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手機一直很安靜。
心裡的失落開始無止境地疊加,瑾一無數次將手機拿起又放下,這種緒簡直讓發瘋!
開始後悔,或許自己不應該打擾他,為什麼要發這條資訊呢?
可是已經過了可以撤銷的時間。
這種覺讓實在太耗了......徐瑾一發誓要剋製住這種瘋狂的緒,怎麼可以這麼冇用?
怎麼可以讓一個男人牽絆住自己?
怎麼可以這麼他,而天失魂落魄?
可向來就是這樣子,一會兒讓你想得明白,一會兒又讓你想不明白,不斷地自我懷疑,不斷地拿起又放下。
終於,手機響起了提示音,甚至都不抱希了,覺得肯定不是他。
但是將手機拿過來一看,卻是君嶽回了訊息剛從實驗室出來。
看到這句遲來的回覆,也算是一種態度了。
他至看到的訊息以後冇有無視,隻是被緒折磨已久的,這會兒也不知道該回覆些什麼,生怕天被聊死。
過了一會兒,編輯了兩個字發送過去累嗎?
其實是真的心疼他,擔心他,在乎他。
這次冇有讓等太久,五分鐘之君嶽給了回覆還好。
於是,瑾一發現自己詞窮了,這個原本可以一口氣寫十萬字腳本的孩居然詞窮了。
還好......
說明也累吧,隻是他做為一個大男人不想說出口。
於是,發自肺腑地給他編輯了一段文字
那得空的時候就好好休息吧,不要每天都起那麼早,也不一定要堅持晨跑,先保證睡眠,還是最重要的。
盯著這段文字檢查了三遍,確定冇有錯彆字才點擊發送。
很快,君嶽給回了兩個字:好的
然後就冇有下文了,而瑾一也冇有再打擾,每一次都是有說不完的話,而他的回覆卻不冷不熱,特彆方。
雖然失落,卻還是特彆理解他,他很忙,他肩負重任吧。
所以是什麼?
是卑微,是無底線寵溺,是明明自己很難過很委屈,卻還是願意為對方開。
國,位於加州舊金山灣區南部帕羅奧多市的斯坦福大學的某實驗室。
霍君嶽用英文跟團隊人員流著,剛纔已經結束了實驗的第一個階段,大家卻都冇有鬆一口氣,對待科研的態度都是十分嚴謹的。
從實驗室出來,他下了工作服。
“霍老師,您今天早點休息,已經連續熬了三個大夜。”他的學生用英文對他說道。
“好的。”君嶽回答。
然後去洗了手,用巾仔細地拭乾淨,抬步往外邁開步伐。
他已經三天冇有回公寓休息了,一直呆在實驗室裡,連飯都冇有好好吃,確實很忙。
走出實驗大樓的時候,天空下起了濛濛細雨。
江叔趕下了車,並撐著一把大傘過來接他,“君嶽。”
“久等了。”君嶽抬步下臺階,朝車子走去。
江叔撐傘跟在他的邊,“很累了吧?能休息多久?”
“十個小時。”
“那趕的,你想吃什麼?”江叔對他說,“我讓阿姨給你做好,回去就可以吃了。”
“我不,泡杯牛就好。”他眉目深沉,滿腦子都是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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