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過震驚,厲南爵躺在床上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多寧在他上按來按去,才回神。
厲南爵驚詫不已:“多寧,你力氣怎麼這麼大?”
“天生的啊。”多寧隨口道。
厲南爵難以置信,這麼說多寧豈不是天賦異稟?
他好奇:“你除了力氣大,還有別的特點嗎?”
多寧歪頭想了想:“嗯,確實還有一點特別,我告訴你,你可別不相信哦。”
厲南爵溫一笑:“我信你。”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
反正給厲南爵按,也無聊的,多寧就給他講述自己的特別。
“我還沒出生,在我媽咪肚子的時候,就天賦異稟了,展示出超人的特別。
有一只金燦燦的胖蟲子,名金蠱王,一看就相中了我。
想認我當主人。
因為我還沒出生,胖蟲子就先認我媽咪為主,幫號令所有蠱蟲。
等我出生后,它就飛我里面。”
多寧講得認真,似乎在說真的一般。
厲南爵真的很想相信,但是越說越離譜。
連金蠱王、認主、蠱蟲都出來了。
厲南爵沒辦法催眠自己相信。
雖然心里不信,但厲南爵還是很捧場的,不僅認真聽,還會舉手發言:“那個金蠱王為何會看中你?”
“因為我聰明唄,我媽咪說我特別聰明,比小時候都聰明,可惜,我太懶了,浪費了大好聰明才智。”
“金蠱王這麼厲害?還能識別出人聰不聰明?”
“哈哈哈。”多寧被逗笑,“其實我騙你玩呢,金蠱王就是只胖的蟲子,它能懂什麼啊。
其實我沒有我媽咪聰明。”
說到這,多寧語氣驕傲極了,一副我媽咪天下第一聰明的模樣。
“我媽咪是天下間最聰明,最厲害的人。”
厲風就站在一旁。
最開始,他還欣賞多寧的。
畢竟力氣很大,輕輕松松就把厲總抱起來,完全不費勁結果,就聽越說越離譜,在那里夸夸其談。
什麼金蠱王、媽咪最聰明……真能吹牛。
咋不說自己是首富的閨呢?
多寧給厲南爵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覺得差不多了,便道:“要針灸了,去給我找一副針。”
厲南爵沒想到多寧竟然真的要針灸,問了一遍:“多寧,你是認真的嗎?”
多寧點頭:“當然。”
厲南爵燦然一笑,吩咐厲風:“去張醫生那借一副針來。”
厲風站在不,難以置信地看向厲南爵:“厲總,你真的要讓夫人給您針灸?”
“那還有假?”厲南爵反問。
厲風覺得厲南爵瘋了,怎麼能隨便讓夫人針灸呢。
夫人這人一看就不靠譜,說話天馬行空,各種吹牛。
為人也是懶懶散散的,本不像個醫生。
夫人年可以孩子氣,但是厲總不能用自己的開玩笑啊。
萬一,萬一夫人扎壞了呢?
多寧也驚訝地看向厲南爵。
還是第一次遇見厲南爵這麼有意思的人,無論說什麼,他都相信。
“喂?”多寧歪著頭,問厲南爵:“你就不怕我把你扎壞了麼?”
厲南爵淡然一笑:“不過一雙而已,本就是廢,還能更壞麼,隨便拿去扎。”
墨時琛與蘇晴兒是一個什麼樣的關係?堂堂天之驕子墨二少,向來讓人聞風喪膽,卻被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強行撲倒吃乾抹凈後,隨後五年消失得無影無蹤。曾經五年裡,墨時琛唯一一個念頭就是,找出剛才膽大包天的可惡女人,將她碎屍萬段!然而五年後再遇,男人冷峻的眉眼微微擰起:「你沒勾引我,我怎麼有感覺了?嗯?」蘇晴兒喉頭一哽:「你、你!墨時琛你魂淡!」
四年前,顧南緋在男友的算計下生下了一個父不明的死胎。四年後,她閃婚嫁給了一個瘸子,附贈一枚萌噠噠的小包子。婚後,她才知道瘸子是錦城人人聞之色變的秦三爺。本以為這是一場不會交心的婚姻,卻不想她被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寵上了天。可後來,隱藏的過往被揭開,她毅然遞上了一紙離婚協議:“秦宴,我們離婚!”向來沉穩冷峻的男人兇狠的將她逼入牆角:“想要離婚,除非我死!”小包子:“粑粑死了我就成了孤兒了,媽咪求帶走!”
隱婚三年,他突然提出離婚,蘇婳忍痛一笑,拿錢走人,從此踏上開掛之路,修寶,鑒寶,輕松玩轉古玩界。離婚后的某霸總,看著電視里艷驚四座的前妻,悔不當初。他化身妻奴,滿世界追著她跑,“老婆,心給你,命給你,回來吧。”蘇婳紅唇微啟:“抱歉,忙得很,沒空!”后來,她終于遇到年少時的救命恩人,大婚當日,噩耗傳來。她拋下新郎,抱著前夫支離破碎的身體,痛不欲生。直到他手拿鉆戒,單膝跪在她面前,“老婆,復婚吧!”
蘇熙和凌久澤結婚三年,從未謀面,極少人知。晚上,蘇熙是總裁夫人,躺在凌久澤的別墅里,擼著凌久澤的狗,躺著他親手設計訂制的沙發。而到了白天,她是他請的家教,拿著他的工資,要看他的臉色,被他奴役。然而他可以給她臉色,其他人卻不行,有人辱她,他為她撐腰,有人欺她,他連消帶打,直接將對方團滅。漸漸所有人都發現凌久澤對蘇熙不一樣,像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愛,似乎又不同,因為那麼甜,那麼的寵,他本是已經上岸的惡霸,為了她又再次殺伐果斷,狠辣無情!也有人發現了蘇熙的不同,比如本來家境普通的她竟然戴了價值幾千萬的奢...
薄景遇乖謬狠辣,那些往他身上前赴後繼的女人,他從不留情,卻偏偏栽在了安笙的身上。第一次見安笙的時候,他就想,這哪兒來的仙女,要是能當我媳婦就好了。第二次見安笙的時候,他又想,這要是能當我孩子的媽,那該多好。後來他拼命地追拼命地追,絞盡腦汁,到底把人給追到了手。捧著熱乎乎的結婚證,他想,他得使勁對他媳婦好,哪怕舍了他的命都行。可不久後的一天,安笙卻手握鮮紅的刀子癱坐在他的面前,說,“薄景遇,我們過不下去了,離婚吧。”這一剎那,薄景遇赤紅了雙眼,幾近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