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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夫人她超有錢》 第72章 失蹤

蘇玉音畢竟是在錢氏珍寶行——錢蔚兒的地盤。

沒多久,便被錢蔚兒趾高氣揚地趕了出來。

蘇玉音一臉不服氣,道:“你現在攆我,回頭可別來求我!”

錢蔚兒雙手抱臂,下一揚:“慢走,不送!”

蘇玉音哼了一聲,看了眼旁邊的阮梓義,便道:“還愣著干什麼,隨我一起走啊!”

阮梓義聽了蘇玉音的話,茫然地點了點頭。

蘇玉音領著阮梓義,快步離開了錢氏珍寶行。

錢蔚兒想找阮梓義寫話本子?做的春秋大夢去吧!

阮梓義只能給自己的茶樓說書!只能做一個人的搖錢樹!

蘇玉音這般想著,便帶著阮梓義離開了錢氏珍寶行。

蘇玉音在街頭站了一瞬,似乎在想著什麼。

明珠下意識問道:“小姐,您不回錦繡閣麼?”

蘇玉音沉思片刻,道:“麗縣的白夫人快到了吧?”

麗縣的白夫人,自從打定主意要和蘇玉音一起開茶樓,就對此事格外上心,一早便與蘇玉音約了,今日過來看茶樓裝潢的進展。

明珠抬頭看了看天,道:“恐怕還有半個多時辰。”

蘇玉音點頭,道:“無妨,我們先去茶樓等罷。”

蘇玉音說罷,便帶著明珠和阮梓義,徐徐向茶樓走去。

-

茶樓還未開張,大門敞著,匠人正在門口清理木屑。

阮梓義連忙抬手,為蘇玉音擋住了頭上的木屑及灰塵,笑道:“顧夫人,請。”

蘇玉音瞧了他一眼,沒說什麼,便躬進去了。

阮梓義這人,在銀錢上雖然計較,但拿夠了銀子,倒是很會取悅人。

可明珠偏偏不喜歡他這般子,見他還要跟著蘇玉音,便搶先一步跟了上去,將他隔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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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梓義也不惱,他自然要繼續討好自己的未來東家。

蘇玉音徐徐走茶樓,這茶樓原本是一間酒樓,酒樓的老板經營不善,便將整個鋪子都賣了,蘇玉音看中這里的格局和位置,便毫不猶豫地接了下來。

酒樓原本的結構也無需大改,重新刷一道漆,再簡單改改,便能籌備開業了。

蘇玉音在茶樓里轉了轉,忽然覺得哪里有點奇怪,便下意識問道:“你們有沒有覺得,好像了點兒什麼?”

明珠有些茫然,環顧四周,茶樓大廳里還是空空的,什麼什也沒有,哪能談得出了些什麼?

阮梓義卻道:“臺子。”

蘇玉音回頭,看了他一眼。

阮梓義一本正經地抬起手來,指向茶樓中央,道:“顧夫人,在下覺得,若是這里能有個舞臺,便能在上面說書、演皮影戲、唱曲兒……想必,這茶樓會更加熱鬧。”

蘇玉音一聽,也出笑意,道:“不錯,確實了個臺子。”

說罷,便轉頭看向明珠,道:“記得同木匠師父說一說,讓他們記得搭一個臺子……對了,不可搭得太小,最好能容納至六到八人跳舞。”

蘇玉音話音落下,明珠就明白了的意思。

蘇玉音做事,一向都有多手準備,可以在后期靈活應變。

明珠便將此事記了下來。

片刻之后,外面小廝來報:“夫人,白夫人已經到了。”

蘇玉音頷首:“知道了。”

便轉過,匆匆走向了茶樓門口。

待蘇玉音到

時,一輛華蓋馬車,便徐徐停在了茶樓門口。

這輛馬車,是蘇玉音之前定制的,一直往返于遼河河邊,與同德街之間,用于接送重要的客人。

蘇玉音沿著臺階向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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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車簾微,蘇玉音揚起一臉笑意,正準備打招呼,下一刻,卻看到了葛云天的臉。

蘇玉音一頓:“……葛公子怎麼在我的車上?”

