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得意的道:“刺殺你失敗后,朕便將宮中所有暗衛全部派了出去,務必殺死葉重華!”
說罷,老皇帝便得意的笑了起來,“朕可以含笑下九泉了!”
楚禾煜恨的牙直,宮中的暗衛原本是新皇登基就要到新皇手里的,如今到好,他不僅沒得到半分勢力,還要理他們留下的爛攤子。
你刺殺就刺殺好了,干嘛要自己暴份?父皇瘋了!
……
大興皇宮皇上的寢宮中,顧婉寧隔著屏風吩咐司院正將皇上上的銀針拔出,待小太監將皇上的服穿好,才進去給皇上把了個脈,好半天才收回了手,葉寒瑜張的問道:“父皇怎麼樣了?”
“里的毒大部分已經排出來了,肺部的傷還要養一陣子,頭部的淤快散了,應該近日就能醒過來。”
一直剛收拾完藥箱的司院正抹了把腦門上的汗,“還好王妃醫高超,生生將皇上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顧婉寧搖頭:“是李總管那顆解毒丸喂的及時,不然本妃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回父皇。”
李長海抹了把眼淚,“老奴可不敢擔,那解毒丸可是王妃煉制的,凡是王妃送來的藥皇上一直都是小心的收著,還告訴過老奴用法,要不然,老奴也想不到給皇上服下解藥。”
說來說去還是顧婉寧的功勞,可不想聽人夸,遂趕轉移話題:“父皇邊還是不能離了人,尤其是口的東西一點都馬虎不得。”
北梁派來了這麼多的刺客,也不知道宮中還有沒有刺客的同黨,若再讓皇上中回毒,那可真就兇多吉了。
李長海忙道:“王妃放心,老奴一定會把這朝殿里里外外都盯住了。”
宮殿外,德妃想進來看皇上,一直坐在邊悶不坑聲的戰王對李長海發了話,“讓回去,等皇兄醒了再來。”
這些后宮的人一個個打的什麼心思,他清楚的很,可惜們打錯了算盤。
德妃很快回了自己的寢宮,的婢小心翼翼的奉上一杯熱茶便退去了一邊。
德妃的眉卻是越皺越。
皇上昏迷,朝殿中的消息卻是一點也打探不出來,而老六卻能天天見到皇上,一旦他從中做點手腳,有戰王支持,這皇位很可能落到他手里。
長有序,就是也要到的三皇子了。
為什麼不是二皇子?
因為,從云妃得了那場怪病開始,二皇子就已經被淘汰了。
皇上也真是狠心,人都死了,當著所有人的面他將云妃好好的葬了,等人都走了,他竟然讓人將尸挖了出來給燒了,不僅如此,連骨灰都沒留,直接灑進了河里。
這可是尸骨無存啊,二皇子若是知道這件事還不得恨死他的好父皇。
這事兒若不是在皇上邊安排了人,還真不會知道,有時想想都覺得可怕,皇上竟然心狠至死!
有個犯了錯的母妃,皇上絕不會把太子之位給二皇子。
那接下來就應該是的兒子。
老六如今日日陪在皇上邊,這怎麼能行?
可又不敢鬧,現在只希皇上千萬別有什麼萬一,早日醒過來才好。
因著皇上的昏迷,幾位皇子又心思活泛起來,辰王聽著這幾位侄子頻頻和大臣接的消息面上滿是戲謔,“父王,皇伯父到底怎麼樣了?他若再不醒,這京城說不定真要了。”。
辰王將手中的書信放下,抬眼看著自己的兒子:“放心,不了。你就老實的在家待著,沒事多看看書,本王的兒子可以什麼都不做,但不可以什麼都不會,辰王府要好好傳承下去,你就要擔負起該負的責任。”
此時的葉傾羽毫沒有在外人面前的賴樣兒,臉上全是一本正經:“孩兒都聽爹的,正好,我媳婦剛懷上,我也有借口不出去晃,以后就在家里窩著了。”
辰王知道兒子是心里有數的,倒也放心,他們父子,皇兄在一日,兒子就沒必要出頭,有他一個在朝中幫皇兄的忙就夠了。
有朝一日新皇登基,他就在府中養老,其他的事就全看羽兒的了。
又過了三日,龍床上的皇上終于醒了過來,他一睜眼就看到了殿中燃著的燭火,李長海就坐在他床邊的腳蹋上,手拄著膝蓋,頭一點一點的。
皇上剛要開口說話,肺部傳來一陣意,忍不住的就咳出了聲,李長海一下子就清醒過來,看龍床上的皇上是睜著眼睛的,頓時喜出外:“皇上,您終于醒了!”
皇上又咳了一聲,李長海趕倒了杯溫水遞到皇上邊:“老奴喂您喝口水。”
皇上搖頭拒絕,而后自己接過水杯淺抿了兩口。
到底是傷了肺,又中了巨毒,就算傷好估計也會有些后癥。
在外間休息的戰王聽到靜立刻走了進來:“皇兄,您終于醒了!”
皇上點頭,心知景修是不放心他,才守在這里,便道:“辛苦你了,朕沒事了。”
其實,他昏迷這幾日,有時候意識是清醒的,外界的聲音都能聽到,只是傷得有些重,連掀掀眼皮子的力氣都沒有,就別提醒過來了。
“皇兄,您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傳太醫?”
皇上搖頭,他這次遇刺中毒,可多虧了老六媳婦兒提前送他的解毒丸,也多虧了李長海作快,幫他服下了解藥,要不然估計他這次是真的醒不過來了。
“等明日老六媳婦兒來了再讓把個脈就行了。”
戰王道:“老六一家四口現在就住在皇子所,直接他們過來就行了。”
皇上連忙阻止:“朕的沒事,就讓他們好好歇著吧,明日再來也不遲。
刺客的事查清楚了嗎?”
戰王道:“在刺客上發現了北梁皇室暗衛的腰牌。”
皇上道:“沒抓住活口嗎?”
“除了逃掉的,剩下的人見事不好直接咬破了藏在口中的毒囊全死了。”
皇上又輕咳了一聲,隨后開口:“你說,北梁究竟想做什麼?老皇帝該死了,所以拉朕當個墊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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