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杰,今天真的謝謝你了。”掛掉電話,轉告江開的意思,“明天江開回來,他想請你吃飯。”
任豪杰看著,半天,爽朗又不失自嘲地笑了一下,他語氣輕松,坦誠地說起自己的心事:“其實重新遇到你開始,我就沒有斷過追你的念頭,但是覺出你的抗拒和防備,所以不敢表現地太明顯,只能努力制造偶遇,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及時出現。”他笑了笑,“我自以為這幾年會折騰自己了,家里這幾年發展也不錯,你又是單,也許只要我足夠努力,并不是沒有可能。”
“直到剛才,你一聽到他的聲音就開始哭,我想我終于徹底認輸了,我在他面前本沒有任何勝算。”
“飯就不用請我了,留給你們過二人世界吧。”他抱起田園犬沖笑笑,“我也不是一無所獲,至還得了條狗。”
次日深夜,盛悉風在機場接到了風塵仆仆趕回來的江開。
一見面江開抱住,第一句話仍是“對不起”。
“我來晚了。”
盛悉風經過一整天的修整,心態已經恢復得差不多,還能跟他貧:“別道歉了,聽得我耳朵都起繭了……”
沒事,當功男人背后的人不就這樣。
心態放平。
二人回到島灣十八號,金仍未從差點被宰的影中走出來,這一整天都沒胃口,很是郁,連看到江開回來,都只蔫湊到他腳旁蹭了蹭。
至于那只田園犬,白天帶著它去醫院做了檢查,是一只一歲左右的雌狗,除了一點皮外傷,算是很健康。
就是對生人很是防備。
江開想它,被它齜著牙一頓低吼,他只得收回手,問盛悉風:“你給它起名沒?”
盛悉風說:“還沒呢,想不好名字。”看他,“要不你起?”
真是問對人了。
從江開給自己未來的兒子(如果是兒子的話)起名江關,給金起名金,就能看出他是一個非常怕麻煩的人,所以他張口即來:“草狗。”
“……”盛悉風頓了兩秒,面無表撇開臉,“算了,我又不是不會翻字典。”
“這名字哪里不好了,一聽就是咱們家的狗。”
反正盛悉風不同意。
江開悶笑,不跟爭辯,彎腰把金抱到膝上,和盛悉風一起陪了它好一會,直到把它哄睡,倆人才上樓。
小別勝新婚,原本免不了干柴烈火,奈何盛悉風這幾天不方便。
親了幾下,勾得江開不上不下的。
“你別來,非要來。”盛悉風幸災樂禍,出食指他口,“活該。”
昨天回到家以后,江開陪說了很久的話,心平靜下來,也跟他說明況,他真的不用來。
江開說:“你這麼一說非來不可了。”
不然這輩子別想擺他見只為了上床的嫌疑。
“……”盛悉風服了這直男的心眼了,簡直比窩蜂煤還多,“我發誓不會,行了吧?”
“你當我傻。”
所以江開對此刻這個局面早有準備,笑看一眼,眼睛里全是不懷好意,他握住的食指,提議:“那干點別的?”
盛悉風頓不妙,“唰”一下手:“不行。”
他之前跟提過某些要求,但被嚴詞拒絕了。
轉想走,被他拖住:“你能跑去哪?”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盛悉風揚起下,厲荏,“你快點放開我。”
江開反問:“我說什麼了,你就不行不行的?”
“你那點齷齪的心思我會不知道?”
“什麼齷齪心思?”他垂眸看一眼紅潤的,笑得曖-昧橫生,“說來我聽聽。”
盛悉風一看他這個眼神就知道自己沒猜錯,跳腳:“你想都別想!”
江開做詫異狀:“連想都不能想?”
盛悉風:“不能。”
“公主好霸道啊。”他嘆,“連別人腦子里想什麼都要管。”
“沒錯。”盛悉風今天就打算橫到底了,知道如果稍有退讓,這人一定得寸進尺。
“連別人求婚都不讓……”
“沒錯……”慣說到一半,猛然反應過來,一下睜大了眼睛。
江開看著目瞪口呆的表現,他得逞地笑起來,隨后從子口袋里出一個東西來,在面前炫耀似的晃了一下。
是一枚鉆戒。
“這是我在機場臨時買的,其實有更好、更大的鉆戒在訂做,本來打算等它做好,然后策劃一個浪漫的求婚儀式,但是我等不急了。”
他正了臉,看著的眼睛,緩緩單膝在面前跪下:“我們一直分居兩地,你很勇敢,很,全心全意支持我追夢,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有沒有安全,也記得你說你想好好談一場,但是,總之,我還是迫不及待,想重新把你變我的一家人。”
“盛悉風,再一次嫁給我吧,這次真正的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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