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真子有問題!”
當江戶川柯南從碼頭匆匆趕到阿笠博士研究所, 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他下意識口而出:“又對沖矢先生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原本一臉嚴肅的灰原哀瞬間出無語的表:“你是把腦子落在活現場了嗎?我之前白給你打電話了?”
江戶川柯南清醒過來,他雙手合十連忙做出討好的作:“抱歉抱歉, 之前山中對沖矢先生說過的話太有沖擊, 我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上這麼說,江戶川柯南卻悄悄移開視線。
這也不能怪他啊,誰讓山中真子總是對沖矢昴說什麼‘男人不能不行’, ‘長得真帶勁’的話,這次赤井先生又參與其中,他才以為又用語言擾赤井先生了。
畢竟赤井先生平日里一副無所不能的冷靜模樣, 看他吃癟的機會可太了。
灰原哀捂住額頭吸了一口氣:“我沒空跟你開玩笑,給我認真聽好了, 我懷疑山中真子不是真的小孩。”
江戶川柯南立刻出嚴肅的表:“你是說也吃了那個藥?”
“如果真的不是小孩子, 結合突然轉校到我們班的行為……可能很大。”灰原哀看向江戶川柯南, 冷靜地說道:“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故意接近我們打探消息了。”
啊……這是在說世良真純。
江戶川柯南想起對方之前總是在阿笠所研究所外探頭探腦,還老是打探他有沒有帶著解藥的事,確實很可疑。
“不過到底干了什麼讓你起疑了?”江戶川柯南好奇地問道:“如果只是那些裝的話, 我想你已經習慣了。”
灰原哀撇了他一眼:“如果只是那樣的話我也不會把你喊來。”
想起之前發生的事,灰原哀皺起眉說道:“前幾天我和一起被綁架的時候我發現的表現本不像個小孩。”
灰原哀把和山中真子被綁架的過程快速說了一遍。
“看到我被抓住的時候很冷靜, 即使歹徒把刀子橫在我脖子上也沒有任何害怕的反應。后來歹徒劃開我的臉威脅, 那麼多居然一點都不驚慌,你不覺得不對勁嗎?”灰原哀說道。
江戶川柯南皺起眉,確實,這種況就算是大人也會不知所措,更何況是一個7歲的小孩子, 太冷靜了。
“還有, 當我被掐住脖子的時候, 抓住兇手的頭發用小刀威脅要割斷的頸脈。”灰原哀出嚴肅的表, “的作很利索,沒有一猶豫,那個表絕對不是小孩子會有的!”
江戶川柯南出銳利的眼神:“隨著帶著小刀?”
灰原哀搖頭:“不是,告訴警察說是歹徒威脅去后尾箱拿膠帶的時候從工箱里的。這點看上去沒什麼問題,不過就算是步他們經常跟著你破解案子,也很反應這麼迅速。”
灰原哀頓了頓又說道:“不過這些也只是引起我懷疑的程度,跟我說曾經被送到福利院……福利院的況你知道的,那里的孩子都比較而且警惕很高,所以當我們被救出來的時候我并沒有那麼確定有問題。
直到我們被送到醫院進行治療,我看到和的監護人舉止親……”
“舉止親?”江戶川柯南出疑的表,“什麼意思?”
灰原哀沒好氣地說道:“就是親啦!我看到在親的監護人!”
灰原哀回想起當日的景。
……
當時山中真子的監護人抱住傷的山中真子往外沖,也被千葉警帶去醫院。
等和千葉警還有跟上來的阿笠博士他們抵達醫院的時候,醫生正在對山中真子做檢查,那位監護人一直站在旁邊,臉上滿是焦急和擔憂。
當時灰原哀就覺得對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不過因為很快就被帶去隔壁房間檢查所以并沒有多想。
等檢查完出來后被一臉擔憂的吉田步他們告知,山中真子額頭被碎石劃開要針,又因為監護人擔心摔倒地上會出現腦震,所以會在醫院多待一天。
這時候沖矢昴也來到了醫院,在得知灰原哀兩人并沒有問題后,他便提出幫忙送年偵探團三人回家。
阿笠博士連忙表示自己對吉田步他們家比較自己去送,讓沖矢昴幫忙把灰原哀送回家就行,之后便催促小島元太他們離開。
灰原哀雖然不喜歡沖矢昴,但是經過之前幾次單獨相,對他已經沒有那麼排斥。所以等年偵探團跟著阿笠博士離開后,直接表示自己想要去看看山中真子。
“既然這樣的話,就一起去吧。”沖矢昴溫地說道,“對方應該也想知道歹徒的況。”
兩人來到山中真子的病房外面,當時房門并沒有被關。通過門他們看到那個高大的監護人正半跪著地上把頭埋在山中真子的懷里哭,山中真子則安地著他的頭。
這種角顛倒的況讓灰原哀到詫異,然而下一刻便看到山中真子捧起對方的臉在他額頭上親了兩下。
“已經沒事了,我不是說了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留下你一個人嗎?”山中真子的語氣非常,那種和平日里表現出來的那種完全不同。
看男人的眼神絕對不是那個年齡會有的。
……
“之后我和那個家伙就悄悄離開了。”灰原哀說道,思考道:“當時在商場買酒心巧克力和皮帶的時候就說過要送給喜歡的人,我一開始還以為的目標是隔壁那個男人,想著要不要報警把那個滿甜言語的男人給抓了。
現在想想應該是送給的監護人的,那說的也許就是實話,那個保姆就是喜歡的人。”
江戶川柯南了角,喂喂,真的假的,灰原這家伙居然還打過把赤井先生抓進去的主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山中真子的膽子真的很大,好像完全沒有掩蓋自己行為的意思。”江戶川柯南說道。
總是把自己不是小孩,還有是個的大人掛在邊。
“也許這就是的高明之,你和我不就是因為這樣才沒有懷疑過嗎?”灰原哀說道,
看向江戶川柯南說道:“總之山中真子是從大人變小的可能很大。我問過小島,他說那個保姆是山中真子真正的監護人請來24小時照顧的。
男保姆本來就不常見,更何況那還是個外國男人,他上的氣質也不想善類。如果山中真子和他真的是關系的話,那麼通過他應該可以調查出山中真子的真實份。”
如果能知道山中真子的份,那就能知道接近他們的理由,還有是怎麼變小的原因。
江戶川柯南點點頭:“我會讓拜托花田警幫忙調查一下,除非對方是不是通過正規渠道進日本的,要不然一定會留下通關記錄。”
灰原哀疑地看著他:“你以前不都是找那位高木警調查的嗎?”