葛云天笑著理了理襟,又捋順了自己額前的龍須劉海,道:“顧夫人這馬車,不是用于接送客人的麼?怎麼,葛某不算顧夫人的客人?”

蘇玉音懶得與他廢話,直截了當地問:“白夫人呢?”

葛云天笑笑,連忙轉,抬手掀起車簾,道:“白夫人請!”

白夫人這才優雅地下了馬車。

蘇玉音有些吃驚,問:“白夫人怎麼會和葛公子一起過來?”

白夫人看了葛云天一眼,似是有些將蘇玉音拉到一旁,小聲道:“今日,我本來是乘船而來,但在船上遇到了這位葛公子……葛公子說是你的朋友,非要一路與我同行,我也不好拒絕,便一起過來了……”

蘇玉音:“……”

白夫人雖然已經三十上下,但因為保養得當,依舊面容姣好。

這葛云天,還真是個看臉的主兒,無論對方是什麼人,都敢往

蘇玉音斂了斂神,也沒有揭穿葛云天,便對白夫人道:“我確實認識葛公子,白夫人乘的那艘大船,便是葛公子家的。”

白夫人愣了愣,有些詫異:“大船?”

一說起“船”,葛云天頓時來了興致,他一臉驕傲地問:“白夫人,江南船王葛家,您可聽過?”

白夫人思量了片刻,道:“不曾。”

葛云天:“……罷了,算我沒說。”

蘇玉音笑得有幾分幸災樂禍,道:“看來,葛家的生意不做到陸地上,還是有些憾啊。”

葛云天輕咳了下,道:“這不是正打算做麼?對了,我的鋪子也已經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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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蘇玉音挑眼看他,問道:“葛公子的鋪子在哪兒?”

葛云天嘿嘿一笑,道:“就在這茶樓的斜對面!”

其實,葛云天今日,也是來這里看自家鋪子的。

“對面啊……”蘇玉音下意識回頭,看了明珠一眼。

明珠會意,沖點了點頭。

蘇玉音便知道,對面的鋪子,也是自己的了。

但看葛云天這副模樣,應該不知道這鋪子的真實東家是誰。

這也是蘇玉音高明的地方,雖然買了很多鋪子,但一直藏得很好,唯有幾個親近的人知道,這樣就更方便運籌帷幄。

蘇玉音隨口問道:“葛公子每月的租金多啊?”

葛云天笑了笑,一晃自己的大手,道:“五十兩銀子!我不僅租了前面的門樓,還租了對應的后院,我已經想好了,只要孟縣的橋一通,南來北往的人一定很多,到時候,我便招募一批工頭,專門待在岸上接客,忙時就在外面跑活兒,閑時便可以住在后院里邊!這便是我葛家立的第一間陸運鏢局!”

蘇玉音又問:“如此甚好,葛公子租了多長時間?”

葛云天道:“不久,大約六個月,我打算先試一試,若這東家人不好,我再換到別去。”

蘇玉音指尖微頓……作為東家,是極其不喜歡換租客的,因為每次退租的空窗期,都是一種浪費。

蘇玉音心思非轉,對葛云天道:“這個租金倒是很便宜,不過……過

一段時間,應該就不是這個價錢了。”

葛云天奇怪地看著,道:“你怎麼知道?”

蘇玉音笑道:“我如今住在孟縣,手里也有幾個鋪子,自然知道。”

頓了頓,繼續道:“葛公子,你就沒有覺得,這條街上的人比之前多了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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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音沒說的時候,他沒有注意,被對方這麼一說,葛云天才發覺,這條街似乎真的比之前人多了。

蘇玉音氣定神閑地開口:“如今,不過是用了你家的船,一日往返個幾回,都有這麼多人愿意來孟縣,等日后橋通了,人數至是現在的三倍之上!”

“你也是生意人,自然知道人多代表著什麼……到時候,這兒恐怕就寸土寸金了。”

蘇玉音說得漫不經心,但葛云天的面,卻嚴肅了幾分。

他連忙喚來隨的小廝,道:“去,找咱們鋪子的東家,就說咱們要改長租,六個月換兩年!”

