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的幾率占八!”
“那你還要切!”白狐忘了剛才是自己出言兌葉青的,不甘心的道。
“我不在乎錢,只想知道這塊原石切出來是驚嚇還是驚喜!”葉青笑嘻嘻道:“阿敏姐,要不,你將份賣給我。”
白狐站起來,惡狠狠道:“不讓,合賭石,賠錢我認了,既然你想切開看看,那就切......”
薛小雨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了,鄙夷道:“阿敏姐,你至于嗎?”
葉青哈哈笑道:“想退,又怕我切了大漲分不到錢,所以才左右為難!”
薛小雨白了一眼:“你已經賺了這麼多錢,還在乎區區一百五十萬!”
白狐冷哼一聲:“對你們來說,錢不過是一種生活態度,但對我們來說,錢就是命,沒錢我們會死的很慘!”
薛小雨聽的心中一寒。
葉青擺擺手,抱起石頭,走到切割機。
王亮早就嚴陣以待,上前接過原石:“小爺,是切還是!”
“木納的料子皮厚,應該直接切!”葉青想了想:“但是這一塊,我想先看看里面的表現,蟒!”
王亮點點頭,挑了大好的鉆頭,開始打磨淺綠的蟒帶。
機開,一群原石商人又圍了過來。
王貴蹲在一旁,盯著王亮打磨原石,皮殼很快就打磨掉了。
白狐站在葉青一側,蹙著秀眉,張,期待著:“怎麼樣!”
王貴頭也不抬道:“開窗種水好,高冰,綠濃艷,看樣子能出高綠。葉青這眼力真是絕了,這料子那怕不出帝王綠,也是千萬級別的,而且是大千萬.....”
白狐一把住葉青的手腕,狠狠的掐著:“你騙我!”
“漲不算漲,只有切漲才算贏!”葉青冷靜道。
白狐心中更張了,突然,王亮將石機停了,心中升起一不好的覺。
王亮抬頭,看著葉青:“小爺,垮了,變種了。”
這段時間,白狐跟葉青合賭石,已經不算小白,一聽變種,就像是當頭挨了一子。
這塊原石,那怕葉青一再強調,賭漲的可能只有兩,賭垮的可能卻在八。而葉青之所以切這塊原石,也是給解心疑。
白狐咬了咬牙:“這塊石頭,算我自己賭的。”
葉青搖頭一笑,蹲下看料子,木納原石本來就賭變種變,這種變化很神奇,那怕相差只有幾毫米,就是冰火兩重天。
他之所以敢賭這塊料子,一個是三百萬賠的起。
另一個原因,就是這塊料子翻砂致,均勻。
原石外殼上砂礫的變化,對賭石來說至關重要。
砂礫的細,往往代表原石部種水的變化。
葉青仔細的觀察切口,質很,水頭很短,也很干。
單憑這個開窗,這塊原石百分百垮了。
趙德龍幸災樂禍的看著他:“葉青,你終究還是年輕啊,太過迷綠蟒了,卻沒想過,神仙難斷寸玉.....”
白狐櫻一撇:“垮了才三百萬,我們今天已經賺了三千四百萬,三百萬賠的起。”
趙德龍老臉一黑,三千四百萬就是賺的他的。
而且,他也切垮了一塊原石,切出最惡心人的蒼蠅屎。
薛善國蹲在葉青邊看料子,沒說話,薛小雨也走了過來:“葉青,真的垮了。”
葉青沒回答,薛善國掏出強手電打燈,觀察半響:“里面還有,但是變種的料子,沒辦法確定。
葉青,如果繼續賭,只能賭。萬一里面還有高綠的話,還能翻本。但如果繼續跳,這塊石頭就徹底垮了。”
葉青明白他的意思,料子有底,但是變種很可怕,一個窗口就讓一塊價值三百萬的料子變得一文不值。
開窗出翡翠種水連糯種都不是,送人都嫌棄。
葉青將目從窗口移開,雙手原石上的砂礫,很,刺手....他拿出香煙,點了兩,吸了一口吐出煙氣,將一塞進王亮里:“切蟒!”
王亮狠狠的吸了一口,將原石固定在切割機上。
白狐臉難看,咬牙道:“我說了,這塊原石算我自己賭的。”
葉青站起來,笑問道:“如果下一刀切漲了,你還分給我錢嗎?”
白狐震驚道:“不是垮了嗎,還能切漲!”
“神仙難斷寸玉。”葉青笑道:“老天爺也玩惡作劇。”
白狐心中更加難過,葉青賭石運氣超好,就算垮了也能轉手。但是,他為了解自己心疑,才切這塊石頭,淚眼模糊道:“我不該懷疑你。”
“說什麼傻話呢!”葉青尷尬一笑:“咱輸的起!”
王亮一口氣將煙完,里叼著過濾,開始刀,刺耳的聲響起。
葉青若無其事,但白狐卻不由自主的張起來,香汗順著潔的額頭留下來,口干舌燥,肺腑之間好像著了火,想說話,但又說不出來。
聲音哽咽,跟眾人一起,屏住呼吸等著。
葉青搖頭一笑,原先白狐,因為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所以不管自己多麼張,都是風輕云淡等著分錢。
但是這一塊石頭就是主張賭的,導致心也開始張起來。
手挽住纖細的腰肢,發現腰繃,皮在哆嗦,啞然失笑道:“阿敏姐,不至于啊!”
白狐咬牙握拳,連葉青摟住自己小蠻腰都沒察覺,目始終凝住在刀鋸上。
突然,刀鋸切空,原石一分兩半,白狐張道:“葉青,快看,賭漲了嗎?”
王亮頭也不抬:“特麼的,切蟒也跳。”
白狐瞬間渾冰冷。
“別張!”葉青好笑的看了一眼,蹲下。
王亮將料子用水管沖干凈,葉青看了一眼,里面沒高綠.....
薛善國打燈,看著蟒帶的切口,搖頭道:“葉青,這料子徹底垮了,這條又細又短的綠蟒就是一個騙局,算了吧!”
葉青看了他一眼,臉凝重,有點不好意思,笑道:“賭石的規矩,就是財貨兩清,買定離手。”
薛小雨不懂料子,訝然道:“只是切了一刀,怎麼就斷定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