江戶川柯南看向灰原哀,他思考了一會兒后覺得差不多該向一些信息。
花田早春奈和赤井秀一還有安室這兩個擁有特殊份的人不一樣,作為搜查一課的警察,他們會經常接。現在他和花田早春奈還有安室達合作關系,如果萬一他出了什麼事,灰原也能去找幫忙。
于是江戶川柯南說道:“啊……那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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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那位警小姐知道你是工藤新一,還知道你是吃藥變小的?!”
阿笠博士家的地下室,灰原哀發出一陣驚怒的喊聲。
江戶川柯南捂住耳朵倒吸了一口氣,他就知道這事說出來灰原一定會發飆。
“這是怎麼回事?!”灰原哀惱怒地說道:“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江戶川柯南放下手,臉上有些無奈:“我只是想先調查清楚花田警的立場再告訴你,很敏銳,我們又經常遇到,萬一被發現端倪也許會把你也一起懷疑上。”
江戶川柯南把花田早春奈是如何通過警方的宗件記錄和工藤新一的消失時間,推測出他才是真正的沉睡的小五郎,然后懷疑他是通過某種藥變小的。
“之后又因為加藤一郎、玫瑰花殺人事件以及癮藥的事件里多次對上黑組織,還與琴酒過手。
我曾經讓幫忙追過與琴酒相似的連環殺人犯,因此猜到了我變這幅樣子和那個組織有關。”江戶川柯南說道。
他瞞了花田早春奈背后另有組織,還有本來就和黑組織有仇的事。
灰原哀著太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呢,我的份你也給了?”
江戶川柯南搖頭:“沒有,我沒有把你的存在告訴……不過你要小心一點,花田警很敏銳,說不準也會懷疑上呢。”
灰原哀并沒有因此松了一口氣:“組織很危險,不是那位警小姐可以對付得了,如果不想死掉的話你最好讓不要再深了。”
江戶川柯南苦笑一聲:“太遲了,組織好像因為總是破壞組織的計劃盯上了,花田警也想抓住組織,所以我才會和合作的。”
灰原哀沉默片刻后說道:“如果像的那些同事那麼遲鈍也許就不會被盯上了。”
就像的父母一樣,有時候太過優秀并不是一件好事。
江戶川柯南不知道怎麼回答好,片刻后他說道:“總之現在花田警和我們一伙,對我們的調查有很大的幫助。的職位比高木警高,權限也更大,可以調查到一些其他人調查不到的東西。”
灰原哀抬起頭,嚴肅地說道:“即使是這樣的也只是一個警部,組織在警方部有眼線,如果調查到不該調查的東西組織一定會滅口的!”
花田早春奈手上就拿著政府臥底的名單,說不準還有警方部的名單,再也沒有比去調查更安全的了,江戶川柯南默默想道。
不過這些信息暫時不能告訴灰原哀。
江戶川柯南抬起頭:“你放心吧,我和花田警不會隨便來的。”
灰原哀盯著江戶川柯南,幾秒后移開視線:“你最好說到做到。”
接著調轉話題說道:“你上次找那位高木警調查博館的事怎麼樣了?有找到那群小嬰兒去盜竊的理由嗎?”
那群小嬰兒出現的時間和山中真子轉學的時間很接近,灰原哀覺得兩者說不定也有關系。
江戶川柯南扯起角:“完全沒有。高木警說只丟失了一些寶石,被抓住的三個小里的其中一個曾經和一個嬰兒接過,他說只是從對方上倒出來一些金銀珠寶,好像只是單純去東西的。”
不過那批珠寶大部分被那個小胖墩用來轉移他的注意力,所以實際上也沒有被多。
灰原哀皺起眉,如果對方真的是因為藥變小的,不可能做這種沒有目的反而會引起關注的事,他們就不擔心被組織發現嗎?
江戶川柯南安道:“如果對方有目的的話遲早會再次出現的,而且比起那群消失嬰兒,還是眼前的事比較重要。總之我先讓花田警幫忙調查一下山中真子的保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說著他便拿出手機撥打了花田早春奈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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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早春奈接到江戶川柯南的電話的時候剛剛從浴室出來,聽到電話鈴聲響起,走過去那起客桌上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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