小廝一聽,小聲問道:“公子,您確定麼?這鋪子其實也不算便宜……”

葛云天不耐地催促道:“笨啊,先把銀子了,免得后面漲價!”

小廝心道,這五十兩銀子已經夠高了!還能漲到哪兒去?

但他也清楚,自家公子平日就說一不二,如今在兩位人面前,就更不能失面子了。

于是,小廝應聲退下,去辦續約的事了。

蘇玉音便帶著白夫人、葛云天往茶樓里走去。

阮梓義見幾人過來,便乖順地站到一旁。

蘇玉音順便介紹了他。

“白夫人,這是我請來的說書先生,日后茶樓的說書,便給他了。”

蘇玉音主為白夫人引薦阮梓義,是有用意的。

這茶樓的出資,白夫人占到了五,蘇玉音占到了四,茶商莫夫人占到了一

按理說,白夫人才是“大東”,是這茶樓真正的主事人。

這一點,在白夫人來之前,蘇玉音便同阮梓義說清楚了。

阮梓義一見到白夫人,連忙開口:“見過老板娘。”

白夫人聽了,頓時掩笑了起來:“還未開業呢!”

一深閨婦人,早就想出來做一番事業了,好不容易得到夫君的首肯,這才與蘇玉音一起出資,開設了茶樓。

阮梓義這一聲“老板娘”,讓白夫人心中充滿了自豪

阮梓義見白夫人高興,也不吝繼續拍馬屁,道:“之前聽顧夫人說起老板娘年輕貌,又賢惠能干,待日后茶樓開業,還請老板娘多多指教我。”

白夫人被他說得心大好,笑道:“好說,好說。”

葛云天見阮梓義一下便同白夫人建立了不錯的關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哼,小白臉!”

蘇玉音瞧了葛云天一眼,直搖頭。

五十步笑百步啊。

蘇玉音帶著他們在茶樓里逛了逛,不知不覺就到了傍晚,明珠便安排眾人用膳。

飯桌之上,蘇玉音突然看向葛云天,問:“葛公子開鏢局的想法甚好,只是,不知你是否打算雇廚娘為鏢師們做飯?”

葛云天愣了下,他似乎沒有想過這件事,被蘇玉音這麼一提醒,他才道:“這……不用了吧?”

蘇玉音微微蹙了下眉,道:“可我見別人家的陸運鏢局,都要管飯的。”說罷,遞了個眼給白夫人,道:“白夫人,是吧?”

白夫人雖然不明白蘇玉音什麼意思,但也下意識點了點頭:“不錯。”

葛云天凝神思索一瞬,道:“可他們大部分時候都不在,若是雇個廚娘,是不是有些浪費了?”

蘇玉音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緩緩笑了起來,道:“葛公子言之有理,這請廚娘本錢高,不請廚娘吧,又顯得苛待了鏢師工頭們……當真是有些為難,不過,我卻想到了一個法子。”

葛云天聽了,連忙問道:“顧夫人想到了什麼法子?”

蘇玉音一笑,道:“我們的茶樓,是上午和下午供應茶水,中午和晚上,也是有膳食的,若是葛公子信得過我們,不若讓所有的鏢師與工頭,都來我們茶樓用膳?”

此言一出,白夫人頓悟,也連忙開口勸說:“是啊,葛公子,若是將鏢師和工頭都安置在茶樓用膳,你也不用心了,全部給我們便好。”

葛云天頓了片刻,忽然哈哈大笑。

“顧夫人,鬧了半天,原來你是想賺我的銀子啊!”葛云天一展折扇,笑容更甚,道:“日后,我葛家鏢局里的鏢師和工頭,人可是不……這麼好的生意,就這麼平白無故地給了你……你總要回饋一點什麼給我吧?”

蘇玉音盯著葛云天,道:“你想要什麼回饋?”

葛云天思忖了一瞬,沉聲開口:“在孟縣,只給我開放行條,將陸運生意全部給葛家,不得讓別人染指。”

白夫人一聽,秀眉微微蹙起,看向了蘇玉音。

涉及孟縣之事,是麗縣人,便不好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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