飛魚服錦衛看著跪在地上乾嚎的男子,一時間犯愁找不出好法子理這件案子。

飛魚服錦衛扭頭看自己的同伴,卻見藍黑服錦衛也皺著眉頭。

這飛魚服錦衛要是一般的錦衛,也就直接上前用錦份英判了,可是問題是這飛魚服錦衛可是飽讀詩書的進士,還當過幾任縣,要以理服人。

於是,有些發愁。

飛魚服錦衛正發愁如何理的時候,卻聽到後傳來一位年輕笑聲,扭頭便見一位憨厚年輕笑著開口了:

“此事易爾,人家那年撿的是三兩銀子的錢袋,這位仁兄丟的是6兩銀子的錢袋,這說明這錢袋不是他的嘛。”

飛魚服錦衛一聽,大啓發,用讚賞的目看了下那位憨厚年,然後扭頭向著場中的兩個當事人說道,“對,沒錯,這錢袋暫給撿到的這位年,去另等失主,等不來失主的話,本就斷給你用,你就給你爹孃買藥吧。至於你嘛,這不是你丟的錢袋,你接著去找你丟的錢袋,不準胡賴,否則別怪本不客氣!”

說著,飛魚服錦衛將錢袋從那鮮男子手中拿了過來,放在了寒酸年手中。

“可是大人,這錢袋就是我的啊,我的錢袋就是青布做的。”鮮亮麗的男子聞言,急忙道,悔恨加。

“呵呵,青布錢袋,我也有一個啊。青布錢袋多著呢,快去找你丟的六兩銀子的錢袋去吧。”

人羣中那位憨厚年,從袖家取出自己的青布錢袋,拋了拋,勾著脣角笑道。

鮮亮麗的男子在人羣側目中,幹張說不出一句話來,只好灰溜溜的走了。後悔啊,自己賭了一晚上,好不容易贏了三兩銀子,貪心不足啊,唉,明天再去運氣吧,希昨晚的手氣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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